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魚聽到林氏的話,雙眼一亮,覺得還是這樣好。不要說別的,就說這裡的天氣,連個預測颱風的都沒有,萬一出點事,她該去哪裡找個爹——她更清楚,在這個年代,失去了母親的孩子會怎麼樣,那真的是生不如死。
說好聽點的,說他們命苦!說難聽點的,說他們命硬,克父克母,所以一定要讓陳冬生離開大海,至少目前要這樣。
雖然胡氏讓陳海跟陳魚在家休息,但半夜的時候,陳魚跟陳海還是起牀跟着林氏一起去了碼頭,而張氏跟周氏也在。或許是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份了,張氏一句話都沒有說,做事也積極多了。
跟往日異樣,賣魚的賣魚,收拾的收拾,剩下的,就是等待所有的人到家。
晚飯,是林氏做的,周氏幫襯着,張氏依舊偷懶。廚房裡,一句說話的聲音都沒有,周氏幾次三番想開口,都張不了嘴。
因爲昨天的事,所有女人都沒有開口,弄的幾個男人疑惑不已,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
吃過飯後,大家都坐在院子裡乘涼。
阿姆,今兒個大家都在,那件事……是不是該說說了?張氏手拿着扇子,給兒子趕着蚊子,見大家都沒提分家的事,就撇撇嘴主動開口問道。
出什麼事了?陳老頭疑惑的問。
今天晚上的氣氛很不對勁,他一直想問,但又擔心是兒媳婦們惹了什麼事,他又不好管,就一直隱忍着。現在見張氏主動開口,就接下了話問了一句。
還能出什麼事?胡氏沒好氣的罵道:這些個不安好心的,逼着老婆子我分家,個個都堅決的不得了,說我偏袒這個,維護這個,這日子真真是沒法過了。
幾個人一聽說是分家,都各自閉了嘴,知道再多一句,一定會被胡氏罵個半死。胡氏見自己罵了半天,沒人出聲,就冷眼瞟了衆人一眼,見周氏抿着嘴,並沒有多高興,而張氏是嘴角都何不攏,只差沒笑出聲,至於林氏則一直落寞的低着頭,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既然他們都想分,那就分吧!陳老頭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衆人都驚訝的盯着他。
老頭子,你說什麼吶!?胡氏並沒有想分家,只是在推延,就算被衆人逼急了,她還有一困擾三上吊的把戲,所以並不擔心,但沒想到一向不管事的老頭子突然開口要分家,就傻眼了。
孩子們都大了,成家立業,連孫子都快成家了,我們這一家子住在一起,事非不少,還是分了好,這一次,陳老頭沒有被胡氏左右着,而是沉痛的說道。
其實,這個家,早就該分了。
一聽到分家有希望,個個都睜大了雙眼,看着陳老頭……唯有胡氏惱恨的剜了一眼張氏,然後抿着嘴坐在一邊不說話……。
這家裡的情況,大家也知道,這分家無非是幾畝地的事情,陳老頭酸澀的吐了口氣,然後開始分家的例行詢問:家裡總就一條漁船,這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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