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出言提議先進兵幷州,這使得一旁聽到其言的審配臉色即是大變,當即也是站起身道:“主公不可呀。曹操奉天子以令諸候,方纔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張超雖然搶佔了並、幽兩地,但那裡都屬苦寒邊疆之所,便是佔到了所起之作用也不會很大。且張超集團軍力雄厚,若是一戰之後,怕是我軍便是勝也是慘勝,那個時候哪裡還有與曹操一戰的可能?倒不如與張致遠先聯合,在打敗了曹操,雄霸了中原之後,想必他定然會懼於主公之勢力而自己來投的。”
上一戰中審配見過了幷州軍的厲害,深知能大敗軻比能和公孫瓚的張超並不是那麼好對付,弄一個不好,勝也是慘勝,這般的話,何談進入中原之說呢?
袁紹本就是多謀少斷之人,最怕的就是有不同意見產生。現兩種態度放在他的面前,他確是一時間做不出什麼決定來。倒是許攸深知他其性格,這就笑道:“主公不必多慮,要說正南(審配字)之言也有道理。那按他之說法,我們應該與張超聯合,即是如此,做爲聯合之條件,讓他將大喬送到主公這裡來總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吧。倘若是連這一點小小的誠意都沒有,那便是與其聯合也是極不穩定矣。”
許攸一幅一切究竟如何,試試可知的態度說着,這也讓袁紹止不住的點了點頭,“不錯,只是要一個女人而己,若是張超尊敬我,不想與我爲敵,那便一定會送上來。反之,若是連一個女子都不給,那便證明此人有狼子野心,即是如此,便要先除之纔是。”
“主公,這怕是不妥呀。”審配依然還想站出來說些什麼。雖然說一個女子實在不是什麼大事,但天下人皆知大喬將會是張超的夫人,現在確強行要之,是一個有尊嚴的男人怕都會不同意的。”
“這沒有什麼不妥。即然正南兄如此擔心,不如這件事情就交由你去辦好了。主公,以正南兄之能,辦好這件事情實在合適不過呀。”許攸一向看不慣審配的正直,現有了機會,就將此人給推了出去,他倒是希望張超一怒之下如何了審配,如此在好不過。
“不錯,以正南兄之能,辦這件事情在合適不過了。”郭圖此時也站了出來,幫襯着許攸說着。
兩位謀臣皆是有此意見,袁紹也就下了決心道:“好,索要大喬之事就交由元皓來做了。你大可以告訴張致遠,莫要因爲一個女人而傷了和氣。”
“諾。”聽着袁紹下了命令,審配儘管心有不願,但確也只得答應了下來。
公元一九六年六月底,審配奉袁紹之令,以使臣的身份由鄴城奔向着壺關而來。期間在來到河內之後,遇到了在這裡的另一謀臣沮授。
當審配說起了要去晉陽城所辦之事後,沮授十分驚訝的說道:“正南,許攸乃小人也。”
審配自是知道沮授這話是何意了,這分明就是許攸想在害自己。只是即服務於袁紹,主公有所指,他也只能服從罷了。
“沮兄,配豈不知。只是即主公有所指,便也只有一行了。張致遠其人吾也見過,應該不至於爲了此事而爲難於我吧。”審配又豈會不知許攸在害他,但他以無路可選。
“哎。若是別的事情,張超或許可以容你,但你在窺伺他人之妻就不好說了。”沮授確是搖了搖頭而道。
聽聞沮授之言後,審配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起來。
在河內與沮授見過面之後,審配即前往上黨壺關,以使者身份入關之後,在這裡就見到守關軍師徐庶。
兩人也曾打過交道,也曾爲對方的學識而自尊重着。如今見了面,徐庶便建議道:“正南兄,依庶之見,此行之事是絕無成功之說的,你這樣做只會激怒了我家主公,爲雙方引來戰火呀。”
“吾亦知也,但即是我家主公有所令,我便也只能服從了。”審配自知此行之兇險,但即是他臣,自然忠人之事了。“元直兄,你只需給安排給我的車馬放行即可,待我見到了大將軍自會其說。”
“罷了。”徐庶也知審配之性情,當即也就只得答應了下來,放行於直向晉陽城而去。
在審配離開了壺關之後,早有信鷹先一步而出,直奔向着晉陽城而去。張超也在審配未到之前,獲知了對方此行之目的。
大將軍府中,張超高座於上,下面有郭嘉與魯肅兩人正傳看着由徐庶送來的消息。
看過之後,兩人皆是不語,只是將目光看向了高座的張超,此時,就見他正沉着一張臉座在那裡。
“主公,切莫生氣,而氣壞了身子呀。”魯肅於一旁關心而言着。
“哼!吾怎能不生氣,要奪我之妻,難道吾還要笑出來不成嗎?”張超出聲反問着魯肅。
這一問,魯肅倒是不知要說一些什麼好了。古人言中的三大恨,即是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斷根之舉而不共戴天。如今大喬己經被張超言明要娶爲妻子了,袁紹確要強行要之,這便是奪妻之恨了,這也難怪張超會如此的生氣。
“不錯,袁紹此舉實在太欺人太甚了,但不知主公要做何也?”郭嘉倒並沒有顯出多麼不悅的樣子來,他只是想看張超之意見。若是打他有打的方法,若是託他有託的招術。
“做何之事且先不說,這樣勞煩兩位將事情傳播出去,我要整個晉陽城,要整個幷州、幽州,要讓整個天下的人都知道。”張超沒有說出要怎麼做,確是吩咐了這樣的一件事情。
兩位軍師聽了之後都皆是一愣,這樣的事情捂還擔心捂不住呢,怎麼還要宣揚出去呢?可兩位皆是聰明之士,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道理,這是張超要以天下人的意志爲決定呀,這是要使衆人生出同仇敵愷之心啊。當下,兩人皆是一口答應了下來,並聲讚道:“主公英明。”
聽聞之後,張超確是一聲苦笑道:“何來英明之舉。若是我們足夠強大,袁本初又豈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呢?”說着話,他自是搖了搖頭,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也充分的證明了袁紹並未將他放在眼中。
不錯,張超雖然強奪了幽州,但那裡的基礎實在太差了,連累使得整個幷州都需要向那時提供錢糧。而距離佔領了幽州到現在不過還不到一年而己,很多事情尚未完全的調整過來,現在就要大戰的話,明顯對張超不利。
原本,張超還打算用上三年的時間使自己強大起來,但是現在看來,總有人在覬覦於他,即是如此,打便是了。憑着手中之謀臣武將,何懼來哉。
張超己經下定了要與袁紹一戰之決心,但明知底子尚薄的他並沒有說出來,他是要借天下人替自己去做決心,至少弄一個師出有名。
郭嘉、魯肅深知了張超用意後,這便將袁紹要霸佔主公之妻的事情傳揚了出去,很快在天眼組織的推波助瀾下,整個幷州、幽州,甚至是中原地區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還未等審配趕到晉陽城時,大將軍府己經變得熱鬧非凡起來。
以呂布爲首的一些武將己然齊聚於大將軍府的門外,開始請戰了。在府內,己被從蔡府接入到了大將軍府的大喬此時正以淚洗面,在蔡琰、白彤和甄宓等三位夫人面前哭泣着。
大喬知道了袁紹要強奪她之事後,便連忙問了父親。喬公確說,論及勢力,雖然大將軍有些手段,但畢竟起事時間太短了一些,與有着四世三公之名的袁紹尚還無法相比。
一聽此言,大喬便在也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淚。這一段時間在大將軍府中住着,見過了張超很多面,她己經在心中將此人當成自己的夫君了。現在聽說要嫁給另外一人,且聽說袁紹己經四十多歲的年紀,自是不肯。但她又深知,於亂世之中,女人可選擇的機會實在不多,這便只能一臉的哭泣之態了。
見到大喬抱着妹妹小喬哭成了一團,蔡琰三人也是心急脾燥。“罷了,我去問問張郎好了。”
蔡琰有些沉不住氣想去問問張超,倒是白彤一把拉住她道:“琰姐姐,二公子自有定奪,此時我們還是不要勞煩他好了。”
被白彤這一拉,蔡琰的腳步也就停了下來道:“唉,張郎應該不會將大喬妹妹送出去的吧。”
聽着連蔡琰的語氣都是如此的不堅定,大喬這一會哭的是更加傷心了。
而就在此刻,張超確在後院之中看着那些藥師在做着鴉0片。
幽州成爲了自己的地盤之後,張超也就打通了前往北方的商路。鴉0片也就此運送了出去,但因爲時間尚短,效果還並沒有表現出來。張超對張強的要求是,先期這東西要賣的十分便宜,人人都可以用之,一旦成了規模之後在開始逐步提價。如此,這就使得開始的時候連本錢都賺不回來,還需要進行補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