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被邢葉的這一個表情嚇到了,這才連忙答,“丁先生出差好長時間了,丁太太前些時間帶着女兒去婆家住了,一直沒回來,應該是還在婆家吧。”
“她和女兒這兩天就沒有回來過?”邢葉蹙眉。
“沒有,丁家還有寵物寄養在我們家呢,要是回來的話,丁家的女兒肯定會過來把寵物拿走的。”保姆搖頭,“丁太太和我們太太交情挺好的,要是丁太太有回來,肯定會過來和我們太太打聲招呼的。”
邢葉道了謝走了過去,喊了聲賀騰,“別敲了,人沒有回來過。”
“被丁隴接走了?”賀騰眉頭一皺,“如果丁隴都有本事把人悄無聲息的接走那還帶走我兒子幹什麼?”
“先回警局再說。”邢葉搖搖頭,“以丁矜師的性格,不可能和丁隴去過逃犯的生活。先問問丁矜師的朋友和同事,看看丁矜師會不會帶着女兒借住到他們那裡去。“”她有沒有可能帶着女兒會孃家了?”賀騰問。
“應該不太可能。”邢葉道,“丁矜師和丁隴結婚以後幾乎不和孃家的人來往了。”雖然邢葉是這麼認爲,但還是臨時將車往丁矜師的父母家開去,還讓賀騰給周晨月周洪近幾人打電話過去問問知不知道丁矜師在哪裡。
車子還未到丁矜師的孃家,賀騰就將能打的電話都打了過去,所有人都不知道丁矜師在哪裡,周晨月和周洪近就連丁矜師的女兒受傷的事情都不知道。
然,丁矜師的孃家也未找到丁矜師和她女兒的蹤影。
兩人回到警局以後,陳贇也告知了兩人,在外地才陳珊也沒有丁矜師的下落,不過,丁矜師女兒出院那天,她有和丁矜師通過電話,陳珊說,在電話裡,丁矜師的意思是帶女兒回家,也就是她和丁隴的家,然後陳珊還給了陳贇丁矜師家保姆的電話。
“丁家保姆怎麼說?”賀騰連忙問道。
“這纔剛和陳珊掛了電話,還沒有來得及打保姆的電話。”陳贇解釋了句,然後在衆人催促的眼神下給丁家的保姆打了電話。
電話並不是私人的電話而是類似於公用電話這樣的,對方聽陳贇說要找的人便說是鄰居讓陳贇等一下她去喊人來接電話,過了幾分鐘以後,丁家的保姆就來接電話了,聽對方自稱是警察局,要找丁矜師和她女兒她也給鬱悶的很。
“那天小姐在她爺爺奶奶家出事的時候我被老太太指使到別人家幹活了,等我回去以後我才知道小姐出事了,第二天我就去了一趟醫院,太太就給我放了假,說等小姐出院以後她給我打電話以後我再回去上班,那天之後太太也沒有再找過我,我還想着明天再去醫院看看小姐,給小姐燉點骨頭湯補一補。”
“知道了。”陳贇掛了電話,對着幾人搖搖頭,電話剛纔是公放的,保姆說了什麼,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能問的人也都問了,都沒有丁矜師和她女兒的消息,那看來,真是被丁隴接走了。”陳贇道,“可是,丁隴接走人能把人帶哪裡去?他女兒這個情況根本不能走遠,稍微一不小心,多點顛婆,她的手就要受影響,丁隴這個當爸爸的應該不會不顧及女兒的傷硬是非要這個時候把人弄走吧?除非,他只是接走人,沒有走太遠的路,而是依舊還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