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完全不帶猶豫的回答。
碧涵有些失望，卻還是揚起笑臉。
“我帶你看看？”
“嗯。”
碧涵的公寓並不太大，兩室一廳。
慕卿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後，看着眼前的女人不厭其煩的說起他們曾經的事情。
偶爾還會浮現出甜蜜的微笑。
“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碧涵轉頭看他，眼底浮現出幾分追憶之色。
那時候的慕卿雖然淡漠，可沒有像現在這樣不近人情。明明是同一張臉，爲什麼看上去，距離那麼遙遠？
慕卿瞥了瞥她的表情，明顯的失落。那雙眼睛透過她在看其他人的感覺，讓人莫名的不舒服。
“走吧。”慕卿似乎不願意多待。
這間屬於他們共同的屋子，雖然不大，可滿是從前的回憶。
碧涵輕輕的嘆了口氣，這也是她不願意搬離的原因之一。
碧涵想帶着慕卿去之前她住的地方。
畢竟他們是在那裡認識的。
有次慕卿的莫名失蹤，她也是在那裡找到他的。
“雲曦，我說你就不要和那個渣男再聯繫了可以嗎？他安的心思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到時候再被人家騙了感情，可別哭着喊着來找我喝酒。”
電梯門緩緩打開，雲曦和靈齊一同走了出來。
雲曦不耐煩道：“你當我傻麼？被人睡過的男人，哪能配得上我？”
“那你還和他出去見面？”
“見面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兩個人正說着，猛地看到站在電梯門口的碧涵。
“阿碧！”雲曦看到碧涵，十分驚喜。“你怎麼在這裡？要出去麼？咦？這位是……”
雲曦的目光緩緩落在慕卿的身上，看到他的一瞬間，驀然張大了眼睛。
“慕、慕卿……”
“老大！”比她還快的，是靈齊激動的喊聲。“老大，你真的沒死？！我沒看錯嗎？我真的沒看錯嗎？！”
靈齊激動的眼睛都紅了，聲音也跟着顫抖。
“我就知道老大一定不會有事的！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
靈齊光顧着興奮，沒有注意到慕卿的神色。
碧涵擡頭看了慕卿一眼，旁邊的男人表情很是淡漠，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如果是從前的慕卿，性格就算再冰冷，也不會這樣的。
靈齊兀自激動了半天，卻發現眼前的人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平靜得……近似乎詭異。
從前的老大，一定會很不耐煩的說句“好吵”。
靈齊錯愕的擡起頭，看到俊美男人那張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睛。
那雙黑眸比從前還深黯了許多，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毫無波瀾。
“老大……”靈齊愣愣的望着自己的老大。
“靈齊……慕卿他忘了從前的事情了。”一旁的碧涵連忙解釋，“所以……”
“老大又忘記了？”靈齊擔憂的看着慕卿，小聲的問碧涵：“怎麼回事？”
碧涵搖頭，“我也不知道……”
以前慕卿好歹也失去過記憶，所以靈齊還算能夠接受。
“老大，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靈齊指着自己，期待的望着慕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