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的元旦是週二,學校統一放假一天,週一晚上李偉他們都沒去自習了,而是集體坐車去看謝小燕的京都工人體育館的跨年演唱會去了。
演唱會的地點比較遠,加上一起去的人比較多,所以他們乾脆包了一輛車過去。賀建華沒有跟李偉他們一起,他要匯合女朋友再過去那邊,到時電話聯繫,一起在門口匯合就好了。
看演唱會什麼感覺?李偉不是腦殘粉,所以說不出自己的感覺,而且他的感覺也做不了準。前世的他一個月工資就那麼點,不看演唱會都是月光,看了演唱會估計要賣血。不過他還是看了兩次演唱會,看過的兩次似乎都不是那麼正式的自己去買票看的,完全是噌進去的,所以也體會不了什麼現場氣氛。
第一次看演唱會是華哥的,那時李偉在南方的羊城找工作,剛好那天在那個演唱會的地方有個臨時活。到收工的時候聽說那邊有華哥的演唱會,李偉乾脆就呆在裡面一直混到演唱會開始,然後自己站在後面遠遠的看了一晚。
沒有望遠鏡,沒有熒光棒,也沒有朋友陪着一起看,遠遠的連華哥的樣子都看不清楚。只是感覺現場很嗨,華哥很賣力,很多女孩子對着臺上的華哥驚聲尖叫,是不是想引起華哥的注意什麼的,還是在發泄情緒,這個李偉就不太清楚了,他全程都比較淡定,就在一邊安靜的聽着。
第二次看演唱會是友哥的,那時在濱海。李偉照樣沒有買票,他有個朋友在現場那做保安。李偉原本不知道友哥在濱海搞演唱會的事情,他是去看朋友的。結果李偉的朋友因爲演唱會的事情有點忙,走不開,乾脆直接開了後門讓李偉進去看演唱會去了。後來李偉才知道,那裡不止他一個人進去過,還有人花五十塊錢買通進去的。
比起華歌現場的嗨,友歌的現場似乎要平淡一點,大家好象都在靜靜的聽歌一樣,靜靜的帶着感情用心感受着友哥的每一首歌。這次演唱會李偉照樣是站在最後面,還是連友哥的人都沒看清楚,想想,好傷心,幸好沒花錢。
謝小燕的這次演唱會算是李偉兩世爲人正兒八經的看的第一場演唱會,有座位,坐前排,帶着一堆朋友過來的,不用望遠鏡應該還能清楚的看到主演的。
演唱會是晚上八點開始,李偉他們原本想在門口匯合賀建華一起進去的,可到了體育館那邊後一看,外面的人山人海的。李偉就果斷放棄了匯合的打算,先各自進去,到了裡面後會合,那麼多的人在外面會合已經沒法做到的。
一行人排隊往裡面進去的時候,不時的有人跑了過來詢問有沒多餘的票,他們願意花高價來買,看到這一幕後李偉對謝小燕的演唱會有點期待了。曾經聽人說過,一個明星的演唱會成不成功,看外面的黃牛黨就知道了。
如果那些黃牛黨不停的問你要不要票,那麼這次演唱會基本就是趴了,人肯定不多。如果那些黃牛黨不停的在人羣中詢問有沒多餘的票,不用說了,這次演唱會鐵定火暴的很,就連那些黃牛黨他們也沒存票了。
“我怕來不及,我要抱着你,直到感覺你的皺紋,有了歲月的痕跡。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氣,爲了你,我願意。動也不能動也要看着你。。。。。”
當旋律響起,一首《至少還有你》迴盪在坐有幾萬人的體育場的上空時,謝小燕從後臺一邊唱着一邊走了出來的時候。現場的所有歌迷都站了起來,瘋狂地叫着謝小燕的名字,一遍遍,又一遍遍,把現場氣氛嗨翻天!
儘管李偉也心潮澎湃,爲現場炙熱的氣氛所感染,但他還是極力保持了應有的矜持和穩重,淡淡的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靜靜的欣賞着那些歌曲,這些歌曲有的變動過,有的是原曲,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每首歌都是出自李偉之手。
而他身邊的人除了賀建華也全部站了起來,受現場氣氛的感染瘋狂的跟着唱了起來。這時李偉看到了賀建華的女友,看起來好象跟丘琳她們認識一樣,一個長的不錯的女人,氣場很足,此刻和丘琳她們正興奮的跟着唱。
每一首都能產生共鳴,每一首都有一段回憶,每一首都是現場的人更愛謝小燕的原因,那種全場人同唱一首歌的感覺,那種尖叫聲刺穿耳膜的感覺,那種感動到流淚的感覺,那種幾萬人一起大叫謝小燕的感覺,那種音響聲大到震得地動,震得心跳的感覺,那種不想結束,一直一直挽留的感覺一直在體育館內延續。
謝小燕連唱了幾首後就換了劉燕籤的其他幾個人人上場了,他們都是時下最流行的音樂人,無論張楚還是鄭苑,或者是那對傳奇組合,每個人上場的時候都能迎來一片激動的歡呼聲。
“下面這首歌是我曾經的一首老歌,這首歌送給我身邊一個很重要的人。因爲他我才走向了這條路,也是因爲他我才能走的這麼遠,今天他也來看我的演唱會了,我想在這裡對他說聲謝謝,謝謝他一路給我的幫助。”再次上場的謝小燕並沒立刻就接着唱,而是看着李偉這邊說了這麼一段話,然後在音樂聲中和現場的歡呼聲中開始了演唱。
“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單中堅強,每一次,就算很受傷也不閃淚光。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飛過絕望。不去想,他們擁有美麗的太陽,我看見每天的夕陽也會有變化。我知道,我一直有雙隱形的翅膀。帶我飛,給我希望,我終於,看到所有夢想都開花,追逐的年輕歌聲多嘹亮。。。。。。”
“她說的是你麼?”這時丘琳湊到李偉的耳邊問道“我看到謝小燕大部分流行火暴的歌曲的詞曲作者都是來自一個悄悄走過的人,這個人似乎就專門爲她寫歌一樣,從沒在其他地方聽過一樣,也沒見他出現在公衆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