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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議事廳之後,陳衛決定回陳府。至於呂蒙,在呂布賞其一座府宅之後,呂蒙並沒前去看自己的府邸,而是去了營中,準備開始訓練士卒去了。至於徐晃和徐盛等人也去了營中。
“一羣戰鬥狂!”陳衛在心中抱怨了一句,這些歷史上留名的名將,都是這副德行啊。
出的州牧府之後,陳衛看到一輛馬車很是貴氣,儒雅,停靠在州牧府的左側。馬車身旁有兩個人,一個做私兵打扮的家丁,另一人自己認識,就是陳登陳元龍。
興許是陳衛看了看陳登,陳登回過頭來,正好看到了陳衛,忙迎上前來,很是客氣的道:“子忠,還記得幾日前,登和子忠說的,要請子忠過府一敘,不知今日可否有空?家父很是歡迎子忠前去,也時常嘮叨着希望登將子忠請到府中,也讓家父見見子忠。”
陳衛看着陳登一臉的誠懇,不似作假,而且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陳登鐵定會失望。不過陳衛想不通的是,幾日前,自己不過是客氣話,何必當真呢?最讓自己不解的是,爲何這陳登,或者陳?希望自己去他府中坐坐,難不成有什麼要賄賂我陳衛?
不過陳衛很快就否決了這個想法。想想看,這陳登乃是天下名士,頗有相當的名聲,以這個時代重文輕武的風氣,世家大族是一般看不起武將出身的自己,不過想不通就不想了。去就去,又不是鴻門宴,至於嗎?
“好,那就叨擾了!”陳衛客氣的道,同時轉過身來,對着趙慶道:“趙慶,你且回府,不用跟着我了。回去跟靜兒說一下,就說我今日會晚點回去。”
“是!”趙慶點點頭,翻身上馬,然後向東邊的陳府而去。
陳登對陳衛如此行徑不解,這男人去哪兒,還要和自己家中的嬌妻交代一下?
當然令陳登不知道的是,陳衛根本就不是現代人,也就不會有古代那種男尊女卑的思想了。
陳衛騎着馬,而陳登坐上馬車,不一刻,便到了陳府。看着陳府,陳衛心下感嘆,這陳家果然是世家大族,無論氣質還是府宅,都不是自己小小的陳府所比擬的,夠可以和州牧府相提並論了。
陳衛翻身下馬,此時陳登也已經在家丁掀起車簾下從馬車裡走了出來。
“子忠請!”很是熱情的對着陳衛道。
陳衛都感覺不好意思,要他這麼個名士對自己一個小小的將軍,熱情的過了頭,陳衛都有點惶恐的感覺。
陳登引着陳衛進入到大廳中,此時廳中有一人,年紀在六十歲左右,臉上有一些皺紋,兩鬢有絲絲的銀絲。身體顯老態,但是給陳衛最印象的是他那一雙眼睛,那雙眸子給人的感覺彷彿能夠洞穿別人心中所想似的。陳衛知道,這應該就是陳?了。
看着這陳?和陳登父子,心頭有點矛盾。本來陳衛打算派人好好的密切注意這二人的動向,畢竟歷史上就是這二人出賣呂布的。所以本着消滅一切危險的原則,陳衛打算告訴呂布的。但是一開始見到陳登,就想到此人也是很有才,如果能夠過來爭取更好。只要此二人忠心,對呂布來說,都是一股助力。再到今天,這二人對自己甚是熱情就好像時自家人一樣,讓陳衛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如果一旦告訴呂布,以呂布的性格,也許會殺了陳登父子。
正在獨自想着心事的陳衛,沒有注意到,陳?從陳登和陳衛一進到大廳中時,就從席位上站了起來,走到陳衛面前,臉帶笑容,很是親和的對着陳衛道:“這位想必就是小兒登經常在老夫面前提起的陳衛陳將軍了?在下乃是陳登的父親,陳?,字漢瑜。見過陳小將軍。”
陳?畢竟是陳登的父親,而陳登有比自己大個十幾歲,所以陳?對待自己這個晚輩,倒着實讓陳衛有點不知所措。
“哪裡哪裡,小子陳衛,字子忠。見過陳老先生。”陳衛反應也不慢。
“父親,這位就是我經常跟你說的子忠。”陳登在一旁將陳衛介紹給陳?認識。
陳?捋着鬍鬚,笑盈盈的道:“果然是英俊瀟灑,少年英雄!”陳?讚道,“不知老夫可否叫陳將軍陳小哥?老夫一見陳小哥,就歡喜的緊,希望能夠認識陳小哥。”
陳衛忙道:“陳老先生還是叫我子忠,或者衛,在老先生面前,小子乃是晚輩,怎可和老先生平輩!”
陳衛見這陳登父子乃是名士,況且今日對自己又是如此的熱情,心中也大生好感。只覺這陳登和陳?父子,和藹可親,慈祥親切,心中也是暖暖的。如果不是想到歷史上的陳登和陳?父子二人的行跡,沒準陳衛還真的願意和陳登父子二人多攀點交情。
陳?看着陳衛,眼中欣慰之色連連,心中已經肯定了大半。這陳衛和自己的大兒子真的是非常相似,那眉毛,那鼻樑,那刀削的棱角,那雙眼睛,讓自己相信了十之。一想到陳衛可能就是自己的孫子,陳?不禁眼角溼潤,這勾起了自己對大兒子的思戀。
這人老了,自然是想着天倫之樂,想着能夠兒孫滿堂,一家和睦。從自己將大兒子趕出家門之時,大約過了二十多年了。這麼多年來,大兒子杳無音訊,派人打聽,又是石沉大海。也怪自己當年太固執,誰也不可承認錯誤,自己一氣之下,才狠心的將大兒子趕出家門。陳?一想到痛楚,就不自覺的眼角溼潤。
陳衛見陳?一直盯着自己,有點尷尬,又看到陳?似乎眼中有淚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小聲的問道:“陳老先生怎麼了?”
被陳衛的一句話給驚醒過來,陳?含淚笑道:“沒事,看到子忠,就讓我想到了自己的一個親人,你們還真的相像啊。”陳?說着就用衣袖去擦拭眼角的淚水。
一旁的陳登見陳?這般,那還不知道,喚道:“父親!”
聽到陳登的呼喚,刻意的掩飾自己的失禮,陳?又曬笑道:“唉,人老了,就這樣,容易流眼淚。呵呵,子忠見笑了!”
“呵呵,沒什麼,老先生想到親人也是正常!”陳衛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自己也很是納悶,這陳登父子到底賣的是什麼藥。先前對自己很是熱情,客氣,現在又是這般,陳衛只感覺鬱悶。好在這樣的時刻,沒有持續很久,就聽到陳?又道。
“登兒,子忠好歹也是客,不能這麼無禮。還不請子忠坐,派人開宴。”
陳登臉上先是一臉的自責,然後笑道:“是,是,你看我都忘記了。怠慢了子忠,還請見諒啊!”
“沒有,陳先生客氣了!”
看着陳衛如此禮貌,又是年少有爲,陳?看在眼中,暗暗的點了點頭。至於陳衛,則自然不知道陳登父子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