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丁隴不在乎,因爲,慢慢的,這裡就會多出很多屬於她的東西。
丁矜師走進門,站在客廳四處的看了一眼,聽着丁隴的話,她呵呵的笑了一聲,“我想把你換掉,可以嗎?”
“不可以。”丁隴好脾氣的笑着應道,“除了我和你,這個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其他的,隨你換。”
“其他的對我而言都隨便。”丁矜師走上樓,然後站在樓梯口問丁隴,“我的臥室是哪一間?”
“矜師,你問錯了,你應該問,我們的臥室是哪一間。”丁隴淺淺含笑的糾正道,然後打開了中間哪一間房間的門,道,“進來看看如何?”
丁矜師站在房間門口一動不動,臉色煞白,“丁隴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我會和你睡在同一間房間吧?”
房間裡的丁隴這才變了臉色,反問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我丁隴會和自己合法新婚妻子分居吧?”
頓了頓,丁隴又道,“丁矜師,你別忘記了,我丁隴心裡是想娶你,但是,最後是你答應我們都婚事,所以,你覺得我會讓你在這段婚姻裡置身事外嗎?你記住,從我們領了結婚證的那一秒開始,我丁隴就是你丁矜師的合法丈夫,換言之,我就是你的男人,明白嗎?”
“我先去樓下整理東西,你自己先回臥室洗個澡。”丁隴說完以後就轉身越過丁矜師下了樓。
“啊!”丁矜師在樓上壓着嗓子發泄的喊着,粗暴的將頭紗扯下,看着房間裡一張大牀,她紅着眼,忍着淚還是認命的擡步走了進去。
她所有的驕傲早已經被一擊而潰。
丁隴整理好樓下的東西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看到被丁矜師剪的破爛不堪的婚紗被孤單的丟棄在房間的地上,而婚紗的主人,依舊在浴室裡,裡面流水聲隱隱傳來。
丁隴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將支離破碎的婚紗撿了起來,然後掛進了衣櫥裡,這才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玻璃門,道,“丁矜師,如果你要一直呆在裡面的話,那我不介意我們的新婚之夜我陪你在裡面度過。”
話才落,已經換好睡衣的丁矜師這才用力的將門打開,推開擋在門口的丁隴紅着眼走了出去。
“也不怕在裡面呆久了頭暈,真像個三歲孩子一樣。”丁隴失笑搖搖頭,“我去洗澡,先提醒你,如果你敢趁着我洗澡跑出去的話,我不介意明天和你離婚然後將周晨月娶進門。”
“混蛋!”一個枕頭從前面直接朝着丁隴飛了過去。
“我混蛋不混蛋取決於你今晚踏出一步這個家門。”丁隴也沒生氣,直接將接到手的枕頭丟回牀上,然後直接進了浴室。
丁隴的威脅很有用,也成功的將丁矜師的算盤打消了,當他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丁矜師坐在牀上憤怒,甚至帶着恨的目光死鎖着浴室的方向。
“我的丁太太,很晚了,別練習你那毫無殺傷力的眼神裡。”丁隴邁着步子走了過去,看着牀上的女人,道,“新婚快樂我的丁太太,要熄燈嗎?還是,你喜歡開着燈?要不然,開着燈好了,我喜歡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