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的那個男生是誰?看樣子他們的關係很親密,兩個人走路的時候都挨着。”劉寬問。
“是高智吧?”張穩說,“高智是理科班年級第一,他和白禾在一起也很正常。”
“屁的第一,要不是甦醒到文科去了,他哪裡有機會拿到第一?”徐恆說,“再說,你也不要太慫,上次考試你不是全校第六嗎?跟第一差的也不多,按照你這個水平,進清華北大這樣的學校完全沒有問題,你真要喜歡白禾就應該給她寫情書,放心大膽的去追她。”
“寫情書能有什麼用?她的心思如果不在我身上,我給她寫再多情書也是垃圾。”張穩搖頭。
“怎麼會?你就是一個書呆子,對這些方面的事情完全沒有我清楚,聽我的肯定不會有錯,一封情書打動不了她,那就寫第二封,如果第二封還打動不了她,那就給她買一些小禮物,總有一次能夠打動她的芳心,讓她成爲你的女朋友。”徐恆一副過來人的模樣,頭頭是道指導張穩。
“你給童望君也寫過情書,給她疊了小星星,結果呢?”張穩一句話懟死了徐恆,“真想要獲得白禾的青睞,應該是提高學習成績。好了,我不跟你們說了,還有一套試卷等着我,我要回去做試卷。”
一衆人散了夥,甦醒沒有回住的地方,到操場上準備跑兩圈,稍微活動一下。
這會兒喝酒,身形不容易走行,那是因爲身體正處在巔峰時期,各項素質都比較好,可也得堅持鍛鍊,否則等年齡在往上去一些,要不了幾個月的時間身形就會走樣。
身形走樣,最明顯變化就是某些方面力不從心,甚至因爲肚子微微凸起,在實戰的過程中可能無形就短了幾公分。
身形關乎人生幸福大事,馬虎不得。
走了半圈,肚子不是那麼撐了,甦醒開始慢跑,到了前面的時候,發現高智和白禾兩個人居然也在並排着跑步。
甦醒超了過去,沒打算打招呼。
白禾追了上來,問甦醒:“舒雅有參加最佳女聲嗎?”
“你跟她後面沒有聯繫?”甦醒放慢了些。
“沒有。”白禾搖頭,“她到京城去了之後,我就很少和她聯繫了。最佳女聲這個平臺我覺得不錯,可以給我們更加公平的機會,不管是誰,只要報名就能夠參加,有專業的評委負責選拔,唱得比別人好,憑實力就能夠晉級,我已經過了兩輪,還得到了評委的誇獎。”
白禾話裡有話,大概覺得元旦的時候甦醒讓舒雅走了後門,心裡埋怨。
她也想走甦醒的後門,可甦醒沒給那個機會她。
“那恭喜你。”甦醒點頭。
白禾還不知道最佳女聲這個節目跟甦醒有關係,甦醒也不打算明說,至於她說這個節目一定公平,肯定不現實,只能說相對公平,給了草根和沒有什麼資源的人出頭機會。
等到了後面,名額有限的時候,競爭反而會變得更加激烈,一些明裡暗裡的東西也會跟着出現。
白禾說公平,只是她年輕,現在還沒有遇到骯髒的地方。
倒不一定說是肉體方面的交易,單單就合同而言,舉辦方可以列出一系列非常苛刻的條件,放到準備晉級的歌手面前,願意籤的,後面自然有更大的機會晉級,不願意籤的,多半會馬上淘汰。
互聯網的發展還沒有呈現出蓬勃的姿態,自媒體也還只是在孕育中,一切東西都不透明,大衆參與進來的機會非常少,自然也就起不到監督的作用,沒有了監督,暗箱操作就多了。
舒雅沒有參加最佳女生,甦醒原本是想要讓舒雅參加這個節目,最佳女聲這個節目是甦醒出的主意,他在裡面有關係,以舒雅的水平不說拿到第一名,稍微包庇下,進到前幾名應該還是問題不大。
可王倩沒同意,說舒雅現在的水準還沒有達到歌手的水平,還需要鍛鍊,過早參加這類比賽只會讓舒雅心境受到影響,甦醒一想,覺得也對,蘇雅才十五六歲的年紀,的確沒有必要過早參加這些節目,先將自身的本事掌握好了,過兩三年再出道參加類似節目完全不遲。
“甦醒,你現在的成績下降了,真遺憾,轉到文科班去你的學習放鬆了,居然連前三都沒有進去,照這樣的趨勢發展下去,等到了高三的時候,恐怕進清華北大這樣的學校有難度。”高智有點幸災樂禍的看着甦醒,似乎報了之前半年被甦醒壓在身下的一箭之仇。
“其實每一次理科的考試過後,我都會從石校長那裡要一份考卷,自己嘗試着做一遍。”甦醒淡淡的看着高智,“上次考試理科的試卷我也做了,總的分數能有將近700分左右。”
700分,按照往年的高考錄取分數線,這個分數上清華北大都沒什麼問題。
“自己做的題,自己估的分數能準嗎?語文作文你不會給自己打滿分吧?”高智問。
“45分。”甦醒說,“語文作文我是按照45分來估的,好了,你們慢慢跑了,我先一步快跑。”
60分滿分作文,45分不算高。
很保守的估分。
甦醒很快跑到了前面去,高智臉色很難看。
上次考試高智667分,全校理科第一,可與甦醒的700分一比,一下就差了好幾十分。
“你也不要太往心裡去了,你和甦醒本來就有矛盾,他轉到文科去了,怎麼可能還會做理科的試卷,誰有那麼多時間去做這些無聊的事情?”白禾安慰高智,“他肯定故意氣你。”
“如果是別人,我相信他們不會在轉到文科過後還會做理科的試卷,但是甦醒這個變態,他真的有可能會做這樣的事情。”高智說,“別的同學放鬆的方式是聽聽歌,玩玩遊戲,看看電視,你知道甦醒是怎麼放鬆的嗎?”
“跑步?”白禾看了一眼已經跑了很遠的甦醒。
“不是。”高智搖頭,“這個變態放鬆的方式就是找一套黃岡密捲來做,而且還是最難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