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正還在和迅雷有一茬沒一茬地在那嘮嗑的時候,四使不僅已經全都被擊倒在地上了,而且還深深陷在巨坑中起不來了,當然,這巨坑都是由他們自己的身體砸出來的!
當然日月風雨四使也絕對沒少打中過撒旦和空東費爾,可是,素來以抗打、力量和持久聞名的撒旦和空東費爾即使受了他們一萬次的攻擊依舊能在那談笑風聲,而自己呢?經不住他們三下就倒下了。
撒旦狂傲的大笑道:“哈哈哈哈,沒有了昊天你們天宮簡直是不堪一擊啊,纔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就被我以爲平地啦,你們難道都不絕望嗎?可是我都替你們可悲啊,自大的人啊,就只有失敗的下場!”
“你難道真的以爲我死了嗎?”
從廢墟中走出一個人,在那已經漆黑不堪的廢墟中更顯白衣勝雪。
“哈哈,昊天,你在已經是廢人一個了,還出來找死嗎?”撒旦不屑地說道,這話引得一衆異類陰測測地怪想起來。
昊天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依舊帶着淡定的笑容:“撒旦,你難道沒有一點的覺悟嗎?你難道沒有感覺到遊走在我們外部的氣息嗎?你難道吧知道被路西法利用嗎?你這把槍現在子彈都已經在我這用盡了,如果路西法現在要一起除掉你我,你說這有何難?”
撒旦的臉都陰沉了下來,他不屑地說:“路西法想乘機而入?哈哈,他有那個膽量嗎?那個膽小卻又傲慢的傢伙,現在亞華洲也都盡在我的掌控了我隨時可以去滅了他!有實力就有一切,而現實力卻在我手上了,我要你死你就得死!還有什麼遺言快說,我已經不想讓你多活一分鐘了!”
“呵呵,”昊天仰天長嘯,很是氣概,“想要我的命?沒那麼容易!”
撒旦面容猙獰地說,要你的命只要我小的們就好,何須麻煩我親自動手呢?勇士們,砍下這顆帶給我們無數厄運的頭顱吧,殺啊!
“殺啊!”剩下的那七十個左右的異類呼吼着幾乎一起衝向了昊天,昊天神情依舊依平淡,但卻多了一分嚴峻,那些悍不畏死的異類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怎樣一個位面的人物吧,,即使知道,在他們眼中自己也不過是個病入膏肓的弱者了吧?但是瘦死的駱駝尚且比馬大,更何況自己是昊天上帝呢!
昊天身體一動,驟然不見,緊接着那些骷髏人一個接一個的灰飛煙滅,速度很快,完全可以認定是昊天一擊必殺!
撒旦慌了,骷髏人是挺廢材,但是有些事卻必須要它們出馬的,所以不能讓突然發飆的昊天一下子消滅了!
撒旦對空東費爾命令道:“快去阻止他!”
空東費爾原本想先殺掉日月風雨四使再說,但是阻止昊天刻不容緩,所以他馬上欺身而上。
又一個骷髏人化爲一縷輕煙!昊天想馬上瞬移襲上另外幾個,已經不多了,再努努力就可以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難纏的空東費爾來了!
昊天勉勵和他對了一掌,整個人便平白下陷半身,連腰都被埋進了廢墟中!空東費爾再襲,這回他還是一腳垂直踏下,若真給他踏實的話昊天就整個人都被埋進土裡了,這怕是要和天宮一起長眠了!
昊天當然不可能就空東費爾兩三下給搞定了,他雙手猛地向地面擊出一掌,身子瞬間拔出向後飛速倒退,轟的一聲塵土飛揚,也不知是因爲空東費爾那威力無比的一腳合適因爲昊天的身體猛然拔出的原因,這塊地瞬間爆起三丈多高的塵土,不待塵埃落定,昊天便突然出現一腳踹在了空東費爾的身上,空東費爾擦着地面倒飛出去,直到撞上身後的大樹根部才得以停下。
空東費爾的身前出現一條長達十數米深約數十公分的土槽,而他身後那參天大樹也轟然倒下。
空東費爾撲哧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讓撒旦吃了一驚,高手出手就是不一樣,僅僅數招囂張一時的空東費
爾就被打得吐血。
撒旦不得不出手,而他一出手又是那個能量球,漆黑的能量球像是要吞噬地球的黑洞一般快速向昊天襲來,而接下來他並沒有就此停手,再一個,再兩個,一隻手甩,兩隻手一起甩……就這樣幾乎達到了每兩秒種就能甩出一個黑色能量球的效率。
昊天快速向森林躲閃,不爲別的,就爲挽救那些脫力而軟倒在廢墟之上的天手組成員,雪白的長衫已經滿是塵埃,或是因爲那些被高高炸起的塵土抖起的,又或者是因爲自己連滾帶爬的時候摔出來的。
撒旦哈哈大笑道:“昊天,沒想到你也有像過街老鼠一般的時候,只會躲躲藏藏!有本事你來打我呀,來打我呀!”
一個黑色能量球直接砸中一棵大樹,樹被砸碎,碎成粉末,碎末是燃燒的,也是飛濺開得,昊天已經盡力地躲閃了,但是這些流彈實在太多,以他現在的傷勢實在難以全部躲開!
扯下一塊衣襬,昊天將飛向自己的碎粉攔下擋開,但是臉上卻還是被割出了一道傷痕,火辣辣的疼。
“呼,我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敗局呢?昊天靠在一顆樹上稍喘兩口氣馬上跳開,那樹卻在下一秒又被徹底摧毀,這回他沒那麼好運,由於離那樹還是太近,一截被爆飛的樹枝狠狠地砸在昊天的背上,昊天終於嚐到了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滋味,他竟然被一截樹枝給砸得爬不起來。
撒旦輕輕落在昊天面前緩緩的走近,落葉被他踩地唦唦唦脆響,而他不甚惋惜地搖搖頭說:“完了嗎?一切都這樣完了嗎?昊天,你我之間近千年的明槍暗鬥就這樣落幕了嗎,這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呢,還是正不能勝邪?或者兩者都是!呵呵,放心,我不會讓你魂飛魄散的,我只會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呵呵,”昊天這時候竟然還笑地出來,他盤腿坐好,道,“人總有一死,只不過早晚而已,千年前金蟬子爲了救我而死的時候,就已經當自己是爲他而或者了,現在既然功德圓滿,那我也死得瞑目了。”
“功德圓滿?”撒旦彷彿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我毀滅了你的天宮,即將要把亞華洲變成我的後花園,狩獵場,你竟然跟我說你功德圓滿?真是笑話!”
昊天一臉憐憫地看着撒旦,說:“那人既然能打傷我,難道就傷不了你嗎?”
撒旦身軀巨震,半秒鐘的失神以後轉爲狂怒:“你胡說,你胡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人!”
撒旦伸手就想一巴掌將昊天拍得腦漿崩裂,但正這時身後傳來強烈的危機感,他猛然轉頭,只見一把幽綠的飛劍直直地射向自己,他想阻止,但是已經爲時已晚,那把綠劍正中他的胸膛!
啊!撒旦慘叫一聲連連後退,直到六步之後也險險穩住身形,差點跌倒,那把劍雖然比凡兵要強上那麼一點點,但也就僅僅那麼一點點而已,在撞上他的胸膛之後便寸寸斷了,雖然自己也被撞得生疼,但是卻無大礙。
“誰,是誰?快給我出來!”
歐盟洲的人很強大很壯碩,所以撒旦是個大個子很耐打,但是歐盟洲的人卻不善於觀察入微,所以撒旦沒辦法從偷襲者的一系列蛛絲馬跡中找出她的所在。
爲了能救昊天,爲了自己不被殺害,不及撒旦萬一的葉傾城只能竭力隱藏自己的身形伺機而動,但是撒旦可沒有這樣的心性,昊天一刻不死他就沒辦法安心,所以,他要儘快解決昊天再說!
不理會只能給自己帶來小小傷害的那個偷襲者,撒旦向昊天走近,舉出了他那張着黑色的十分剛毅指甲的右手,這之手如果拍在昊天的腦袋上變成掐得他腦漿崩裂,而抓在他的胸膛則能輕易地掏出那鮮活的還在砰砰跳動的心臟!
“天啊,昊天不能死啊,光,你怎麼還沒來啊!”葉傾城再次凝聚出一把幽綠的元素劍在手,但是她此刻卻從未有過的希望一個人能出
現,猶如救世主一般悍然登場化解一切危難!
是的,阿正登場了,在空東費爾爬起身來想率先結果風使的時候,阿正輕易地抓住了空東費爾的手,輕易得費吹灰之力!
空東費爾一張將要拍下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被抓住了,而且被抓得很牢,自己連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他駭然地轉頭,看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自己身邊的男人腦子亂得跟漿糊一樣,而後,風使等人驚秫的看見,自己兩個使者聯手都打不過的那個空東費爾被爆頭了,又或者說他的腦子被徹底分解了,分解到連一點渣子都沒剩,剩下的就只是他那傴僂的身軀晃晃悠悠不肯倒下。
“昊天呢?”阿正如是地問已經呆滯的四使,那四使沒有說話,又或者他們已經驚訝到暫時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不過萬幸的是他們的眼球還能動,當他們統一看向左邊,阿正看到那一條新被炸出來的小道時一切瞭然。
阿正握着小菲的手,在這個時候也要抓緊地釋放一下柔情。
“我去找撒旦,你留在這照護一個這些受傷的人,好嗎?”
小菲沒理由說不,她用一想溫柔的眼神看着阿正,給了一個吻別的同時還有一句溫馨的提示:“你身上沒有筆,要簽名讓撒旦出點血不用用自己的哦,知道嗎?”
————————————————————————當撒旦要動手掏出昊天心臟的時候,兩把幾乎緊貼在一起的綠劍向撒旦襲來,撒旦冷哼一聲,像這樣的破劍別說兩把,就算是三把四把也不過是給我按摩而已!
撒旦完全不理會那來勢洶洶地兩劍依舊速度不減,勢要將昊天的心挖出,而昊天猶如入定了一般,不動如山!
兩柄木元素劍比撒旦那隻可怖的爪子早半秒種傷人,鮮血的血如一瓣瓣紅色玫瑰的花瓣一般綻放,兩柄不斷貼在一起不斷迴旋的劍帶起了撒旦一陣血花透臂而出釘進了前方的參天巨樹上,因輕顫而相互碰撞的元素劍發出了林間特有的音樂,十分悅耳,而這聲音還迎回了被驚嚇到他方的的鳥兒,讓這半片樹林即使被摧毀了不少林木還是依舊的生機勃勃。
撒旦呆呆地看着這兩柄木元素所化的劍,一厚一薄,一幽綠一翠綠,它們在那樹幹上呆了半天終於消散。
自己的右臂已經被絞碎了骨頭,算是廢了,但是他還是不明白爲什麼同樣是劍,只不過比前一次多了一把而已卻差了那麼多!
葉傾城看到那把薄而翠綠的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滿心的歡喜,因爲她知道,阿正來了,這個能將昊天大敗的阿正來了,所以這撒旦也就不再可怕了。她高興地從隱藏的樹中躍下快速地跑到昊天的身邊,還好,只是有點輕傷,不礙事的。
撒旦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這個女孩,他不能接受自己這有史以來最嚴重的傷是這麼一個女人給自己留下的,他必須要聽她親口承認!
“那劍,是你的嗎?”
傾城沒有回答,只是盯着撒旦看,撒旦能感覺到她眼中的憤怒,這種憤怒十分熟悉,這世界怕有幾萬甚至數十萬的人都是用這樣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吧,自己一向很享受這種眼神,但是這次不同,因爲自己被大敗了。
“好,我知道了!”撒旦轉身離開,拖着自己那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手留着一地的血離開,葉傾城很矛盾,他想讓阿正這時候能跳出來一刀結果了他,但又不想讓他這麼做,可是最終,撒旦除了留下這一地的血外沒有再留下任何傾城想要他留下的東西。
“爲什麼不殺他?”傾城問道,她知道他能聽得到,也知道他會回答。
阿正那高挑的的身影飄逸地立在枝頭,陽光把他的影子拉得修長,完全籠蓋了傾城和昊天。阿正淡淡的說:“我不做殺手很多年了。”
他又說:“你爲什麼不把面具拿下?眼中這麼憤怒嘴巴還笑得那麼甜,很怪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