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沒有必勝的把握,見朱忠軍連連蛋讓。反而讓四小生出許多念想,開口笑道,“朱兄弟是看不起我纔不想下場的嗎?”
朱志軍不想惹事,卻也不是怕事之人。對方三番五次相逼,他終於動了怒氣,當即淡淡的回答:“不好意思,我向來槍不離手。葉先生如果想較量一下,那咱們各自施展手段,生死不論,怎麼樣?正好讓李少和謝少兩人當見證。”
到目前爲止,朱志軍仍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總感覺對方的語氣中帶着不甘和殺意。仔細回憶一遍,好像沒有什麼仇人。他真的很難和西嶺省的追擊行動聯繫在一起,畢竟那次對方的目標明顯是王者,自己不過是捎帶而已。
只是眼前的人緊緊逼迫,他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眯成一線的眼眸中閃爍着光芒,明顯心中動了殺機。
“你,”文韜突然感覺眼前的人變成了一頭被侵犯領地的獵豹,渾身充滿暴厲氣息,似乎馬上就要撲出把自己吃掉一樣。
他心中一驚,當即也凝神戒備。整個身體雖然沒有移動,但是肩肘卻連帶後背的兩條筋鼓起,隨時準備接招。文韜看過朱志軍的資料,知道此人是用槍的高手。武功到他這種境地,躲避一般的手槍射擊對他來說易如反掌,可是在“雙槍屠夫”面前,還真有些犯憷。
現在朱志軍的手槍並沒有亮出,他卻絲毫不懷疑對方可以瞬間激發。
對方已經認輸,自己一再逼迫反倒不妙。畢竟他沒有必勝的把握,真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萬一朱志軍暴起傷到李君傑可怎麼辦。
瞬間文韜感覺自己的腦袋上潑了幾瓢涼水,一股涼意從頸部直下尾閣,剛纔的鬥志迅速消退。
不過立刻他又駭然起來,知道自己竟然被對方的殺意所攝,在這場無聲的交鋒中已經落到下風。
他冷哼一聲,眼中光芒閃爍。渾身上下也開始釋放出磅礴的氣息。
場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冰冷,其餘幾人有種靠近危險的感覺!
造成現在這種局面,兩人的氣都不敢率先泄掉,生怕對方抓住機會出手。要知道他們的距離不過一撲之地,瞬間出手的話,很容易佔到上風。
“早聽說朱先生的槍法過人。什麼時候有機會還想請你表演一下。今天這種高興地日子還是不要了,咱們繼續喝酒怎麼樣?”這個時候李君傑笑盈盈的打圓場。
“我先乾爲敬”朱志軍知道再鬧下去沒什麼意思,就抓起酒杯一口乾了。
“好,朱先生海量”場面這麼一圓,剩餘幾個人也乾笑起來。對視的兩人看似放鬆,其實都暗中憋着一股勁兒,姿勢看上去相當怪異。文韜端起酒杯時脊背微駝,好像一隻慢吞吞的老龜。而朱志軍則胸腹隱隱起伏,宛如在草地上慵懶曬太陽的獵豹。
“聽說謝少你們坐遊輪到龍港的時候遇到點小麻煩,朱先生將韓國比電子李在沫的保鏢崔順培打死了?”
“有這事兒,不知道李少有何指教?”從開場到現在,謝中恩始終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就算剛纔文韜逼自己的保鏢下場。他都沒有出聲說話。
“指教談不上,我聽說這個崔順培是蹌拳道松濤館館主李承憲的大弟子,很是得寵。朱先生把他的愛徒打死,李承憲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不日就會趕到國內,想找朱先生切磋切磋。”
李承憲能夠當上九大流派之一的松濤館,手上的實戰功夫自然不會弱到哪裡去。他是韓國現代蹌拳道之父崔弘鳴將軍的徒弟,曾經系統學習過包括中國武術、印度瑜伽術等在內的各國武術,在韓國實戰蹌拳道中能夠排到前五名。金教允被羅三炮打死的事情李承憲還可以保持沉默,畢竟這種事情雖然影響大,可是卻不需要他去出頭。現在自己的首席弟子被打死,相當於一巴掌打在李承憲的臉上,如果他再不有所表示,那松濤館的名聲徹底的毀掉。
“他要想找我,只管來”早在打死崔順培的時候,朱志軍就料到會是這個結果。該來的終究要來,所以聽到李君傑的話,朱志軍並不的之所動。他雖然沒有和李承憲交過手,但是卻不怕此人。從崔順培的功夫上看,他的師傅估計高明不到哪裡去。對方要是真敢找上門,自己就打死了事。
李君傑一時氣結,如果是一般人他可以利用利益或者權勢引誘壓迫,但是此人卻不在此列。他仔細研究過朱志軍的資料,知道對方是咋。狠人,因此不敢逼得太緊。書上常說“匹夫一怒,血濺七步”現在社會中真正能夠做到的人很少,畢竟人們行事起來總要顧及自己的家人和朋友。
朱志軍也是如此,最初被警察拘留的時候空有一身本事沒有反抗,可是一旦被逼得走頭無路,就爆發出殺心。
無所顧忌的人最可怕,這朱志軍唯一的親人已經死去,現在行事自然無所顧忌。資料中也證實了這一點,他還真不這人突然翻臉。真不敢保證會出現什麼水六
“呵呵,朱先生果然有氣魄,是我過多擔心了。”李君傑見對方根本不當回事,只能朝謝中恩轉笑到,“其實我這次請你來是有事情相求的,希望謝少能幫我一個忙
謝中恩對此早有預料,他比較瞭解國內的行事,知道謝家如果想開發國內市場的話,有政府部門幫忙絕對會事半功倍。
這也是他今天欣然赴宴的原因,現在聽說李君傑有求於他,當即開口道,“李少,有什麼事兒你儘管說。我只要能幫上忙的。絕對不會推辭。不過小弟在謝家的話語權很怕是不能幫上什麼大忙。”
這話看似答應的很乾脆,其實什麼也沒有答應。
“哦,我聽說謝少那裡餵養之頭兇獸,在半個多月前的度尼人質事件中大發神威是不是?”
聽李君傑提起兇獸,謝中恩等人的臉色悄然一變,他們原本以爲這件事情相當機密。知道的人應該很少。實在沒有想到李君傑這麼快就打聽到是王者所爲,謝中恩不由對李家的實力高看一層。
“謝少不必驚訝,其實這頭兇獸我早打過交道。去年它在國內鬧出的亂子很大。我曾經派人追捕過,結果在最後關頭讓它逃掉李君傑苦笑着說道。“你追捕過王者,它到底惹了什麼事兒?”對朱志軍而言,王者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以前從未沒聽說過。現在有了痕跡,自然要追問一番,想知道它到底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你們看看這幾段視頻就知道爲什麼想要捕殺它”,這種兇獸如果留在城市中的危害絕對驚人。瘋狂起來將是一場災難。”李君傑扭頭示意,跟着有保鏢把液晶電視打開。
屏幕是上是兩段視頻,第一個是王者躲避警察追捕的情景,時間比較長。第二段則是它在圓月山莊門前擊殺李君豪的場面。
視頻上標有日期,朱志軍仔細看過之後被深深地驚到。
王者的進化速度太快,第一段視頻中不過比尋常的犬類稍猛,第二段已經能在練筋老者的手中從容退卻。
“這個被殺的人就是我兄弟,當時他被殺死後我立刻動用了軍隊圍捕,結果費了很大的功夫卻讓它逃掉李君傑嘆了一口氣說道。
謝中恩也沒有想到兇獸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比朱志軍先前闖下的禍只多不少,難怪他們能夠以兄弟相稱。
“你應該感到慶幸”小朱志軍看着畫面說道,“王者那個時候沒有徹底被激怒,否則警察一個都不會留下。你既然能夠知道我在遊輪上打死崔順培的事情,應該也瞭解前段時間王者在叢林中擊殺,公司傭兵的經過。這些警察和傭兵根本沒有可比性,如果不是王者手下留情的話,他們不可能會活下來。”
“朱先生說的我都明白,不過你不能否認這種東西一旦失控,對正常人來說將會是一場災難李君傑開口道。
“那你想要我怎麼做?朱志軍反問一句。
“不要你親自動手,只要把它引到絕地中就行,到時候我會派人將它殺掉。”李君傑還以爲朱志軍被說動,趕忙跟着回答。
“把王者引到絕地”那和我親手殺了它有什麼區別?”朱志軍冷冷的問道。只有這種不懂武事的貴胄子弟纔會生出如此白癡的想法,他根本不知道王者的危急本能有多敏感。就是自己心生敵意,它也可以提前感知。
“謝少、朱先生,這件事情你們能答應的話,李家能夠給予的遠比你們想象的要多。據我所知,謝老爺子可是很看重謝少,目前又把謝少培養成接班人的意願。你可以看看這個資料再做決定李君傑覺得自己這次已經夠放低身份說話,哪知道對方不知好歹。他雖然心中存着怒意,卻並未表現出來,而是扭頭示意旁邊的人拿出個厚厚的檔案袋遞到謝中恩手中。
“對我來說,王者就是我兄弟。”話不投機半句多。朱志軍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時間李君傑沒有再提兇獸的事情,而謝中恩也沒有看檔案袋中的資料。
酒席上賓主盡歡,直到將客人送走,李君傑的臉才黑下來。
“文先生,你師弟什麼時候下山。”如果不是自己着出的亂子尚未平息,他剛纔真想把謝中恩等人留下。
“就這幾天,李少放心,我師弟出手肯定沒有問題。”尖韜也恨得牙根直咬,才才自己到底弱了氣勢。
事情終於結束了,雖然結果和我想象的完全相反,而且是最壞的那個。只是不管怎麼樣,總算告一段落。對於這幾天沒有更新的事情我只能說聲對不起。其實從上個月開始,我一直就陷在苦悶當中。
接下來更新會逐漸恢復,暫定爲一天兩章,等下還有一章更新。未完行續,如欲知後事如何。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