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幽州派上了重兵,考慮的就是滅了三韓之後,高句麗會不會有一種被威脅之感,而對他們發起攻擊。可事後張強那裡傳來了情報,說是現在的高句麗正鬧內亂,無瑕他顧。
即然高句麗也在內亂,張超倒不用將主要精力放在那裡。現正逢有些人不知死活,倒不如給他們一個教訓好了。而且張超的地盤也是應該要擴大一些了,現如今看來司隸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
張超沒有對冀州動心思,是因爲他現在還需要一個屏障,在水軍沒有完全的建立好之前,他還不想與曹操直接興兵。這樣一來,想在擴張地盤的話,也就只能將目光放在西面的司隸了。
如今的天下,呈現的局面與往昔又有不同,由西向東分別是涼州的馬騰自領涼州牧;雍州的董卓自領雍州牧和司隸;劉璋領益州牧;劉表領荊州牧;士燮領交州牧;孫堅領揚州牧;曹操領袞州牧,青州牧、徐州牧和豫州牧;袁紹領冀州牧;張超領幷州牧和冀州牧。
其中曹操領四州,實力最大。張超與董卓各領兩州,次之。
藉着這一次的機會,倘若可以攻下司隸,就會縮短與曹操之間的差距,同時還不用兵戈相見,看來倒是最好不過的方式了。
心中有了計較之後,張超也開始調兵遣將,將佈置在幽州的人馬向幷州以南撤離,同時準備大軍戰時所需的糧草和兵器等物。
大將軍府中下達了道道命令,整個晉陽城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只是儘管在準備當中,可晉陽城中確是安若泰山。早在建城之時,張超就有意在城的外圍建了外環,兵器糧草的押運皆在那裡運行,即可以瞞過內城的百姓,又可以提應相當的效率,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大將軍府中,張超正在後花院之中逗着着三個孩子。
如今張超己有兩子一女,分別是五歲的長女張婕、四歲的長子張天和不到兩歲的次子張興。同時大喬也有了身孕,正室夫人蔡琰亦是同樣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之後的兩位夫人皆是在自己的院落之中靜養着,只有二夫人白彤和三夫人甄宓和三個孩子在陪伴着張超。
“二公子,又要打仗了是嗎?”在看到不遠之處甄宓正陪着三個孩子玩耍時,白彤這就湊到了張超一旁輕聲而問。
“嗯。”張超座在那裡看着三個孩子嬉鬧着,臉上帶着淡然而平靜般的表情。
對於白彤會知道這樣機密的事情,張超並不意外。此人與天眼組織的當家人陸菲的關係極好,即是如此,知曉這件事情自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事實上,白彤與陸菲交誼之事張超是知道的,而且也樂於此事發生。陸菲可不僅僅只是天眼的當家人,同時還是自己的屬下也是趙雲將軍的夫人,雙方關係更爲融洽一些,這對於他更好的掌控人心也是有利之事。
見張超點頭答應了下來,白彤便有些擔心的問着,“二公子,那這一次您還要親征嗎?”
“那倒不用了。”張超搖了搖頭,將目光放在了白彤的身上道:“這一次有奉孝代我即可。我可以多抽出一些時間來在家陪你們。”
雖然這一次很可能是董卓與袁紹聯合攻伐,但張超還真就沒有放在眼中。如今他也謂是兵強馬壯,由得下面的將士們自由發揮就是。且前方還有郭嘉、徐庶、李儒、沮授和龐統這般的高級謀士,又有呂布、趙雲、徐晃、張合和徐榮這般的悍將,他實在是不用操什麼心。
見張超說不去,白彤當即就高興了起來,“那太好了,這樣的話琰姐姐和大喬妹妹生產的時候您又能夠陪着了。二公子是不知道,上一次生下興兒時,您在家相陪,她們可是着實羨慕了好一陣子呢。”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那好,我就在家相陪就是了。嗯,彤兒,要不然你在要一個好了,我還是會相陪的如何。”張超說着話,目光己經開始在白彤的身上打量着。
雖然剛剛生下張興不到兩年的時間,可白彤的身體恢復的確是不錯,在加上成爲母親之後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人的韻味,使得張超看了之後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看着張超投來的目光,白彤當即羞澀不己,連忙就將頭一低道:“二公子好壞,宓妹妹和孩子們就在不遠之處呢?”
“哈哈,這樣呀。無妨,我叫甄宓一起相陪就是了,嗯,三個孩子就讓典韋和許褚帶他們玩耍就是了。”張超大笑的同時,這就揮手叫來了遠處的兩位護衛長,而後這就一手摟着白彤一手摟着甄宓向自己休息的小院而去。
張超在家中享受着齊人之福。袁術確是忙得不亦樂乎。
在兄長答應了出兵十五萬收復河內的決定之後,他就開始調兵調糧。除此外,他還派出了手下將軍雷薄秘密的前往河內面見張合與沮授。
張合是河內將軍,沮授爲河內郡守,如果可以說服了這兩個人,這一仗不用打了,也自便勝利了。
基於這兩人曾都是袁紹的手下,袁術就準備行說服之事。
在袁術說出了這個想法之後,手下之將雷薄這便主動請纓做這件事情。
早年間,雷薄曾與張合有過一面之緣,他想憑着這一點關係去做成這件事情。
對於雷薄如此之主動,袁術自然是大喜。當即就許諾,若是可以辦成這件事情,便是頭功之舉,將來定會重重封賞。
雷薄得了袁術的許諾之後,這就興沖沖的上路了。打扮成商人的樣子這就走過了數縣之地來到了以河內的治地懷縣。
己經得到了張超之令,正在整軍備戰的沮授和張合在河內將軍府中商議着還有哪一件事情沒有準備好時,門外便有親兵傳訊說是有一個叫雷薄的故人前來拜會。
“雷薄?”一身戰甲在身的張合聽到此人之名後,臉上便是一陣的發愣。這個人名他聽起來很是熟悉,但確一時間想不起來。
倒是一旁的沮授,聞之後先是神情凜然,接着就換成了一幅笑臉道:“儁乂呀,大戰尚未開啓,說客這便來了。”
經沮授這一提醒,張合也終於想到了雷薄爲何人了,當即是目光一轉道:“原來是袁術手下的將軍,不錯,我記起來了,此人倒是與我有過一面之緣,本人十分的自大。哼,想不到他竟然會出現在我這裡,即是如此,我着人將他轟出去即是。”
張合自知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的規矩,但他又不能見此人,恐會惹人生疑。他可是沒少聽說過天眼組織的厲害,倘若是真私下見面了,被張超所知的話,怕是那個時候就解釋不清楚了。
張合要着人將雷薄轟走,沮授確一把伸手給攔了下來。“儁乂呀,你爲何不先聽一聽他要說些什麼在做決定呢?反正這樣做也不會吃虧。”
“這...這不好吧。”張合搖着頭,一臉猶豫的樣子。
沮授知張合顧慮的是什麼,笑而道:“儁乂只管去做就是,我們的主公可非是袁本初那般心胸狹隘之人,只要行的正,只管去做即是。”
見沮授說的是如此的坦然,張合這才點了點頭,“好,我去見見這個故人就是,只是還需沮先生於屏風之後兼聽,如此也好給我當一個證人。”
心知張合還是有顧慮,怕張超生氣,沮授這便笑道:“好,即是如此,我去屏風之後當一回小人即是。”
沮授躲藏在了正廳的屏風之後,張合這纔對着親兵言道:“去吧,把這個雷薄給請進來。對了,告訴其它人,沒有事情不要接近於這裡。”
親兵答應了一聲就此退下,沒一會的工夫,一身錦衣商人打扮的雷薄就在親兵的指引之下來到了正堂之中。
離的尚還有幾步的距離,雷薄這便己經拱起了雙手道:“儁乂兄,別來無恙呀。”
“哼!何有別來無恙之言呢?”見到雷薄這般的熱情,張合倒是一臉的冷淡之態。
張合會有所生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他的一家老小在自己被俘之後皆被袁紹所殺,若是此時他不顯示出一些怒氣的樣子來,豈不反是會被人生疑?
張合生氣了,雷薄見到之後,神情也不由是一變,但想到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就裝成了一幅可憐之態而道:“哎,儁乂兄不要提了,爲了兄之家人一事,袁公非常的後悔,我之主公袁術也就這件事情批評了許攸。”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雷薄又道:“只是事情己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而且聽聞儁乂兄己經娶了新的妻室,我看這件事情不妨就讓他過去好了。畢竟人活着還是要向前看的,對嗎?”
“哼!我在娶親,乃是當朝大將軍之意,非我之本心而己,以前之仇又如何可以忘記呢?”張合頭一搖,一幅舊仇不能忘記之態。
張合之言說的冷淡,但確讓雷薄在其中聽到了不一樣的聲音,那即是現在的妻子彷彿並不合張合之意,若是如此的話,倒是可以在這上面做一做文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