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纔的事情,臺上的弟子們都變得謹慎了不少,基本上每個人都開始警惕的看着身周那些陌生人,甚至就連很多剛纔相談甚歡的夥伴之間也是警惕的互相看着。
而站在比武臺中央的凌羽幾個人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因爲他們現在周圍有着太多的弟子包圍着,就算是他們現在開始互相爭鬥也不可能一招將對手轟下臺,而且還很有可能會在兩人爭鬥的過程中被人偷襲從而被踢出場。
對於佔據了中央的這幾個人來說,他們可不是蠢人,當然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只是相互警惕着自己身邊的衆人而沒有輕易的出手。
而對於第二靠近中央的那排人們來說,中央的那羣人無疑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初步站穩了腳跟,甚至只需要往外隨意的攻擊便可以傷到他們,而第一個面對他們攻擊的無疑是最接近中央的他們,所以在最外圍正熱鬧的互相征伐的時候,比武臺中央位置卻是陷入了詭異的平靜之中。
然而事情總是那麼的出人意料,只見三個長得差不多、明顯是親兄弟的三個青年漫步走向了中央的位置,那模樣就彷彿在逛自己家的花園一般。
看到這三個出頭鳥,不論是中央的幾個人還是位於第二範圍的那些人都既警惕又好奇的看着他們三個,不知道他們三個人打算幹什麼,難道是打算憑藉三個人便挑戰在中央的那些人嗎?要知道那些站在中央的人既然能夠站在中央的位置那本身便是一種實力的象徵,站在中央的那幾個人肯定是他們這一羣人中的精英。
而站在中央的幾個人卻是在那三個人接近的時候卻是齊齊警惕了起來,他們能夠清楚的感受到那三個兄弟的氣息,那三個人竟然都已經到了玄羅境,他們都堅信如果是自己對上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他們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但是人家現在可是三個人啊,所以沒有一個人能夠保證他們能夠保住自己的位置。
而站在中央的凌羽在看見這三個兄弟,在看到他們的走向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他們肯定是衝着自己來的。
果然,那三個青年徑直的走向了凌羽兩人的方向,而看到這一幕的衆人都是醒悟了過來。
站在中央的幾個人齊齊鬆了口氣,然後他們便開始有意無意的遠離凌羽兩人的位置,彷彿害怕會波及到他們一般。
而在外圍的那些比凌羽修爲高的弟子看到凌羽的修爲的時候卻是紛紛遺憾不已,但是不等他們遺憾,那三個兄弟便已經走到了凌羽兩人的前方不過幾步的位置。
“小子,我希望你們能夠識相點,早點讓出你的位置,中央不是你所能夠佔據的。”領頭的那位明顯年級略大的青年朝着凌羽猙獰一笑。
“當然,這位美麗的小姐其實還是可以留下來的,只需要你這個弱雞小子滾出比武臺就好了。”站在領頭男子身後的一位年級最小的青年這時突然衝着凝雪汐“溫柔”一笑。
“說得對,那位美麗的小姐其實可以留下來陪陪我們的。”
原本聽着領頭青年的話根本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三個男子的凌羽,在聽到第二個青年說完之後頓時臉色微沉,在第三個青年說完之後漆黑的眸子中更是殺機一閃而逝。
竟然敢打他小妻子的主意,而且還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示威,凌羽此時的心中終於不再平靜,他在想着今天應該怎樣在不違反比武規則的情況下讓他們三個人不能正常的下臺。
從自己手心中越來越緊的凝雪汐的小手掌,凌羽知道凝雪汐此時早已經陷入了暴怒之中。
想到這裡,凌羽的嘴角不禁微挑,伸手在已經暴怒了的凝雪汐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示意她稍安勿躁。
凌羽臉色平靜的看着自己前方的那位領頭青年,神色卻是像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對於他們的話卻是沒有絲毫的反應,彷彿他剛纔的話全都是空氣一般。
凌羽那高高在上的神色終於徹底打消了他們的耐心,凌羽那徹底無視他們的神態更是成功的激怒了他們。
此時三兄弟的腦海之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撕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