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過後,營地之中的士兵便睡在了營地扎的帳篷之中。
“蕭哥,你怎麼沒喝酒?”小三走到林逸寒身旁,躺在地上淡淡的說道。
“我不太喜歡喝。”林逸寒道,喝酒他會,但是真要說喜歡或者不喜歡,他還真不喜歡。喝酒,只是陪人而已。
“哦。我也不喜歡喝。”小三道,閉上了眼睛感受這深夜的微風。
“呵呵,你談過戀愛麼,以你的歲數,應該談了。”林逸寒道,對於這種事,他也算是瞭解。畢竟,前世在軍營那些老兵給他談的都是這個,因此他也知道一些。
“我啊?沒有呢。我不想談。”小三道。
“爲什麼。戰場上危機四伏,給自己留個後也是好的。”林逸寒說道。
“沒報完仇之前,我不想談這些。”小三道,只是言語中多了恨意。
“我在我家人死的時候,我就發了誓。此生此世,必將殺盡H國之人,不然永不入輪迴!”小三道。
“你現在只有一條命,如果你死了。你=沒有了後人。這樣,你家就絕後了。”林逸寒道,同時開始勸小三了。報仇是應該的,但是現在的小三顯然不適合報仇。也許,當年冷爺也是如現在的林逸寒這樣想,這樣做。
“你和冷爺都是一個樣子。但是,起碼讓我拼一次吧。這些年,即使在普通軍隊中我也死了二次,爲什麼不相信我呢。”小三道。
林逸寒看了一眼小三,小三的復仇心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那麼,你去報仇吧。”林逸寒拍了拍小三的肩膀,在某些類型上,林逸寒與小三一樣。如果林逸寒處於小三這個境地,可能也會做出與小三一樣的選擇。只是,小三認識他,他便要從理智上勸他。既然小三決定了,那麼他便全力幫他!如果小三報不了仇,那麼,便由他來!
“即使你報不了仇,我也會幫你。H國,我讓他們飛鳥不存!”林逸寒淡淡的道,隨即站起身子遠去,不過卻往後拋出一本秘籍。
上面寫有五個大字“巫族鍛體決!”
這是李元霸給他的秘籍,當初李元霸看他修煉的功法有些差,因此想將自己的功法給林逸寒,讓林逸寒修煉快一些。不過林逸寒卻是知道自己的路線雖然與李元霸差不多,但是兩者卻是有着差距。他注重技巧,而李元霸走的卻是徹底以力降十會的路子。因此留了下來並沒有修行。
每個神話裡的NPC都可以將自己所學寫成一本秘籍,但是隻能傳承一個玩家,對於NPC雖然沒有人數限制,但是卻有着根骨悟性之類的限制。
而小三的根骨和悟性他看過,符合李元霸的功法,只是命有些少,恐怕沒等他成長到李元霸那種程度便會夭折。而且小三的只是堪堪符合入門的門檻,修煉會艱難無比,不像李元霸,不僅天生解除患難便有聖級實力,還擁有最佳的修煉資質。
此刻,小三卻是拿着巫族鍛體決,看着上面的天級上品不知道想些什麼。
“雞,咯咯!雞咯咯!”鎮子裡傳來雞鳴的聲音,林逸寒也從這打鳴聲中醒了過來。
“我靠,你敢惹老子?你知道老子是哪家公會的麼,你敢罵老子傻×?”一名玩家對着騎兵大喊道,顯然對那名騎士非常不滿。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傻×!”那名被玩家指責的騎士看着這名玩家嘲諷道。
“你麻痹,你找死!”玩家大吼道,同時拿着武器砍了上去。
“哼,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拿出來。”那名騎兵不屑道,隨手拿出放在劍鞘中的長劍用劍身隨意拍在玩家身上。
“噗!”那名玩家便被打飛到了數十米處,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沒本事,別隨意找事,來我們軍營逞能。你還不夠資格!”那名騎兵不屑道。這名玩家在他眼裡根本沒發育好,也就是沒有到六十滿級,又怎麼會讓他放在眼裡?
“你,你有種!等着!”那名玩家躺在地上,臉色通紅,雖然他不算是大人物,但是同爲探子,自然有一個圈子,此刻被同一個圈子裡的人看到了窘態,怎麼能好受?
“找死的人總是不自知。被打之前,總是不知爲何被打。你做的不錯!”在那名騎士耳旁,淡淡的聲音突然出現,來者正是林逸寒。
“林將軍!”那名騎士看到林逸寒後單膝跪地,但是卻被林逸寒立刻扶了起來。
“沒必要那麼客氣。剛纔你做的不錯。不過,這種事不僅只對那種傻,逼如此。即使是當世強者,也要如此。”林逸寒道。
“是,林將軍!”那名騎士道,眼中多了些神采。林逸寒的意思他自然明白。
雖然林逸寒這樣做在他眼裡看來也有些傻,但是這種勇氣卻是他佩服的。如果是他,恐怕他也會如此。不過無論是紀元還是何人,在統率他們時,皆不敢如此做。
隨即,林逸寒便走了。剛纔他也只是恰巧聽到纔來的而已。不過看了兩人的對話,他也能猜出來。不知道又是那個公會派出來自我良好的白癡來到軍營外探查情況。
“看來,這個身份的威名還是不夠大。”林逸寒心裡暗道。
其實他威名已經夠大了,數萬騎兵,這已經不下於很多大公會的實力了。但是,平民與集團世家的差距不是一天能彌補的。不過,這關林逸寒何事?他幫了平民,平民怎麼待他?
即使是狼,也比人好。雖然種族階層分明,但是卻是懂得團結二字。面對強敵時甚至可以以弱博強,獲得勝利。
而人,連最簡單的報恩都不懂。爲了利益,便在當時出面指責於他。如今國戰還未開始,雖然四城可以說實力天下最強。但是,無論是世家還是平民皆是不自知,內戰,是滑落的巔峰的起點。
“我們是記者,請讓我們進去。好麼。”一名怯生生可愛的小女生皺着俏鼻對着騎兵道,手裡還拿着神話裡唯一特有的話筒,身後還有攝像機。
“我不知道什麼是記者。麻煩你們讓開,不然休怪我動手了!”騎兵道,隨即拿着槍尖指着女生。
“哎,你怎麼能動手呢。我可是記者哎。你不能動手的。”那名女生道,兩隻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騎兵,似乎極其委屈。
而林逸寒看到這女生後,心裡不禁微微一笑,暗道:“馬上便可以打出威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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