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準備撂下面紗,勾引眼前的這些男人時,一抹白色身影突然從天而降,宛若帝尊般,高不可攀的落在王城之!
赫連殤緊隨其後,看到她的魔力時,眼不自覺的閃過一抹讚歎。 ()
好強的魔力!
難怪她剛纔居然敢偷襲帝尊夫人,不曾想,她的魔力居然這麼強!
當優曇降臨皇城之,並向下面的人施壓時,底下的一衆首領瞬間慌了。
“大膽妖女,竟敢凌駕在我皇城之,藐視我王威。”
“妖女,帝尊夫人在此,不容你放肆,還不快下來速速受死。”
“來人,保護帝尊夫人,不容有失。”
“無妨~”只見假帝尊夫人一身白衣,聖潔如雪,蒙着面紗的她臨風而立,裙裾被風吹起,翩然如仙。
看到這裡,衆首領頓時心裡一驚,心暗暗叫好。
這帝尊夫人是不一樣啊,連氣場都是那麼的足。
不愧是帝尊的夫人,美,美的簡直像是神仙一樣。
優曇見了,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假帝尊夫人,如櫻花般的嘴角微微勾起,無所畏懼地迎視着所有人的目光。
“你說你是帝尊夫人是?有何證據。”優曇一動不動的屹立在雲端之,那種立於雲端,俯瞰芸芸衆生,可遠觀而不可褻瀆的氣勢,讓衆人對她無形產生了一種敬畏感和歸順感。
彷彿,她天生應該受萬民敬仰般。
看着優曇,一旁的赫連殤不由的皺起了眉,她身有一種天生地萬民歸順的領袖氣場,一看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難怪她之前對帝尊夫人那般的不屑,估計,她也是個不凡之人吧。
“證據?本……本座從蓮花居內出來是最好的證據。”假帝尊夫人素淨絕美的容顏含着一絲淺笑,得意洋洋的看着優曇道。
難道說,眼前這個女人是真正的帝尊夫人?
哼,不過如此罷了。
她還以爲帝尊夫人能有多了不起呢,今日,她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將她殺了,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代她的地位,成爲真正的帝尊夫人。
“帝尊夫人所言有理,你這妖女,休得在此胡言亂語,污衊帝尊夫人。”
“大膽妖女,竟敢侮辱帝尊夫人的名諱,看我等怎麼收拾你!”
“各位首領,帝尊臨走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一定要保護好帝尊夫人,如今,我們效忠帝尊的時候到了!”
幾大首領話一落地,頓時將假帝尊夫人圍了個圈,將她保護起來。
“雕蟲小技。”優曇淡漠的瞥了衆人一眼,眼的藐視毫不遮掩。
看到這裡,幾大首領瞬間怒了。
他們乃各國首領,一人之下,萬人之,如今卻被一個女子這般藐視,簡直是在打他們的臉啊。
本來要他們臣服在一個女人的膝下已經讓他們很不爽了,如今還來了一個女人挑戰……
“妖女,受死吧。”其一首領見了,忍不住想要先在帝尊夫人面前立下頭功,揚起自己手的玄鐵劍,直指優曇刺去。
眼看着那人臨空飛起,要朝着優曇刺去時,一道紫光突然閃過,頓時“嗤”的一聲,那首領引以爲傲的玄鐵劍被彈了回去。
那名首領緊緊的握着手的玄鐵劍,硬生生的被那莫名的紫光撞得往後倒退。
只見他連續後退了七八步,這才勉強穩住身形。
“你們連真假都分不清,要你們來,有何用?”優曇絕美的臉掠過一道狠厲,看着被衆人圍起來的假帝尊夫人,心不由的沉到了谷底。
連真假都分不清,也難怪會被騙成這樣了。
“哼,你說我們保護的帝尊夫人是假的,難不成,你是真的了嗎?”衆首領紛紛別過了臉,一副鄙視優曇的模樣。
看着衆人,優曇無力的翻了一個白眼。
拜託,明明是歐珀非要把這個破地方送給她,還說什麼讓她先來這裡好好玩,結果呢?
結果烏龍事件一出,這羣人壓根不認識她,還把另外一個女人當成是她捧了起來。
真是,氣死老孃也!
“我本來是真的,你們分不清真假也罷了,可現在連一個證實的機會都不給我,呵……這帝尊夫人,不當也罷。”優曇笑的恬淡而平靜,彷彿,真的對帝尊夫人之位不屑一顧。
“慢着,你冒充了我想離開,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假帝尊夫人見了優曇,頓時心虛起來,想要藉着衆首領的手將優曇除掉。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
我找你找的那麼辛苦,可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門來了。
“我是不是冒充,你自己心裡有數。”優曇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見她一襲白紗蒙面,如果不將她的白紗撕掉,這些人恐怕還會一直把她當作自己來捧着,供着。
可是……即便是撕掉了她的白紗,難道能證明她是假的了嗎?
這,完全不夠!
假帝尊夫人本來恨不得立刻除掉優曇,如今有了這麼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她又豈肯錯過:“來人,將這冒充本座的妖女立刻處死。”
話音一落,那身邊的衆首領頓時迫不及待的涌了去,朝着優曇直接拍出一掌。
衆首領的威力,豈是優曇能夠抵抗得了的?
赫連殤見了,急忙彈出一道咒語立在優曇身前道:“盾!”
見赫連殤居然出手救了優曇,赫連皇帝頓時怒了,只見他怒斥着眼前的赫連殤道:“畜生,你想造反不成?”
“爹,我覺得優曇小姐說的有禮,我們不能憑那女人是從蓮花居里面走出來的把她當成是帝尊夫人,她既然是帝尊夫人,那她身一定還有別的信物可以證明她的身份。”赫連殤堅持的攔在優曇身前道。
優曇那擡起的手在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又落了下來。
這赫連殤,是想幫她麼?
因爲她一句話,相信了她?
那麼多人都不相信她,而他卻相信她?
“你給老子讓開,再攔着老子,老子把你也一起殺了!”赫連皇帝惱怒至極。
他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立功的機會,結果卻被他兒子給活生生的阻擾了,這讓他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