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點頭,“嗯!這些人爲了成事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阿青又要去樂縣,想想還真不放心,你請大掌櫃找的人咋樣了?”
李虞笑着點頭,“大掌櫃今兒一早就帶着人過來了,阿青帶走他們後,大掌櫃在這坐了一會兒,說李鳳岐還有和他勾搭的婦人都被抓起來了,遲莊頭供……”
“難怪一早就聽說沈忠帶着人在城裡抓人。”周嘉擡頭看了一眼門口,“咱們吃飯去,何嬸已經看了兩次了。”
一家人吃過飯出來,天上下起雨來,周嘉回書房處理公務去了,陽陽帶着兩個弟弟在廳裡玩耍。
李虞見雨有越下越大的架勢,叫來杏花問道:“招財他們還沒回來嗎?”
杏花搖頭道:“夫人,他們吃飯前還沒回來,兩位管事去了臨縣可能明日纔會轉來哦!”
李虞看了看杏花,笑了笑道:“楊嬤嬤和你說了沒有?你怎麼想的?”
杏花紅着臉低着頭,害羞的絞着手裡的帕子,“我聽您的,您做主就成。”
看來這丫頭也願意和鐵柱成親,李虞笑着說:“那我把你許配給小泥鰍可好?”
杏花聽後擡起頭來,呆呆的看着李虞,“夫人,嬤嬤說的是鐵柱哥啊,小泥鰍不行,他還是小孩子呢!”
“哈哈哈,”李虞被她的樣子逗得大笑起來,“好,你喜歡鐵柱,夫人就把你許配給鐵柱。”
“夫人…,您又捉弄奴婢。”杏花紅着臉看着李虞跺腳。
李虞微笑着看着她,“我聽老爺說了,鐵柱對你也有意思,竟然你們雙方都願意,我就讓楊嬤嬤去挑日子,給你們完婚。”
杏花擡頭看着李虞,重重的的點了點頭,“夫人,我知道了,我以後還想還回來做事。”
李虞點頭,“好,沒孩子前你就在內院當差,帶一帶韓玲。”
”嗯!我先下去了。”杏花紅着臉道。
李虞想到還沒告訴周嘉,自己買了樑家村的地的事,走到書房門口,見他還在處理手上的公務,就轉身找陽陽,問他給小泥鰍幾個起了大名沒有。
找到外院,才找到在外院教室裡,教小泥鰍幾個唸書的陽陽。
李虞站在門口等到陽陽把話說完,才笑着敲了敲門,“陽兒,娘想問你一下,小泥鰍他們起名字沒有?”
陽陽搖搖頭,“還沒呢!您不說我都忘了。”
小泥鰍幾個看着陽陽道:“大少爺,您早就該給我們起大名了。”
陽陽不解道:“祥叔他們也沒用大名啊?你們的名字不是挺好的嗎?”
李虞聽後樂道:“你祥叔他們的名字就是大名,是你爹爹幾歲的時候起的。”
“哦!”陽陽轉頭看着小泥鰍幾個,“泥鰍哥,給你們取個什麼名好呢?”
小泥鰍幾個看着陽陽,“我們也不知道,只要不是太奇怪的就成。”
陽陽摸着下巴在教室裡走了幾圈,“我就用富貴榮華給你們起名吧!你們覺得怎麼樣?”
李虞搖頭道:“榮華倆字不行,你伯祖父有榮字。”
“找個詞語替代一下就成了。”陽陽笑眯眯地指着小泥鰍,“泥鰍哥就叫周富、毛豆哥就叫周貴、結巴哥就叫周樸,樸實無華的樸,麥子哥就叫周實,和起來就是富貴樸實。”
李虞笑着點頭,“不錯,等會兒我就把你們的大名告訴家裡的人。”
小泥鰍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衝着李虞和陽陽躬身行禮道:“多謝夫人!多謝少爺賜名!”
陽陽看着幾人鄭重其事地說道:“周富、周貴、周樸、周實,你們可要記住自己的名字。”
四人異口同聲地應道:“是,大少爺。”
招財和如意第二天午後纔回到京都,帶回了在臨縣和橫山鎮買了幾房下人,還有農具和耕牛。
幾房下人,一戶姓王,夫妻倆三十來歲,兩個兒子一個閨女,一位李姓婦人,男人欠了賭債狠毒的賣了母子三人,一戶姓賴的人家,夫妻倆才二十多歲,家裡大兒子得了重病用盡了錢財,還欠了一屁股債,萬般無奈之下只得賣身爲奴。
王家嶴那幾戶田地不夠種的佃戶,也跟着韓三一起來了京都。
唐勇把王家嶴的田地給了成親的兒子,帶着兩個小兒子和媳婦兒,打算在樑家村多佃些田地來種。
李虞見過他們後,就讓如意和招財帶着他們先去樑家村,儘快把秧田耕出來,自己等送走李青後就去下種。
韓三聽李虞說要韓玲來府裡做事,高興的裂開嘴,笑容滿面的說道:“夫人,玲兒乖巧懂事,我明兒就送她回府裡來。”
李虞看了韓三一眼,微笑道:“好,回去和你娘和媳婦說清楚,你回去記得多育一些紅薯苗出來,樑家村那邊的田地也要紅薯苗。”
韓三眉飛色舞地說着,“是,夫人,您放心後山的坡地我也僱人開出來了,今年的雞鴨養得比去年還多,村裡人見咱們莊子上的雞鴨長得好,還找我們買小雞仔。”
李虞想到那年的蝗災,心裡一動,“你回去讓韓大娘多找些種蛋,我打算在樑家村那邊也多樣些雞鴨。”
韓三不住的點頭,“知道了,小的回去就和我娘說。”
“去吧!去楊嬤嬤那裡領幾匹料子回去,給你娘媳婦孩子做春衣。”李虞笑着說道。
“哎!”韓三笑着應下,退了下去。
李虞去了前院,見周伯和小泥鰍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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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四海忙得焦頭爛額,從山陽縣抓回來的人和戶部抓出來的人,又供出了一批人,果然如周嘉所講,六部都有二皇子的眼線。
最後這批人供認這些年,一直都是程河派人與他們聯絡的,他們很少和程河碰頭,更不用說得知二皇子的下落了。
楚四海想到程家還活着的那些人,猜測她們知不知道二皇子的下落。想想還是進宮向楚昱昊說了自己的想法。
楚昱昊直截了當的說道:“讓人去程家流放的地方,帶回越州程家的幾位當家夫人,京都那些人交給大理寺嚴判,皇莊的兩個管事賜死,家人送到鹽場做工,永不赦免。“
“是,陛下。”楚四海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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