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今天我來找你們,也是幫你們,也是幫我自己。”點點頭,袁皁清卻是繼續開口,不過那看着蘇白山和小伊的眼神,卻是有些讓蘇白山不怎麼理解。
“哦?不知袁都頭,此話怎解?”點點頭,蘇白山卻是凝目看向袁皁清,開口說道,“你和那馬遠不和,這件事情於我們有什麼關係?”
“呵呵,大家都是聰明人,你們和我的事情自然是沒有關係。”微微搖頭,那袁皁清卻是一臉淡然,似乎對於蘇白山的疑惑早已經瞭然於胸,一臉好笑地看着蘇白山,袁皁清卻是開口說道,“但是呢,你們既然已經來到了這個地方,那我想,你也能明白,你們已經算是捲入了我們這衙門裡的權利紛爭當中,我想,你現在除了這條路,應該是沒有別的辦法,能從這個黃粱大牢裡脫身的吧?”
“哦?那看來袁都頭卻是已經做好了準備而來的呀。”恍然地點頭,蘇白山卻是明白過來,這袁皁清爲何如此有信心,不過看着那袁皁清一臉得意的笑容,蘇白山卻是有些看不慣,抱着一絲希望,蘇白山卻是冷笑一聲,開口對袁皁清說道,“不過,袁都頭難道就真的肯定我們只有通過你這一個辦法才能從這裡出去嗎?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後臺,是胡家?”
“嗯?胡家?”眉頭一皺,聽了蘇白山的話,袁皁清卻是臉上一愣,有些懷疑地上下打量了蘇白山兩眼,卻是疑惑地開口說道,“這個?是真的?不可能吧,你的後臺若是黃粱城首富胡家,那你還能被人抓進來?”
“本來是能走的,不過不是有你們衙門的馬副都頭擋住了麼。”微微搖頭,看着袁皁清那一臉疑惑的表情,蘇白山心裡卻是有些意外,這袁皁清竟然真的是不知道他的後臺是胡家的這個事情,看來這袁皁清估計是匆忙過來的,連和王景郝銀豐他們都估計沒有碰面,不然,這袁皁清肯定是能知道這個事情的。
“哦!原來如此,那這麼看來,是我袁某多事了。”點點頭,袁皁清卻是一臉黯然地擡手,對着蘇白山拱手,似乎一臉失落地說道,“兄臺既然已經有了後臺,那看來想要從這大牢裡出去,也不是什麼難題,這裡也就沒有我的什麼事情了,袁某告辭,後會有期了!”
“哎,都頭大人,你別走呀,等等,等等!”看到自己一番話下來,那袁皁清卻是說走就走,轉身就要準備離開的樣子,牢房裡的蘇白山和小伊卻是着急起來,蘇白山一手扶着鐵欄杆,一手對着袁皁清的背影招手,開口說道,“都頭大人,我們又沒有說不幫你的呀!”
“哦?”蘇白山一通喊,那袁皁清卻是終於回過頭來,一臉意外地看着蘇白山,開口說道,“這個,兄臺,你不是有後臺的嗎?而且,黃粱城首富胡正德在這裡的勢力可不小。”
“呵呵,都頭大人見笑了。”看着袁皁清那一臉唏噓的表情,蘇白山卻是能看得出袁皁清臉上表情裡包含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諷刺他剛纔說的一番話,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蘇白山卻是燦燦地對袁皁清笑道,“這不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嗎,而且,我想袁都頭在這裡卻是地頭蛇,想要幫忙解決我們的事情,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呵呵,兄臺果然是個聰明人!”豁然開朗,袁皁清這下卻是露出一臉暢快地笑容,對蘇白山笑道,“你這個聰明人朋友,我袁某可是交定了,今日先說正事,日後若是有機會,我定要與兄臺你喝個三百杯。”
“呵呵,不敢當,不敢當,都頭大人請講!”微微搖頭,這袁皁清看似一臉誠懇,但每每和他說話,都能感覺到袁皁清話裡帶着的戲謔和嘲諷意味,不過或許這也就是人家說話的一種習慣方式,蘇白山倒也不會去在意,只是對着袁皁清點點頭,靜待袁皁清的下文。
“呵呵,其實也簡單,我不管你們到底和那羣與天軍混混們鬥毆的人有沒有關係,或者說你們乾脆就是昨晚卡莫街鬥毆事件的參與者。”點點頭,對着蘇白山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袁皁清滿臉微笑地說道,“等一下長史大人提審你們的時候,只要照着我說的話去做,那自然保你們平安無事。”
“呃,這樣?”聽到袁皁清的話,蘇白山卻是一愣,有些意外地對袁皁清說道,“袁都頭,這個辦法能行嗎?我們的身份原本已經讓你們衙門裡的那郝銀豐知道了呀,我們對外號稱是叔侄女,而且我們是因爲和別人的私人恩怨糾紛而引起的打架受傷,你要讓我們怎麼說呢?”
“哦?這樣,呵呵,這也沒有影響。”蘇白山這麼一說,那袁皁清先是一愣,隨即卻是點點頭,一臉無所謂地擺擺手,開口說道,“這和我接下來要交代你們的話,卻是沒有一點交集,你們就儘管放心照着我說的去做吧。”
“呃,這樣?那好吧。”蘇白山一愣,臉上表情卻是有些詫異,這袁皁清準備和他們交代的話到底是什麼,能夠使得蘇白山和小伊原本用來作爲掩護的說辭和他的一番瞎話不衝突呢?
“呵呵,你們到時候只需要說你們並沒有被王景和郝銀豐兩人抓住就可以了。”點點頭,那袁皁清卻是笑呵呵地開口,對蘇白山說道,“等於就是說,你們的事情,從富昌酒樓開始說出來就可以,之前的一切你們根本不用說,你們受傷的事情也不必說,你們在郝銀豐家裡借宿的事情,那也不必說,也就是說,你們到時候只要一口咬定,你們和昨晚卡莫街的羣毆事件毫無關係便可。至於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去搞定,你們放心,那郝銀豐卻是我的心腹之人,絕對是不會說出你們之前在他家發生的一點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