鬱築鞬的勇武刺激到了一些鮮卑勇士,他們也是在努力的適應了天氣之後,開始揮槍反擊,一時間竟然成爲一定的氣候,一會的時間就聚焦了百人之多。
正殺得氣勁的呂布,被親兵告訴了這一邊的情況,當即便見其大喜道:“一定是鬱築鞬,待我去戰他。”說着話,是猛一拍座下赤兔,身形急速駛去。
己帶百名騎兵,並勢力越聚越大的鬱築鞬此時是一臉的怒火,漢軍竟然敢來偷襲他們,這還真是找死之舉,即如此,他倒是要給這些漢軍們看一看,他的厲害。
正自在鬱築鞬想要建功立業,給漢軍騎兵以重擊之時,騎着赤兔,手拿方天畫戟,一身紅袍披風的呂布就來到了他的面前。
手中的方天畫戟向前一遞在一回伸之前,便有兩名鮮卑騎兵中刀而落馬。呂布的武勇也第一時間引起了鬱築鞬的注意。
“先殺了你在說。”看着漢軍有一將衝出,還甚是武勇,鬱築鞬戰心大起,這就拍馬向着呂布而來。
眼看着又有一員鮮卑騎兵而至,呂布習慣性的將方天畫戟向前一遞,同進也使上了四分的力氣。
原本以爲,一擊之下,這鮮卑騎兵定然吃不住重力要被拍下馬去,但未曾想,一擊之下竟然只是平分秋色,對方還於馬上安座無常。
“馬前何人?報上姓名?”一擊竟然動搖不了對方,感覺上告訴呂布,此人應是大有來頭纔是。
“我乃單于帳下將軍鬱築鞬,汝是何人?”鬱築鞬報上姓名的同時,也將目光瞪向着呂布。剛纔他同樣沒有盡全力,這才與呂布拼了一式後來了平色秋色。但感覺亦是告訴他,眼前之人怕是不會簡單了。
“哈哈,鬱築鞬果然是你嗎?我抓的就是你,我乃大將軍座下殺神大將軍呂布,接招吧。”同樣的報上了自己的名號之後,呂布是舉戟就打。
名號一報,鬱築鞬便是臉色一變。
兩軍交戰,不可能不瞭解對方。對於張超手下第一猛將呂布的名字,鬱築鞬自然也是如雷貫耳。
這個殺神大將軍,可是一度打敗了匈奴的於夫羅部落之將,豈能小視?
鬱築鞬沒有想到,會要這裡遇到呂布,只是即然遇上了,現在也只能先交戰幾回合,他己經做好決定,待尋得機會便撤就是。
未戰先怯。
此乃兵家之大忌。就像是電視劇中亮劍裡李雲龍所講的那般,見到敵人,要敢於亮劍,沒有這樣的精神是打不了勝仗的。
而在聽到了呂布之名後,鬱築鞬就先害怕了,這就等於在氣勢上就先輸了一籌,這般情況之下,如何能勝之?
舉起了手中的矛,鬱築鞬舉起就刺,他是希望用武器之靈活先下手爲強,打上呂布一個措手不及,爾後在尋機而退。只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樣的招式又豈能將第一猛將如何呢?
眼看着對方的矛刺了過來,呂布是不躲不閃,舉起了方天畫戟就迎了上去,且一出手就是九分的力量。
即知道眼前之人便是今晚的目標,那無論如何呂布是不能放其從手中溜走的,這就使出了九成之力。
呂布的力量在整個張超集團中是公認的第一,便是在當時也是無人能及的,他使出了九分力,哪有幾人可以扛得住,僅僅是兵器這一接觸,鬱築鞬就感覺到手臂發麻,右手之上的合谷處己受震而流血。
“好大的力氣!”感嘆了一聲的鬱築鞬,終知殺神大將軍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要說比力氣,這正是匈奴和鮮卑部落的強項。而能從衆多勇士之中冒出的鬱築鞬,之所以會成爲軻比能的女婿,便是力氣首先就是大得驚人。可是以他的力量面對着呂布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力有未逮,僅僅是交手一回合,手便被震傷了。
呂布使出瞭如此之大的力量,竟然也未能將鬱築鞬拍下馬去,不由也叫了一聲好道:“不錯,有兩下子,即是如此,且在吃我一戟試試。”
呂布不在留手,第二式橫戟一出,便是使出了全力。
而在全力之下,戟未至,風聲便先響了起來。呼嘯的風聲引得鬱築鞬就是一驚,爾後將手中的矛橫在身前,他想要藉助整個身體之力來擋住這一重擊。
方法是好的,但實力懸殊過大了一些。當那方天畫戟一拍了在矛之上,那股巨力即跟着傳來,爾後在看鬱築鞬,手中矛己然變形,整個矛身先是貼在身上,在然後力量又至,他終於在也扛不住,人由馬上噴了一口血墜下。
“擒了!”看到鬱築鞬落馬而倒地,呂布這就向着身後的親兵吩咐了一聲,然後又高舉着方天畫戟是一頓的猛殺。一邊向前衝殺他還一邊喊着,“你們的主將都被我擒獲了,爾等還想反抗至死不成嗎?”
鬱築鞬的被俘,引得鮮卑騎兵陣形更亂。原本就是沒有防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現如今又見殺神大將軍氣勢襲來,頓時這些鮮卑騎兵是逃得逃,投得投。
剛剛要形成的戰鬥力,就此土崩瓦解,在無法形成有效的反抗了。
此一戰,呂布以不可意料的偷營之舉,重創了鮮卑部。俘獲敵將鬱築鞬,俘騎兵萬餘,殺兩千餘人,逃八千。反觀他的陣營,因爲早有準備,先鋒軍的損失不過五百而己。
這是一場大勝,呂布得手之後,即帶着俘將和俘兵向着張超大營而去。而逃走的八千匈奴騎兵,在集結之後便也向着單于所在之地跑了過去。
張超在營中,待得快天亮之時,終於看到呂布大旗至,在得知了鬱築鞬被俘,其中還有萬餘鮮卑俘虜之後,當即是大喜,“好,奉先不負重望,記上一功。”
呂布聽到有大功可立,當即是笑得合不攏嘴。張超看後道:“好了,奉先,先去休息一下吧,或許用不了多長時間,軻比能就會率大軍而至,到時候你和你的先鋒軍還是出戰。”
“主公放心,我只需休息上一個時辰便足矣。”呂布抱拳而答着。
呂布去休息了,張超和郭嘉便即突審鬱築鞬,期望可以從他的口中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在大營主帳裡,鬱築鞬被典韋和許褚兩人帶了上來。
看着被繩索所縛的鬱築鞬人站在那裡,確是將頭甩到了一旁,郭嘉即冷笑而道:“你可是鬱築鞬,軻比能單于的女婿嗎?”
“哼!知道還問?告訴你,我就是鬱築鞬,你們要殺要剮隨便,但想從我口中探知任何的消息皆是妄想。”說完這些話,鬱築鞬又將頭向着一旁扭去,一幅不服之態。
鬱築鞬竟然如此之倔強,這看得座於主座之上的張超便是雙眼一瞪道:“手下敗將,焉敢如此無禮,左右何在,讓他給我跪下。”
張超的話音一落,典韋和許褚即一步於前,然後抓住了鬱築鞬的左右肩膀,將其強行的按倒在了地上。
鬱築鞬盡力的反抗,可哪裡又會是典、許兩將的對手,便是呂布在這裡,面對兩人也是佔不到絲毫便宜的。
被強行的按在了地上,鬱築鞬還想用力將頭擡起,做出不服之態。眼看着此人如此之倔強,典韋心中火起,右手即向着他的脖頸處拍了一下。
便是這一下,就將鬱築鞬拍暈了過去,人腦袋一耷,暈了過去。
“啊!暈了!”看着這個結果,典韋一幅愣然的表情站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罷了,即是暈了,就先帶下去。此人骨頭硬,也難以問出什麼東西來的。”張超看到這般的變化,也一臉苦笑不知要說些什麼好,這就只好揮了揮手,讓人將鬱築鞬帶下去。
典韋一臉做錯事的樣子將鬱築鞬帶了下去。在房間中只剩下張超的郭嘉兩人之聲。郭軍師道:“主公,如今第一步計劃己經完成,您估計軻比能是不是要發狂?”
“呵呵,奉孝早知其結果,又何必問我呢?”張超笑着反問道。
郭嘉即也是一笑道:“好,即是如此,我去安排了。”
“辛苦奉孝。”張超看着郭嘉點頭默許而道。
郭嘉出了大帳前去安排了。張超看着帳外己經亮起的天色,心中複雜無比。擒獲鬱築鞬就是爲了激怒軻經能,或許對方一怒之下就會露出破綻了。只是依然還有近九萬騎兵的軻比能一怒又豈是那麼好對付的呢?張超不知道這一戰勝利的機率幾合。只是事以至此,他能做的便是盡全力一搏而己。
軻比能大帳。
天還未全亮,便有親兵將他叫起,接着就收到了女婿鬱築鞬被呂布所擒的消息。
原本還有些睡意的軻比能,聽聞到消息之後是徹底的驚醒了過來。“什麼?張超竟然敢襲營,此人果然不簡單呀。”
軻比能並沒有被鬱築鞬的抓獲而動怒,反倒是爲張超的手段所驚撼。僅此一點來看,此人便有大將之風,知道不將個人喜怒用於戰爭之上。
“是的,鬱將軍兩萬騎兵如今逃回來的僅有八千人而己。”報告事情的親兵跪倒在地而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