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幾個人滿臉紅光的帶着女人回來了,猴子的口水不斷的從嘴角流下來,眼睛裡不住的冒光,林小渣很害怕他就此患上了小兒癡呆症。
其中,比較有特色的當屬蘇北。這貨鼻青臉腫的帶着四個白人美女去風流,回來的時候鼻青臉腫了一倍,腫的跟豬頭也沒多大區別了。
“怎麼了這是?”林小渣嘖嘖稱奇:“爽一爽怎麼爽成這幅德行了?”
蘇北憤憤的指着一個膚色白嫩兇器襲人的女孩說:“這娘們竟然罵我東亞病夫,我上去就給了她一個耳刮子,結果這四個女人一起揍我,我草,米勒你御下不嚴啊。”
“本來也不是我的手下。”米勒笑道:“這都是紐約紅燈區的紅牌,我花錢租來消遣的。”
“啥?小姐?”劉洋本來一副陶醉的樣子,聞言登時蹦了起來。
“廢話,好女孩我能讓你們幾個禽獸這樣糟蹋麼?”米勒坦然說道。
劉洋如遭雷擊,雙膝跪地,淚流滿面,焦急地說:“我完了,我完了……”
“怎麼了?”幾個人都好奇的圍了上來。
“我圖個痛快,沒有戴套。”劉洋悲情的說,好似已經是英雄陌路了一樣。
“你慘了!”諸人齊齊驚呼。
米勒一擺手,道:“應該沒事吧。不過你也真有種,哎。過幾天去醫院檢查檢查,暈,我早就說了,你們這純粹是自己找虐。看看,一個被揍了,一個差點要嚇死,何苦來着?”
蘇北喘着粗氣,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自古牡丹那個花下死呦,做了鬼他媽的也風流!”
這時,劉光北走了過來,一臉賊笑的說:“藥性發作了,開始吧。”
林小渣等人顧不得劉洋,一擁而上,跑進監控室裡,看監控錄像,只見陳風獨自困在一間不大的小屋裡,蒼白的臉變得西紅柿一樣紅彤彤的,雙手不住的撕扯着胸前的衣服,口裡發出類似野獸**的吼聲。
過了片刻,他滿地打滾,連連用腦袋去撞牆,林小渣嘆了口氣,道:“別折騰人家了,開門,放美女。”
猴子悠然嘆息:“便宜這廝了。”
林小渣黯然說道:“等你看到他是怎麼死的,就不會這麼想了。”
劉光北用對講發佈了命令,幾個小弟將門打開,陳風發瘋一樣往外撲,那幾個小弟手裡都拿着電棍,陳風此時神志已亂,只知蠻打,不曉得躲閃,被電了兩下,向後摔翻。
於是,七名身材火爆,曾經橫行紐約紅燈區的白人尤物,一個個扭啊扭的踱步走入房中,將大口喘息的陳風圍在中間,指着他嬌嫩的皮膚眉開眼笑。
陳風趴在地上,就看見一條條豐滿雪白的大腿從眼前晃過,本來就膨脹的要死的血管更加狂烈,他擡起頭,癡癡的看着七個身材火爆的白人女子,鼻孔慢慢流出鼻血來。
此時,他的理智早已被藥性擊潰,變成了一個發顛發狂的野獸。
劉光北笑嘻嘻的下達了開始的命令,那個剛纔陪着猴子的,皮膚最白身材最豐腴的女人,率先騎到了陳風身上。
陳風似乎一下子意識到什麼,奮力想甩開身上的女人,但那女子的體型幾乎是他的一倍,旁邊幾個分量也差不太多的女人也一起用力,捉住他的雙手雙腳,扒光他身上的衣物。
那女人狠狠的坐在了他身上,那根早就怒龍擡頭的物件,一下子被埋入女人白得讓人嗓子發癢的雪臀之中。
就算是正常的時候,一個男人也不可能經受得住這樣的誘惑,何況是在藥效發作的時候。陳風掙扎了幾下,雙眼便變得火一樣炙熱,與那女**肆起來。
根據林小渣的要求,劉光北給他下的是市面上最昂貴的藥,並且劑量十足。除非他精盡人亡了,否則基本不可能軟下來。
幾個人目瞪口呆的在監控室裡看現場直播,就見白種女人們一個又一個輪番上陣,體驗着藥物帶來的強悍力量。其實,就算陳風喝了藥,這些女人中的任何一個出馬,就可以讓他死翹翹。
畢竟有着人種,經驗,體質等等多方面的差距,陳風沒有任何機會放挺其中的任何一人。
但爲了增加效果,林小渣還是堅持讓七個女人一個一個的上,陳風已然忽略了這樣瘋狂的代價會是什麼,他的眼睛裡只看到一個個雪白豐腴的美麗身子,在平時,他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種類型的美女,也就是和學校裡的青澀女生,在夕陽下山的時候,情竇初開的發生一點關係,如果把現在比作是熊熊燃燒的烈火,以前的經歷,只不過是一汪淡淡的清泉罷了。
烈火,永遠要比清澈的水更讓人瘋狂。
米勒的表情尤其凝重,他彷彿在陳風的身上看到了未來的自己。
只有猴子興致勃勃的看着現場直播,連聲稱讚,甚至有計劃也來電藥,嚐嚐這種的感覺,把諸人都嚇得不輕。
兩個小時,在衆人的沉重呼吸中飛快的度過了。
每個人的眼神,都發生了某種怪異的變化,和一羣身材火爆面容姣好的美女上牀,豈非正是每一個正常男人所希冀的事。在這個年代,清醒的男人都不會相信在國內可以尋求到真摯的愛情,他們非常理智的保護着自己,不讓身心被那些欲嶞難填,爲了金錢房子小車可以去充當公共汽車的女人傷害到。
所以,在牀上的享受,成了他們對於異性僅存的好感。
然而,陳風的狀況給了他們當頭一棒,那些曾經在腦海裡無數次幻想過的絢麗場景,真實地發生在眼前,卻成了一種苦苦的煎熬。
陳風細長的雙腿被白種女人們健碩的深深掩埋,不時的顫動一下,他的眼睛顯露出死魚一樣的灰白,嘴角不斷的流出白色的氣泡。
一開始,他的確瘋狂的享受着這天上掉下來的豔福,憑藉着強力的藥效,不斷的挑戰着身體的極限。他的身體一直處在高速衝刺的狀態,但,一個小時以後,他的體力已達到了極限。沒有人可以保持一個小時不停歇的高速運動。
一個正常人,能夠將一場堅持一個小時,已經算是強人了,但他卻是每分鐘每秒鐘都在用最快的速度衝刺,就算他想停下來,那些接收到命令指望着拿獎金的女人們卻不肯有片刻的停歇,強勢的讓他把這種高強度的對抗持續下去,直到他的生命結束。他已經噴射了數次,藥效卻依舊強猛,一分一分的腐蝕着他最後的精力。
“到此爲止。”林小渣倒抽了一口涼氣,緩緩地說道。
幾個人充耳不聞,把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沒有一個人作出反應。
“我說停止啊!”林小渣猛然暴吼一聲。
米勒看了看他,道:“怎麼了,差不多就要成功了。”
“給他一刀痛快的。”林小渣看着陳風在屏幕裡痛苦不堪的樣子,沉聲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錯了,這樣的折磨,不適宜用在任何人身上,哪怕他窮兇極惡。何況這小子也並沒有做出多麼卑鄙無恥的事來。米勒,叫她們停下來。”
米勒沉默半晌,點了點頭,劉光北指揮技術人員叫停了那場驚心動魄的肉搏大戰。陳風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兀自抱着一個女人的白腿,用盡全力去親吻。
“他喜歡這樣。”猴子忽然說道:“他的身體也許難受得要死,但他的心,喜歡這樣。”
“從今以後,猴子,記住這一刻,不要貪縱紅顏之慾,你們每一個人都一樣。”林小渣冷冷的說道。
任何一個人說這句話都有權威,只有他不行。
這句話穿進諸人的耳朵裡,立刻變成了一句冷笑話。
好冷,好冷。
“做了他。”劉光北沉聲發出了命令,一個小弟大步走進小屋,眼睛在擦身而過的女人身上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她們全部消失在走廊的拐角。他的眼中,露出了深深地殺意。
陳風對着撞在牆壁右上方的攝像頭,吃力的笑了笑,道:“林小渣,你終於還是贏了。這一戰,我輸得心服口服,我不後悔,能夠如此而死,做鬼也值了。”
林小渣看着他不斷抽搐的身子,忽然沉聲說道:“不要殺他。”
“什麼?”劉光北問道。
“我說不要殺他!讓你的人把刀收起來!”
“爲什麼?”
“我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士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