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用急,我沒事的。”看到蘇四傑一臉驚慌地看向自己,蘇白山微微搖頭,卻是一臉笑容地對蘇四傑安慰地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沒事,只要你們幫我把這句話帶到,那我就更沒事了,不過你們可要記住,是金鱗街十八號,胡府,別到時候走錯了。”
“哦!”看看蘇白山一臉和藹的笑容,而且說話聲音平和,蘇四傑這才鬆了一口氣,點點頭,眼光卻是看向蘇白山身旁的那郝銀豐,他這纔看出來,這郝銀豐身上穿着的一身藍白相間的緊身長袍,卻是一身衙役的打扮。眉頭微微一皺,蘇四傑再回頭看看一臉開心的蘇白山,卻還是顯得有些擔憂。
“你們能幫我跑一次嗎?”看到蘇四傑一臉依舊有些擔憂的表情,蘇白山卻是滿臉微笑,對着蘇四傑認真地開口說道,“沒事的,我說沒事那就是沒事,你們快點去吧,早一點告訴他們,那我就能早一些脫身,等回頭我再告訴你們怎麼回事。”
“嗯,好的。”想了想,蘇四傑卻是和桂花對視一眼,回頭來一臉認真地對蘇白山點點頭,開口說道,“我們會去的,爹,你可要小心啊,我聽說官府裡的人都是壞人呢。”
“呵呵,我當然會注意的。”看到蘇四傑一臉認真,和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扭頭看看站在自己身旁的郝銀豐,蘇白山一臉好笑地搖搖頭,忽而一拍額頭,卻是對蘇四傑開口說道,“哦,對了,你們幫我去跑腿之前,最好先去吃點好的,填飽了肚子,不然到時候沒有力氣跑,記住哦,別忘了吃了東西再去,若是路上找不到,那你們就多問問別人,知道了嗎?”
“嗯,我知道了,爹,那我們這就去了。”蘇四傑一臉認真地再次對着蘇白山點頭,卻是轉身拉着桂花的小手,便要準備離去。
“爹,再見。”對着蘇白山揮揮小手,被蘇四傑牽着手的桂花一臉可愛地對着蘇白山露出一張笑臉。
“別急,記得先去吃飽肚子了再去。”只來得及對蘇四傑說出這句話的兩個字,蘇四傑卻是已然牽着他妹妹的小手,一路猛躥,就消失在了人羣中,無奈地揮揮手,蘇白山一臉愕然地注視着蘇四傑和桂花消失在人羣中的背影,一臉無奈。
“胡府?”看着蘇四傑和桂花的柔弱背影消失在了人羣中,蘇白山身旁的郝銀豐卻是轉過臉來,臉上表情有些驚訝地看着蘇白山,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是哪個胡家?”
“呵呵,像是你們這種地頭蛇,難道還不知道是哪個胡家嗎?”微微搖頭,蘇白山卻是一臉微笑,看着郝銀豐那一臉驚訝的表情,心裡感到有些小得意,看來這個胡家的名頭,在這黃粱城裡,那也是不小的。
“金鱗街。。。十八號?”果然是長期從事衙役工作,平日裡也就是要經常走街串巷的,只是皺着眉頭稍微一想,郝銀豐卻是猛然一驚,不可思議地瞪大了一雙不大不小的眼睛,看向蘇白山的眼神裡充滿了驚奇,“胡家?黃粱首富胡家?這。。。”
“這,這不可能是吧?呵呵。”看到郝銀豐那一臉驚訝到極點的樣子,蘇白山卻是在心裡好不得意,這下你該感到後悔了吧?黃粱城首富哎,而且聽胡家大少爺胡瑞生說,他們胡家和黃粱城太守的關係那可不淺,到時候去了衙門,只要蘇白山把他這胡家內院護衛統領的身份一報,若是蘇四傑兄妹倆找到了胡府,告訴了胡家的人自己所處的環境,胡家人只要隨便來一個去衙門給他作證,蘇白山覺得,這次的衙門之旅或許很快就會結束的。
“這怎麼可能?”嚥下喉頭的驚駭,顯然郝銀豐卻是被他想到的這胡家給震驚到了,一臉不可思議地搖搖頭,郝銀豐臉上表情顯得有些不可置信,“這不符合常理呀。”
“呵呵,郝老弟,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昨晚卡莫街的事情,跟我那是一點關係也沒有。”蘇白山在一旁搖搖頭,卻是滿臉笑容地對郝銀豐說道,“我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而且說實話,我可是胡家的人,雖然只是個小小的護衛,但我想,你是知道,胡家人的身份對你我來說,意味着什麼吧?”
“呵呵,就算你叫你那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一對兒女去胡府叫人,但這也並不能表明,你沒有參與昨晚卡莫街的大斗毆。”微微搖頭,蘇白山話音沒落,那郝銀豐臉上卻是已然恢復了鎮定,依舊一臉懷疑地對蘇白山說道,“而且,就算你是胡家人,那現在你是我們重點懷疑的對象,你還是要和我們走一趟,請吧。”
“呵呵,你很不錯,老弟。”看到郝銀豐依舊一臉嚴肅冷酷,還是不放過認定蘇白山就是昨晚卡莫街大斗毆參與者的一點希望,蘇白山卻是微微搖頭,一臉自信地揹負了雙手,頭也不回地轉身,帶頭走進了富昌酒樓的大門。
“呀,大叔,你回來了啊?嚇死我了,剛纔我還以爲你們遇到搶劫的呢。。。沒事就好。”蘇白山和郝銀豐上了樓來,看到蘇白山一身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面前的小伊這才大大滴鬆了一口氣,一臉驚嚇地拍拍小胸脯,一臉後怕地對蘇白山說道,“大叔,我剛纔都在上面看見了呢,你們和兩個。。。”
“嗯,是我,是我!”沒等小伊開口繼續說下去,蘇白山卻是搶先一步奪過了話題,一邊對小伊使着臉色,一邊說道,“那兩個孩子是我的四兒子和女兒,一個今年十三歲,一個十來歲,他們頭一次進城呢。”
“哦。。。哦,原來,是。。。是小弟和小妹啊。”眨眨眼,聽了蘇白山一番話,再看看蘇白山背對着郝銀豐朝自己擠眉弄眼的表情,小伊這才反應過來,一臉恍然地拍雪白的額頭,責怪地說道,“我說呢,看着他們那身影那麼熟悉,原來是他們呀,我在上面還沒看清楚,剛纔只顧着埋頭吃飯了。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