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丹術中很重要的一種方法就是“火法煉丹”。它直接與火藥的發明有關係。所謂“火法煉丹”大約是一種無水的加熱方法。煉丹術起源很早,《戰國策》中已有方士向荊王獻不死之藥的記載。
曾當過將軍的張超對於火藥的成份自然是十分清楚的,他安排人去找那些煉丹士,很快就找尋到了硫磺、硝石、木炭,而後進行加工製作,就有了火藥最早的雛形。
只是想動用到戰爭中去,還需要一段時間的錘鍊和試驗纔可以。在這一方面,張超是給予了極大的支持,錢財源源不斷的涌去,支撐着要研發所需的一切費用。
但今天,張超去看的非是火藥,而是獨輪車的製作結果。即然是準備對西涼用兵了,那裡山高水長,很多道路並不好走,有了此物,大軍的糧草就不成問題了,這將會解決很大的問題,甚至不誇張的說,對於戰爭的結果都可以有着極大的輔助作用。
鐵衛和錦衣衛列隊完畢了,張超這就騎上了雄壯白鶴馬,一身標準的白衣打扮,在典韋與許褚的護衛之下向着武器學院方向而去。
一般情況下,張超出行都不會太過的隆重,像是出行要靜街,黃土鋪道,灑水,鳴鑼開道之類的通通都沒有,便是大街上遠處的行人亦可以看到他。
張超也正是用着這樣的方式來告訴晉陽城的百姓,他在,這裡就會安然無恙。
鐵衛和錦衣衛也習慣了自家主公這種出行方式,並不疑有他,而是列隊整齊的在大街上走着,保護着處於正中間位置的張超。
隊伍由大將軍府中走出,一路上但凡是遇到了城中的巡邏兵,這些人都會距離在很遠的方就佇立原地,帶着一臉仰慕與尊敬的神色看向着張超,正是這個人的存在,才讓幾地百姓都過了豐衣足食的好日子。
百姓和士兵就是如此的可愛,誰能帶給他們好處,這些人便會跟着誰的,信服誰的,甚至還可以爲此人賣命。但往往就是這麼一點小小的要求,往往做爲鎮守一方的諸侯們確是無法給予滿足,不得不說,這些人還是沒有把百姓的位置放在最重要之處。
騎於白馬之上的張超,一路而來,臉上都充滿着微笑,但凡是看到有士兵和百姓佇足於一旁看向自己,他都會不由自主的點了一下頭。而就是這一個微小的動作,便是讓路人們興奮不己,甚至於他們都會因爲今天的遭遇回去吹噓好長時間。
隊伍不急不緩的走着,鐵衛與錦衣衛們確是一直都處於急速的緊張之中,顯然對於出府而言,他們都會緊張無比,那是因爲他們都深知這個被保護在中間人的重要性。不誇張的說,整個中華大地的北方如果沒有了此人,那之前一切的繁華很可能就都會不得存在了,或許接下來又會兵火連天,戰事不斷,血流成河。
護衛們都是如此的緊張,更不要提兩位護衛長典韋和許褚了,他們更是一直用着十分警惕的目光看向着四周,彷彿每一個人都是需要防範的對像一般。
對於護衛們如此的緊張,張超渾然並不在意,這都是他們的職責所在,原本就是應該如此的。
隊伍一直向前走着,一路上倒也是極爲的正常,只是當他們開始由正大街轉向武器學院路口之後,在路旁蹲着的兩位壯漢突然就由地而起,然後就躍到了道路的正中間位置。
“什麼人?”
“小心。”
“保護主公。”
頓時間,各種各樣的喊聲皆是響了起來,然後原本排列整齊的隊伍瞬間就變幻成了防守隊形,伴隨的還在各種兵器出鞘的聲音。
“讓開!”在張超的身旁,護衛長之一的典韋早己經是一聲大喝後,從隊伍中躍出,飛快的就出現在了那兩名攔路之人的面前。
手中的雙戟隨着典韋的落地,己經握在了手中,爾後帶着呼嘯的風聲直向前方直砸而去。
“要活得。”身後張超那穩如泰山的聲音在此刻傳了過來。
原本要怒砸攔路之人的典韋也是收了幾分攻勢,然後雙腳一沉落入到了兩人的面前。
對於突然跳出的典韋,那兩人先是一怔,隨後就想到了什麼,便是身形開始向兩旁退去。顯然他們很是顧忌那看起來由精鐵打造的厚重雙戟。
“怕我這個東西嗎?那就不用,生擒爾等就是。”典韋的臉上帶着自負的冷笑。他看出了這兩人似乎是懼怕手中的雙戟,在看到對方並未握用武器,考慮到主公要活的,他便也很是乾脆的將雙戟插於腰上,在之後,大步向着左邊那人就衝了上去。
典韋的眼力何等厲害,他己經看出這個人就應該是兩人的頭了。
典韋突然衝來,確並未用雙戟,那本正退後的漢子也是眼中出現了一絲的驕傲之色,然後腳步一停,就站在那裡,顯然他也是想來試試這大將軍護衛長的斤兩。
見到來人是不退反進,典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之神情。儘管他現在沒有用上武器,可也並不是一般人就可以挑釁的。
嘴角帶着一絲譏諷之意的典韋腳步不停,依然直衝而來。很快就與來者相撞在了一起,爾後一記直衝拳向前砸了過去。
面對這一拳,來人是早有防備,就見雙臂一擡,就這般的架在了身前,顯然,他是想借住這防守之力阻攔住典韋的衝勢。
可來人終還是小覷了典韋,也高看了自己。這一擋在他看來或許可以抵擋一切了,可是當真正雙臂與那一拳碰擊在一起的時候,那一股大力還是砸得他雙臂一酸,接下來整個身體就向後止不住倒退數步。
典韋全力一赴的一拳,又豈是一般人可以接下來的。儘管來人自認實力也不弱,但還是吃了虧。
典韋剛剛將來人給逼退,身後另一個漢子己經跑了過來,並來到他身後,一伸雙臂就將其抱了一個結實。
來人速度很快,便是連典韋也是一時不防,眼看被抱了一個正着,眼底間也是閃過了一道驚訝之色。
正自此時,先前被擊飛那人也是緩了過神,爾後飛速衝來,向着典韋的身上就踢出了一腳。
“呀。”眼看被前後夾攻了,典韋確是不驚不慌,反而是一個馬步紮了下來。
那馬步一紮,就有如腳底生根了一般,連地面都是塌陷下了數分寸。藉着這亂實的馬步,就見典韋腰步一扭,那原本正在後面抱着的人竟然就被甩飛了出去。
將身後的包袱甩飛時,正面那一腳也踢了過來,正欲落在他那強壯的身體之上。
若是旁人,此時一定會先行閃開,在尋機反攻。可典韋是何等的驕傲,便是面對第一悍將呂布的時候,也不會絲毫懼怕之意。現如今看着這一腳踢來,他是氣沉丹田,爾後右拳向前一遞,因爲這個動作,整個右臂似都被無限延長伸出去了一般。
一拳相沖,正與那飛腳迎擊到了一處,接下來就是“嘭!”一聲悶響,在然後兩道身體就飛快的分開。
只見那踢腳之人,被一拳震飛而去,直到飛退到路旁的牆邊這才落下,然後倒在地上的時候就己然是如一攤爛泥一般。
在看典韋,依然還是站在原地,保護着一拳衝出的樣子。唯一不同的只是雙腳陷入到地面更深了一些。
甩飛了一人,打飛了一人,典韋這即冷哼一聲道:“來人,拿下。”
一旁早就等候的幾名鐵衛立馬就衝了上前,爾後就是數把彎刀架在了那兩人的脖頸之上,露着一絲的寒光。
“大家不要誤會,我們是涼州將軍,我是馬岱,他是程銀呀。”眼看刀光閃現,自己己然被制,那被一拳打到牆角之人連忙就亮出了身份,顯然他也是真的害怕會被殺了,如此就實在太冤枉了一些。
騎在白鶴馬上的張超聽聞這一聲喊叫之後,眼中露出了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顯然他對於這兩個名字並不是多麼的陌生。“好了,先將他們給押起來,等我回來在說。”
說完話的張超便沒有在去看上一眼馬岱與程銀,而是騎着白馬在衆人的保護之下依然向前而去。
這些年從一名少年成長來了一方的諸侯,張超的心性早己經變得十分強大。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不會輕易的被其它人所左右,便是決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做的,不容阻攔。
張超帶着大隊人馬繼續前行而去,路上只是留下了二十名錦衣衛和八名鐵衛留此看守着這兩人。
隊伍繼續的前進着,一旁己經歸隊的典韋與另一名護衛長許褚相視一眼之後,皆是臉露愧色,在之後便是低頭抱拳而道:“主公,我等失職。”
不管是這兩人是什麼身份,但突然出現於隊伍前方,而兩位護衛長並不能做到未雨綢繆,這本就是失誤之所在了,也就怪不得他們會如此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