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一個在蘇白山,或者是所有撼天帝國百姓心裡都是一個神聖之地的代名詞。
這裡,是撼天帝國的統治中心,這裡,也是整個撼天帝國的經濟中心,這裡,也是撼天帝國展現給元靈大陸上所有國家實力的舞臺。
帝都很大,這是蘇白山進入帝都的第一時間心裡所閃過的念頭,跨進城門,踏入帝都的土地的時候,蘇白山就能清晰的感覺到,帝都的天空很寬闊。
帝都很繁華,這一點直到蘇白山混入熙熙攘攘的人羣之中,才赫然感受出來。往昔的傳說,在此時對於蘇白山來說,完全都已經不管用了,因爲在蘇白山心裡,也有着他自己對於帝都的看法。
撼天帝國人口數千萬,其中接近十分之一,也就是三百多萬的人口,全數集中在撼天帝國的帝都!這也是爲什麼帝都會成爲撼天帝國經濟中心的重要原因。
在黃粱城,蘇白山降臨的地方,在扎禹城,蘇白山人生之中最重要轉折點的地方,整個城池能有個二三十萬人,那都算是已經非常不錯了。
而帝都,有着超過三百萬的人口,而踏進帝都的第一時間,蘇白山就能感覺到帝都傳來的繁華和熱鬧。同樣,蘇白山也能從大街上井然有序的治安,能夠感覺出來,這裡,是整個撼天帝國最爲平和的城池。乾淨整潔的街道,井然有序,擺放整齊的路邊攤,豪華大氣的街邊店鋪,周圍人來人往,每一個人臉上都洋溢着微笑,每一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整理的井井有條,整潔而繁榮。
蘇白山此時看着周圍每一個人,都覺得他們臉上正對着自己露出笑容來,這或許也是每一個撼天帝國人民進入帝都之後的感覺。
在趙宇的帶領下,蘇白山等人輕車熟路的準備找個地方先梳洗一陣,以徹底解脫這一陣子在大山之中訝壓抑和髒亂的身體精神。
不過很快,急匆匆的蘇白山一行人,卻是在街上被一個算命先生給攔住了去路。
這個算命先生四十來歲的年紀,下巴蓄着一縷黝黑的小鬍子,一雙賊眉鼠眼的眼睛盯着蘇白山等人上下打量。看向卓悅和方明喻兩個女孩子的時候,這算命先生臉上更是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樣。
蘇白山眉頭一皺,和身邊的趙宇等人對視一眼,趙宇上前一步,一臉不耐煩的對小鬍子揮揮手,開口說道,“你這算命先生好沒禮貌,沒看到我們不想算命麼?快走開,別擋住我們的路。”
那算命先生伸手掠了掠鬍鬚,將手背在身後,右手舉着的帆布杆子朝趙宇一擺,笑意盈盈的開口對趙宇說道,“嘿嘿,這大街之上,有哪一處可是你們的路啦?真是笑話,我看幾位今日命犯煞星,不時就將有禍臨頭,不如先在我這裡算上一掛,去去黴運如何?”
趙宇沒好氣的看了那算命先生一眼,輕輕搖頭,忽而看到他和蘇白山等人一樣,一身衣衫略顯襤褸,身上塵土滿布,趙宇哈哈一笑,伸手指着那算命先生,卻是一臉好笑的說道,“我說這算命先生,你想賺錢,那卻是找錯人啦,我們今天可沒有走黴運,我們這副打扮,那卻不是什麼凶兆!你且走開,別擋路呀,我們還趕時間呢。”
那算命先生手裡帆布竿子往蘇白山等人面前一攔,眯着眼睛盯住蘇白山,一臉似笑非笑的開口說道,“那讓本天師算一算,你們這是才從大山裡鑽出來的吧,身上如此多泥土,還帶着絲絲乾涸的鮮血,應該是和野獸搏鬥過了吧?這小兄弟背上的包裹,莫非就是你們這次的收成?”
趙宇眉頭一皺,和身邊的護衛對視一眼,那算命先生手指的包裹,卻正是護衛身上揹着的一個袋子,裡面裝滿的都是趙宇從冬木村裡帶出來的東西。
蘇白山輕輕咳嗽一聲,朝趙宇使了個眼色,趙宇嘴角一撇,卻也只能是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到那算命先生面前,沉着臉開口說道,“諾,這十兩銀子拿去喝茶吧,天師,咱們大家互不相識,我們不想算命,你可別惹我們生氣,不然後果可不堪設想。”
看到面前出現一錠銀子,那算命先生立馬咧嘴一笑,一臉笑意盈盈的伸手接過銀子,隨手放進兜裡,這纔對着趙宇眨眨眼,開口說道,“嘿嘿,不是我擋路,而是諸位在三日之內必然是會有着血光之災的呀。”
蘇白山眉頭一皺,臉色這次卻是終於顯得不耐煩起來,一臉冷笑着看向那算命先生,蘇白山臉色陰沉的說道,“血光之災?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讓你有血光之災?”
那算命先生眉頭一皺,臉色一愣,卻是一臉驚奇的上下打量着蘇白山,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發的驚奇起來。指着蘇白山,算命先生肩頭抖動,面容顫抖,似乎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我們走!”蘇白山冷笑一聲,卻是看也不看那算命先生一眼,對身邊的卓悅等人點點頭,衆人起身準備繞過那算命先生,就要往前面走去。
“慢着!”算命先生這次乾脆是將身體擋在了蘇白山等人的面前,一臉驚疑不定的看着蘇白山,算命先生開口說道,“我且問你們,你們是從何處來?我說你們有血光之災,那卻是一點也不假,看在十兩銀子的份上,我可要告誡你們一句,這幾日最好是不要外出走動,也不要到人多的地方去。”
蘇白山搖搖頭,卻是再次冷笑一聲,一臉冷峻的瞪着那算命先生,陰沉的說道,“你廢什麼話?想要銀子直說便是,何必找出這麼多由頭來,你讓開,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
看到蘇白山此時所表現出來的態度如此堅決,那算命先生嘴脣嚅囁一番,卻是一臉無奈的翻翻白眼,臉露苦笑之色。不過隨即蘇白山卻是見到那算命先生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目光轉向卓悅肩頭蹲坐着的小少爺,一臉驚奇的說道。“呀,這小傢伙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