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陪了。”田媛退了幾步轉身欲離開,這對父子的事情,她不想摻合進去。
“宴會結束我會讓容一送你回去,告訴那個女人,再和你說這些話,城堡就沒有她的容身之處。”尚容伸手迅速抓住了田媛的手臂,可張口,卻是對着孩子說了這番話,見孩子站着不動,更是微怒低吼了句,“滾!”
孩子到底才十一歲,面對父親如此的態度和怒意,嚇得哭了下來,可還是朝着田媛罵了句搶別人爸爸的狐狸精這才哭着跑開了。
田媛甩開尚容的手揉了揉眉頭,嘆氣,“我並不想介入你和孩子之間,但是,你不應該這樣對待他,不管如何,他都是你兒子,他還小,才十一歲。”
“只要我想,多得是人給我生孩子。”他的意思是,多這一個不多,他要的是聽話的,而不是揹着他做小動作需要他防範的兒子。
他的耐心很小,只夠對付田媛一個人,哪裡還有耐心去哄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兒子,若不是看在血脈相承,他連搭理都不會多搭理一下。
“你還是一樣冷血無情。”田媛略帶一絲諷刺,就連自己的兒子,都可以輕言說滾,這樣的人,該是多冷血?
“小傢伙,對我,你也一樣的冷血無情,我們都一樣。”尚容不怒反笑,那輕盈的笑聲在無人的角落顯得有些清冷和詭異,“媛媛,玩夠了嗎?玩夠了就回來吧。”
尚容的語氣很輕,就像對一個貪玩的孩子歸勸一般,好像,他的身邊,纔是她最後的歸屬,纔是屬於她的地盤。
他的語氣有多輕巧的就將兩人的過去揭了去,好似,他們之間就停留在彼此相處的那一斷時間裡一樣,而她只是一時貪玩離開了他飛向外面的世界,她遲早要歸巢回到他的懷抱。
這樣的話讓田媛聽着有些刺耳,甚至有種,不管她在哪裡,在做什麼,始終都沒有脫離過尚容的掌控之中。
尚容於她而言,就好像是壓着孫悟空的如來佛祖的五指山,無論她翻得多遠,永遠還是在他的掌心中。
這樣的感覺,幾乎讓她覺得快要窒息。
幾乎是脫口而出的,想要與尚容劃下句話。
“我有男朋友了。”
六個字,簡短的一句話,讓尚容的表情立刻一變,“是那個羅成君?還是那個在部隊的男人?”
“不關你的事情。”田媛轉過臉不想尚容,他的眼神犀利狠絕,她怕自己頂不住壓力說出夏商的事情來勸他放手,那樣的話,很可能會給夏商帶來麻煩。
索性的是,尚容現在還並不知道她和夏商的事情,她和夏商在一起的事只要她自己不說,尚容不會知道的,畢竟,夏商是在保密性第一的特種部隊,所以,部隊的不會將這個消息外泄的,而寧月玲更不會說。
“不管是誰,田媛,你聽着!你只能是我的!”尚容怒吼,田媛側開臉的動作激怒了他,只一個動作,就讓他想盛怒的獅子一樣。
幾步上前,伸手將田媛拽進了自己的懷裡,尚容的手臂力量打的驚人,田媛被禁錮在他懷裡動彈不得。
而下一秒,他的吻,帶着屬於他的體熱就落了下來,準準的擒住了他想念已經的紅脣。
掠奪,她的嘴,在這一刻,就是他所要掠奪的戰場,他的霸道,即使讓他傷痕累累,可還是忍着痛和血沒有要放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