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一怔說道“怪不得。”
“你走吧。”夜宴看着窗外,也沒有去看喬星辰,神情淡漠,又或者只是心死。
“那我先走了。”喬星辰說道。
本想說過兩天我在過來看你的,可是看到夜宴此刻的樣子,恐怕也並不想見到自己吧。
喬星辰想,然後深深的看了下夜宴一眼就離開了。
喬星辰走後,夜宴就一直坐在窗前喝點沙發上,一直看着喬星辰出了大門,打了車離開。
那曾經在自己記憶裡面出現過無數次的背影,就這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沒有絲毫留戀的去了陸承司的懷抱。
他恨喬星辰嘛?不恨,這麼真心喜歡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恨得起來。
況且,這幾年也是自己從陸承司身邊偷來的,他有什麼資格恨喬星辰嘛。
他只是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罷了,用盡所有的力氣也得不到這個人,也沒有辦法不擇手段的將她捆在自己的身邊。
還是不夠狠心,夜宴不禁想到了自己父親臨死前對自己的評價。
還真是準啊。
看着慢慢暗下來的夜空,外面萬家燈火,車水馬龍,屋子裡面沒有來一盞燈。
夜宴突然覺得孤獨。
去了廚房,裡面還有好幾瓶自己曾經收藏的紅酒。夜宴低頭一笑,已經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巴里面灌。
他想忘記,想忘記這座房子裡面喬星辰的身影,想要忘記喬星辰留在自己腦子裡面的一顰一笑,想要忘記自己對於那個叫喬星辰的女子這麼多年的執念。
可是,好像越醉,這些東西就越清晰,那個姑娘始終活在自己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像是要將自己折磨瘋掉。
第一次,夜宴那麼討厭自己的酒量,桌子下面的空瓶子一瓶又一瓶,爲什麼自己還是不醉嘛,還是不會睡過去那?
是不是睡着了就好了,睡着了自己就不會看見喬星辰,就不會被她的身影折磨,不會變得一點也不像自己。
夜宴討厭這樣的自己,可是他控制不住,他就坐在那裡,眼神冷漠的看着窗外,一瓶接一瓶的喝。
可是怎麼也醉不了。
而在這個沒有開燈的房子裡面,沒有人知道,爲什麼這裡會突然多出來一個人。
一個傳黑色巫師服的人,白色的頭髮,白色的睫毛,白色的眉毛,噙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已經醉了的夜宴。
沒有人知道這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也沒有人知道這人是怎麼進來的。
夜宴已經喝醉了,嘴巴里面胡亂的說着什麼,沒有人能聽的清楚。
而對面的這個男人,隱匿在黑暗裡面,眼神灼灼的看着夜宴。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儘管已經喝醉了,可是長年累月敏銳的感覺還是讓夜宴防備的問道。
那人只是一笑,嘴脣輕啓,聲音帶着蠱惑“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幫你的。”
夜宴皺着眉頭,努力使自己的腦子保持清醒“幫我?”
“喬星辰啊。”那人依舊笑着說道“你不是想要她嗎?我可以幫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