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蘭基金現在已經成了郭陽在美國的槍,他就是高蘭基金的使用者,這把有着足夠子彈的槍打在哪裡,哪裡就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高蘭的奇蹟女神的稱號早就已經響徹了M國的金融圈,在這裡,她就是當下最有名的女強人,所有人都覺得,她就是互聯網破滅的最後一根稻草。
至於某個成天被人追殺的掘墓人已經漸漸的被人遺忘了,這些天高蘭都要被那些人煩死了,不管是工作還是休息,身邊總是吵吵鬧鬧的,但儘管如此,她這些日子的心情都是亢奮的。因爲她看到了崛起的希望,在她看來,真正的奇蹟應該是郭陽纔對,他就是那個創造了奇蹟的人。
試問有誰,讓一家公司瞬間從一個連國都沒出的小公司變成了有着媲美國際上任何一家公司的經濟實力?高蘭基金這次受益匪淺,高蘭知道她賭對了,那些曾經還有些猶豫的股東們,也都是猶爲震驚,沒想到那個叫郭陽的人從高蘭基金套了那麼多錢,居然是拿到了M國互聯網股市上去?結果還將那些錢翻了幾十倍?
如今艾丙集團千億資產的身價,已經是一個毫不動搖的根基了,CBD專區建設的任務也像是板上釘釘的落在了艾丙集團的頭上,貌似這就是一個被世界眷顧的企業,它永遠都能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創造出別人難以想象的奇蹟。
咔嚓……!
在M國的鄭仁杰手中握着紅酒杯,有餘力量太大,他手中的杯子已經碎了,香醇的紅酒順着他的手,混着傷口的血水滴落在他潔白的褲子上,今天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看上去整潔,衣着不凡,風度翩翩的樣子。
但是一切都被他的表情給毀了,一張極致憤怒的臉,表情已經扭曲的不像樣了,一雙眼睛的眼白中佈滿了血絲,這些天轟動世界的艾丙集團,和那個讓他記恨一生的名字。
名爲郭陽的混蛋,片刻之後他還是冷靜了下來,身邊一個衣着暴露的女子正抱着一個醫藥箱,鄭仁杰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少爺!”
鄭任傑儘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緒說道:“去,給我找出郭陽的位置,那個混蛋肯定已經來到M國了!”
電話裡的人猶猶豫豫的說道:“少……少爺,那郭陽咱們暫時真不能動,這是老爺發話的。”
鄭仁杰冷哼了一聲,說道:“放屁,咱們不能動?就那麼一個鄉下出來的土包子?咱們憑什麼不能動?”
“少爺,不是我不聽您的吩咐,只是那郭陽好像在政府方面有什麼關係,老爺都下過令了,不能動郭陽。”電話裡的人謹慎的說道。
鄭仁杰雖然氣惱,但他卻沒傷到腦子,思考能力還是有的,只是思索了一下,便冷笑道:“咱們不能動,那咱們就不動,有的是人想要弄死他!”
“少爺,您的意思是?”
鄭仁杰繼續說道:“M國黑幫不是在找一個威弗爾公司的人嗎?叫李什麼的?去幫他們一把!”
“這……好吧,我這就去辦!”電話對面的人想了一想,還是迴應了鄭仁杰的吩咐。
這種事情只要做的乾淨,不讓人拿住把柄,就不會有人知道鄭家人曾經插手過這件事兒之中,他們又能全身而退,只要外人不知道,那就等於不是他們做的。
鄭仁杰放下電話,口中罵了一句:“瑪德!”穿着皮鞋的腳用力的踢在了一旁正在給他包紮的女孩兒身上,那姑娘被他踢得倒在地上轉了兩圈撞在了一個櫃子的轉角出,居然吐了一口血。
鄭仁杰看也沒看她,雙眼盯着電視上正在播放的新聞,惡狠狠的說道:“郭陽,我要從你的朋友開始,一點一點的弄死你身邊的所有人!”
不知道一個陰謀正在醞釀之中的郭陽和高蘭基金的人,還在緊鑼密鼓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艾丙集團資金充足,所以曾經的困難很快就解決了,被艾丙收購的藍星集團也星火復燃。
而最開心的,莫過於郭陽身邊的人了。
在周冰父母的家中,周定南滿臉欣慰的看着報紙,口中不停的喊着:“好!好小子,好小子!真厲害,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種程度,太不可思議了!”
薛春蘭最近沒怎麼在意新聞的事情,自從周定南迴家以來,她和他的夫妻感情那是直線上升,而周定南這些天在想什麼她也一清二楚,但今天見他居然這麼開心,不由得有些奇怪。
老周這是怎麼了?
周定南見薛春蘭在遠處疑惑的看着自己,連忙對她招手:“來來,給你看看那個以前你怎麼都看不起的女婿幹了什麼!”
薛春蘭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周定南,有些難堪的說道:“那不是以前麼……我現在又沒有看不起他,我都同意女兒跟他結婚了!”
理會薛春蘭,周定南把報紙遞給了她,自己則是喜滋滋的去打電話了。
“喂?閨女啊?”
周冰正在檢查一篇合同的漏洞,忽然聽到了電話,拿起來接:“嗯?爸?怎麼啦,是不是想我啦?”
周定南趕緊問道:“唉,我問你啊,郭陽那事兒,是真的嗎?”
周冰恍然,她還沒有通知下崗的老父親,最近忙的都有些迷糊了,於是便開心的回答道:“是啊,爸你看報紙了吧?”
周定南一拍大腿,哈哈笑道:“哈哈哈!我就知道,這小子絕對不是一般人,我閨女眼光就是好!”
周冰嗯嗯了兩聲,然後周定南又問道:“那個……閨女啊?現在艾丙集團屬於你的那份兒股份,還在你身上吧?”
周冰無奈的說道:“在……您放心吧,您閨女還沒被人始亂終棄,放心吧,放一萬個心吧!”
周定南老臉一紅,尷尬的說道:“嘿嘿,老爸我就問問,這不太激動了麼,最近跟你媽看了不少H劇,電視上演的都那樣,我想多了。”
掛了電話,周定南一轉頭,就看到了薛春蘭一臉驚懼的表情,薛春蘭問道:“他……他怎麼敢?他這是在拿他全部的身價在賭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