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色媒人!
蕭逸在盧吉德那裡喝的果酒,效果很快就在人界體現了出來。
蕭逸和楚墨回來的時候正是中午,林聽海還在上課,屋內空無一人,地上散落的全是小豹子這幾天的玩具。等到楚墨將地上的玩具全部收到沙發上之後,他擡起頭看到的就是蕭逸臉上暈染着豔麗的色彩,眼睛亮晶晶的站在他的面前。
“楚墨!”蕭逸輕輕的叫了一聲。
楚墨微微的笑了起來,他心知蕭逸喝的那些果酒後勁開始上來了,他想知道蕭逸會和他說什麼,因此並沒有說話,只是含笑看着蕭逸。可他沒有等到蕭逸要說的話,因爲下一刻蕭逸直接仰起頭,親到了他的嘴上。
蕭逸的嘴脣溫軟,輕輕的貼在了楚墨的脣上,有淡淡的果香混雜着酒香從蕭逸的身上傳出,如絲絲縷縷的誘惑,被楚墨一點點吸入身體。楚墨近乎是瞬間失控,小小墨直接支了起來。就在他想要進一步行動之際,蕭逸突然離開了他的脣,保持着仰頭的姿勢看着他呆呆的笑了起來。
“楚墨!”蕭逸輕輕地又叫了一遍這個名字。
兩人貼的太近,楚墨能清晰的感覺到了蕭逸溫熱的呼吸中蘊含着清甜的果香。他定定的看着蕭逸,蕭逸墨色的瞳孔裡全是他的身影。楚墨的眼神溫柔,低頭輕易的含住了蕭逸的脣,輕輕的啃咬起來。
蕭逸眨眨眼,順從的張開了嘴,迎合着楚墨的動作,並且舉一反三的學會了像楚墨一樣勾纏着對方的舌尖。纏綿的親吻一點點的變得激烈,楚墨伸手揉着蕭逸,緊緊的將他貼向自己。
“喜歡嗎?”楚墨一邊親吻一邊啞聲問道。
蕭逸誠實的點了點頭,水亮的眼中暈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楚墨輕輕的笑了起來,一隻手沿着蕭逸的衣襬伸了進去,慢慢的摩挲着蕭逸光裸的後背。蕭逸受酒精刺激的身體分外敏感,體內的欲|望隨着楚墨的動作逐漸甦醒,他舒服的貼在了楚墨的身上,輕輕的蹭了蹭,並且學着楚墨的動作,同樣將手伸到了對方的衣服裡。
蕭逸的主動比任何的催情劑都有效,楚墨只覺得他已經瀕臨極限,小小墨更是硬的發疼。若是可以他恨不得現在就將蕭逸摁在沙發上,一口口吃下肚,可是不行!楚墨雖然沒有經驗,卻聽其他人說過第一次的體驗很重要。他想快樂,更希望蕭逸快樂!
楚墨忍耐着壓下了心頭的火,左手緊緊的抱着蕭逸的腰,右手飛快的解開了蕭逸的褲子。蕭逸的身體十分誠實,小小逸早已興奮的站了起來。楚墨一邊溫柔的握住了小小逸,一邊再次低頭含住了蕭逸的脣。
上下的刺激讓蕭逸的身體無法自控的顫抖起來,細碎的呻|吟從他的嘴角低低溢出。這對楚墨而言無異於最好的鼓勵,他一邊注意着蕭逸的表情一邊溫柔的調整着手中的動作。蕭逸的呻|吟越來越大聲,他的手情不自禁的緊緊抓着楚墨,兩腿繃得筆直,失神的靠在了楚墨的懷裡。
某種意義上,男人更瞭解男人。蕭逸清晰的感受着身體積聚着一**的快感,每每到了爆發的邊緣,楚墨就緩下了動作,重新開始新一輪的快感。這種近乎是折磨的快感讓蕭逸到了後面幾乎失聲,他綿軟無力的攀附在了楚墨的身上,神情迷醉,微微的喘息着。這副神色落在了楚墨的眼中,他再也無法忍耐,手中很快加重了力道。只聽蕭逸一聲短促的驚呼,有粘稠的**射|到了他的手上。
快感噴涌而出的瞬間,蕭逸微微的閉上了眼,體內的餘韻還在激盪着身體,他的腦海幾乎是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
“喜歡嗎?”楚墨低啞的聲音在耳邊傳來,溫熱的呼吸噴在耳朵上,蕭逸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本能大於理智,很快點了點頭。
楚墨的眼中含着笑意,他佯裝不滿的在蕭逸的耳朵上咬了一口,“我要聽你說。”
“說什麼?”回過神來的蕭逸茫然的問道。
楚墨啞聲道,“說你喜歡,喜歡我這樣。”
羞恥的感覺隨着楚墨的話從心底泛起,可身體的本能卻是叫囂着喜歡。蕭逸在酒勁的支持下主動親了楚墨一下,誠實道,“喜歡!”
到了這個時候,楚墨覺得就算是聖人也無法再忍下去了,小小墨漲的都快要爆炸了。蕭逸真實的反應就像是乾柴上的一把烈火,徹底的將他點燃殆盡。楚墨近乎急切的低頭吻住了蕭逸,沾着蕭逸精|液的手摸向了他最終的目的地。
蕭逸的身體無意識的再次繃緊,楚墨另一隻手安撫的摩挲着蕭逸的後背,試圖讓他放鬆下來。就在楚墨的動作逐漸有了效果之際,放在沙發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迤邐的氣氛立刻被打斷,蕭逸不由得看向了手機的方向,“小棋?”
楚墨心中咒了一聲,極快的甩出了一道靜音結界,隨即誘哄道,“白棋沒什麼事,小逸,讓我親親你。”
他話音還未落下,一道玉簡從遠方疾馳而來,堪堪停在了兩人的面前。
楚墨,“……”
到了現在,他已經無法繼續無視了,只得撤掉靜音結界,聽聽白棋到底有什麼事。
“小逸,你在嗎?你還記得你提過的那個韓玉謙嗎?師傅剛剛遇到了一名叫韓玉謙的仙人,你快來看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韓玉謙三字一出,楚墨臉上的情|欲開始褪去,神情變得凝重。這段時間雲嵐餘孽一直沒有動靜,他還以爲韓玉謙已經死在了無望之海,沒想到對方居然和他們一樣活着走出無望之海,並且來到了人界。
同楚墨一樣,韓玉謙三字同樣喚起了蕭逸深埋的記憶,他還記得當初就是受了他的牽連才被楚墨帶到了無望之海。蕭逸搖了搖發暈的腦袋,拉着楚墨,“我們去找白棋。”
楚墨的視線掃過了蕭逸身上凌亂的衣服,努力的壓下了心頭的**,緊緊的將蕭逸抱在懷裡。
“小逸先睡,我去找。”
“我……”蕭逸下意識的就要反駁,卻被楚墨一個吻堵住了將要開口的話。
這個吻傾注了楚墨體內全部的火焰,他幾乎是粗暴的挑開了蕭逸的脣,激烈的逼迫着蕭逸的舌尖。眼看着蕭逸眼中的情|欲再次升起,楚墨才強抑的離開了蕭逸,努力的平緩了急促的呼吸。待得楚墨平靜下來之後,他動作輕緩的將蕭逸抱到牀上。在幫着蕭逸褪下外衣和蓋上被子後,楚墨溫柔的俯身在蕭逸的額頭親了一下。
“你先睡,我很快就回來。”
蕭逸想了想自己廢渣的戰鬥力,只得說,“好!”
隨着楚墨離開了房間,他臉上面對蕭逸時的溫柔立刻不翼而飛,凌厲的氣勢從體內冒出,楚墨冷着臉,在身上施了一個結界,飛快的朝着老王店裡飛去。
“師父,你確定那個人是仙人?”老王店內,白棋忍不住再一次確認到。
老王無語的望着白棋半天,開口道,“這個問題你已經問了十遍了,難道你師父我連是不是仙人都分辨不出來?”
白棋聞言很想將蕭逸的例子提出來,可想想還是算了。如果那個人真的和蕭逸口中的人是同一個人的話?念頭閃過,白棋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擔憂。
儘管白棋不提,可他其實一直替蕭逸的仙界生活捏着一把汗。蕭逸的經歷聽起來跌宕起伏十分精彩,可細究的話,就會發現內裡蘊含着不少的危險。仙界那個地方可不像蕭逸從小生活的世界一樣歌舞昇平。前朝餘孽、無望之海,這些詞每一個都可以讓白棋心驚好久。在白棋看來,雲嵐餘孽就像是人界的恐怖分子,蕭逸和他們扯上關係,豈不是時刻都要生活在擔憂中。要知道恐怖分子纔不會和你講道理,這也是白棋不贊同蕭逸和楚墨在一起的原因。如果說雲嵐餘孽是恐怖分子的話,楚墨就是抓捕恐怖分子的特警隊長,蕭逸這個時候和楚墨撇開關係還來不及,怎麼能在一起。
拋開這些不論,即使韓玉謙和蕭逸口中說的不是一個人,那也是個大麻煩。白棋可還記得蕭逸特意提過,仙人無故不能私下人界,那個人是怎麼來的?他會發現蕭逸的存在嗎?會不會對蕭逸不利?白棋腦海中亂糟糟的想着這些,直到楚墨一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韓玉謙在哪裡?”楚墨沒有多餘的寒暄,徑直開口問道。儘管他一直壓制着身上七階高手的威壓,但情緒不穩之下隱隱露出的一絲仍是讓白棋心悸不已。這是白棋從未見過楚墨的一面。他認識楚墨以來,楚墨已經隱約的表現出了對蕭逸的不同,對於他這個蕭逸的好友,楚墨的態度自然也相應的十分不錯。
和白棋不一樣,老王可是親自感受過楚墨的厲害。從楚墨一進門他就注意到了楚墨面色十分的陰沉,似乎在壓抑着什麼。此時眼見小徒弟被楚墨嚇到,他立刻站了出來。
“韓玉謙和崆塢宗的人在一起。”
這纔是老王頭疼的原因。白棋已經詳細的給他講過了雲嵐餘孽的事,在老王看來前朝復辟也好,仙帝鎮壓也好那都是仙界的事,和他們人界完全沒有關係,可一旦人界的修真者介入到了裡面,整個修真界勢必都要受到牽連和影響。萬一仙界遷怒,揮揮手估計就能滅掉修真界幾十次了。
“崆塢宗?”
老王苦笑起來,進一步解釋道,“崆塢宗是和昊天宗並列的修真界兩大宗門。”
說起來,這件事也是湊巧。老王上午閒的沒事一個人出去溜達,無意中遇到了崆塢宗的人。自從西方教廷神蹟事件之後,修真界的存在也被迫從暗處轉向了明處。鑑於某些無法擺在明面上的潛規則,國內的幾大城市隱隱劃分出了不同的勢力範圍。而老王所在的這座城市因着他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劃分到了昊天宗的勢力範圍內,崆塢宗的人平素沒事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的,更不要說偷偷摸摸出現了。
老王當時就覺得奇怪,下意識的跟了上去,卻沒想到跟着崆塢宗的人見到了一名仙人。
老王當下就感覺不妙了!先不說仙人不能私下人界,就說崆塢宗的人鬼鬼祟祟的和仙人勾搭想要做什麼?當然這個時候老王自發的遺忘了由着他牽線搭橋昊天宗和仙人勾搭在一起的事。
出於謹慎,老王小心的靠近了對方,可又不敢靠的太近,只隱隱聽到了雙方間一段含糊的對話就急匆匆的離開了。他想到了楚墨還在這裡,仙人之間的事還是他們內部解決比較好。只是老王沒想到,他和白棋一提,一個普通的仙人名字居然會引起白棋這麼大的反應,竟然還牽扯到了什麼仙界恐怖活動的事。老王心中不由哀嘆,他這到底是什麼倒黴的運氣,還不如不知道崆塢宗的出現呢。
面對楚墨冷峻的眼神,老王三言兩語將崆塢宗和今天這事交代了一清二楚。
楚墨聽完後皺了皺眉,一揮手一道金色的令牌從他的袖中飛出。楚墨輕輕一指點在了令牌之上,只見四個紅色的虛點清楚的浮現在了令牌的上空。這四個紅色的虛點意味着仙人的存在,一個是他,一個是蕭逸,一個是林聽海,還有一個是誰不言而喻。
楚墨眼中閃過了一抹冷厲,他收回令牌看向了老王,“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我來處理。”
老王巴不得是這樣,忙不迭的點了點頭。
既然知道了韓玉謙在哪裡,未免夜長夢多,楚墨直接辨清了方向朝着韓玉謙所在的地方趕了過去。老王看着楚墨遠去的背影,心有餘悸的鬆了一口氣。白棋同樣也是如此,他本來還想問問蕭逸怎麼沒來,可楚墨的氣勢讓他連問都不敢問。
直到楚墨的身影徹底看不到了,老王才臉色古怪的自言自語感慨道,“慾求不滿的男人真可怕!”
“師父!”白棋不滿的叫了一聲。
老王嘿嘿笑了起來,又恢復到了以前猥瑣的模樣。崆塢宗的事不用他出面,他省了一個大麻煩,此時也有心情開起了玩笑,“小徒弟你一定是打斷了楚墨和蕭逸的好事,不然你覺得單憑一個不確定的雲嵐餘孽就能讓楚墨這麼的憤怒?你想想,楚墨和蕭逸一向同進同出,怎麼你找的是蕭逸,來的卻是楚墨?嘿嘿,肯定是有什麼原因來不了。”老王神色鬼祟,言辭確鑿的肯定道。
白棋,“……”
爲什麼他越聽越像這麼一回事!視線掃過了牆上掛着的《愛蓮說》,白棋挫敗的低下頭,想要不受師父的影響真是太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爲什麼他越聽越像這麼一回事!視線掃過了牆上掛着的《愛蓮說》,白棋挫敗的低下頭,想要不受師父的影響真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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