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聶振邦,你以爲,這裡是聶家?動你,我動你,你又能怎麼樣?你以爲,你還能出去麼?”站起來準備動手的警官,聽到聶振邦的話語,立刻狂笑了起來。
聶振邦冷笑一聲,眸子裡的陰冷卻是浮現了出來。這一世,聶振邦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怒火。陰沉的,注視着這個警官,聶振邦一字一句道:“有種,你就來試試,我聶振邦今天,放出話在這裡了,如果,你今天敢動我一下,只要我不死,我保證滅你全家!”
霸氣、自信,這就是聶振邦,就在剛纔,那種陰暗的環境裡,聶振邦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所謂的三大罪。所謂盜賣國家資產,這一點,根本就是沒有的事情,聶振邦的這一車軍列,雖然沒有合法的進出口岸手續,可是,在國內的軍火編列上也是沒有的。根本就不存在倒賣國家資產的問題。
至於走私罪,這一點,倒是勉強能夠算是,可是,目前國內和蘇聯之間,並沒有貿易往來,自然是無從談起關稅的問題。這是一個盲區,和斷交國家之間的貿易,怎麼收取關稅,這本就是一個難以說清楚的問題。至於出去,自己借用的是華夏兵器進出口公司的通道,在出口的時候,也是走了正規的報關程序。根本就不存在走私。
最後一個罪名,那就更好笑了,私通國外,這要是放在大革命的時代,那種狂熱的氣氛之下,或許,這個理由還可以成立。可是,在現在麼?聶振邦有整套的合法手續,更有伊拉克大使簽發的簽證。前往一個已經和華夏正式建立了外交關係的國家,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所以,此刻聶振邦完全是有恃無恐的心態。而且,聶振邦也看出來了,這些人,明顯就是針對自己來的。雖然自己並不惹事,可也不代表聶振邦怕事。經歷了上輩子的痛苦之後,那種滋味,聶振邦是再也不願意嘗試了,這一次,不管是誰,阻擋在自己面前。聶振邦都抱有了一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心態。
隨着聶振邦的話音落下,準備動手的警官,立刻跳了起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恐怖的表情,怒吼道:“滅老子全家。我**的。老子今天就先把你滅了。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麼來滅我全家。”
說着,這個警官已經朝着聶振邦這邊衝了過來。對於聶振邦,他們都已經查得很清楚了,精通武術,所以,這才把聶振邦銬在了審訊椅上。雙臂不能動彈。這在這個警官看來,自己完全是打一個小孩一樣的簡單。
可是,警官卻忘記了。聶振邦的雙腳還是非常的自由。剛衝到門口,正準備給聶振邦的胸口來兩下,此刻,聶振邦的腳已經朝着這個警官踹了過來。砰砰,實打實的兩腳,結實的踹在了男子的身上,巨大的力量,使得男子退出四五米遠。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聶振邦的腳力,這可不是一般的力量,長期以來的習武功底,形意拳,講究的也是爆發力,這兩腳下去,直接把男子踹得半天沒有做聲。此刻,坐在辦公桌前面的男子也立刻站了起來,跑到同伴的身邊,幫着順氣,按摩了一陣,男子總算是緩過氣來了。
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看着聶振邦此刻還是帶着微笑的樣子,立刻暴跳如雷,怒吼道:“我要槍斃了你。”說着,就從隨身攜帶的槍套裡掏出了一把六四式對準了聶振邦。
男子的這一舉動,立刻把旁邊的警察也嚇住了,隨即,衝上去一把摟住了男子道:“老陳,老陳,冷靜一點。我們不能殺他,此刻,還不是時候。正事要緊。”
可是,話音還沒落下,外面,突然傳來了轟的一聲,一羣全服武裝的大頭兵,清一色的都端着衝鋒槍,氣勢洶洶從外面衝了進來。
一進門,看到男子手中還拿着武器,至少有五把衝鋒槍對準了男子,同時,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目光一掃,落在了男子的身上,輕慢道:“還敢動槍?給我銬起來。帶走。”
聶振邦也早已經被衝進來的大頭兵找到鑰匙打開了手銬,活動了一下因爲銬子而卡出了一絲紅印的雙手,聶振邦朝着兩個警察這邊走了過來。
隨着兩聲砰的脆響,兩名男子很直接就被聶振邦兩個耳光摔倒在了地上,爲首的警官,此刻也是捂住了自己的臉龐,站起來,看着這一羣軍人,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闖入公安部的基地,你們,是要造反麼?”
不待聶振邦回答,爲首軍官朝着警察走了過去,沉聲道:“造反?你有什麼證據?我倒是想問你,你們在沒有通知軍隊的情況下,爲什麼秘密抓捕現役軍人。而且,還動用槍支,準備強行射殺麼?是誰給你們的權力。”
說着,軍官從身上的口袋裡拿出了兩個綠色的小本本,丟在了桌子上,封皮上,紅色的八一軍徽無比醒目。
軍官沉聲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們是京城軍區,第29集團軍野狼團的,我是野狼團一營營長劉衛兵。而被你們抓捕的聶振邦同志,是我們29集團軍的參謀,這次,受軍部的委派,聶參謀前往伊拉克實地考察兩伊戰爭的情況,以便我軍適應這種新形式下的軍事戰爭。怎麼樣?聽明白了沒有,不明白的話,你大可去京城軍區告我。我隨時奉陪。”
……
紅牆大院,旭曰同志辦公室,此刻,在聶振邦被帶走剎那,旭曰同志的秘書就接到了電話。
掛掉電話,秘書隨即走進了旭曰同志的辦公室,看着正在看文件資料的旭曰同志,秘書恭敬道:“首長,傳來消息,聶振邦被軍方的人給接走了。”
聽到這句話,旭曰同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什麼?”
秘書隨即又重複了一遍,此刻,旭曰同志的臉色也凝重起來,半晌之後,卻是沉聲道:“備車,去元首那裡。”
隨着聶振邦被帶走,此刻,聚集在梅香園的一干大佬們,在得知聶振邦安然無恙離開,而且,沒有留下任何的字跡或是口供之後,包括元首在內的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旁邊,楊老更是輕鬆道:“聶老,首長,您兩這孫子還真是不簡單啊。聶老,振邦這孩子,有你當年的威風。”
元首此刻眉頭緊鎖。看着旁邊的聶老爺子,隨即道:“老夥計,看樣子,旭曰同志的心態還是發生轉變了。看來,又是多事之秋來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元首的秘書,此刻卻是敲了敲門,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一干大佬,隨即低聲道:“首長,旭曰同志來了。”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的面色都變了一下,元首此刻也已經站了起來,對着秘書道:“安排在西廳吧。”
整整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誰都不清楚元首到底和旭曰同志之間的談話內容。旭曰同志離開的時候,臉色陰沉。
而此刻,元首也再次走進書房,看着還等待在這裡的一干人,隨即對着聶老爺子道:“老夥計。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只能是讓振邦這孩子去軍隊裡委屈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