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軒晴:“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們太會糟蹋東西了!我去找點東西墊一下,要不真皮座椅都得扎出洞,你們等一下哦……”
說完朱軒晴旋風一樣跑遠了。
雲萊咳了一聲,有些尷尬。
她的確沒注意到這個問題,不是因爲她急着把這些榴蓮丟掉,也不是因爲這不是她的車而不注意,只是因爲她並不覺得蘭博基尼有什麼值得過於保護的,再怎麼拉風也不過一輛車而已。
畢竟前世的雲萊也是用愛馬仕裝過狗便便的人啊!
雲萊:“我這個朋友,呃,是不是很善良啊?”
於一逸笑了,“嗯,跟你不一樣,很天真。”
雲萊斜了於一逸一眼,“我聽懂了,也就是說我不善良,不天真。”
於一逸放下手裡的榴蓮,斜靠在車身上,從口袋裡掏出煙和打火機,看了雲萊一眼又把煙放回口袋,只是用手玩着打火機:“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小聰明你還是有一點的。”
“呵……呵……”雲萊皮笑肉不笑,“你過獎了。”
於一逸:“因爲需要保密,不能跟你詳細說,不過今天上午在機場,真得好好謝謝你。要是那個嫌疑人逃走了,我的麻煩就大了。”
雲萊指了指地上的榴蓮:“你已經謝過了。”
於一逸:“這怎麼能算數?我於一逸可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
雲萊想起了一直在心中想不通的那件事:“我還真的有件事要麻煩你,你能幫我查個人嗎?”
於一逸拍着胸脯大包大攬:“那太容易了,說吧,查誰?”
雲萊:“查我。”
於一逸驚訝:“啊?”
雲萊:“我是五歲那年被人從孤兒院領養的,我想知道我親生父母的信息。還有,”雲萊咬了咬嘴脣,“我的養母有問題,我懷疑她認識我真正的親人。”
這件事在雲萊心中翻來覆去想了很久,陳麗十幾年如一日地拼命折磨鄔玲玲,如果不是是因爲遷怒,就是報復,總之肯定有着某種鄔玲玲不知道的原因,讓陳麗如此惡毒地對待一個可憐的小女孩。
顯然陳麗並不是個精神病或者心理變態,這從她一直在其他人面前表現得很正常,把她虐待鄔玲玲的事實掩飾得很好就能看出來。
如果陳麗不來惹她,可能雲萊也不會想到去追查鄔玲玲的身世;可是顯然陳麗賊心未死,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跳出來咬自己一口。
被動挨打不是雲萊的性格,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未雨綢繆。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她認爲自己有義務幫鄔玲玲,討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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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憐的孩子。
於一逸看着雲萊突然地落下去的情緒,有些不自在,咳了一聲:“就這點小事兒?容易。你還記得你是在哪個孤兒院被領養的嗎?你身份證上的出生日期是你真正的出生日期嗎?你養母還有別的親人嗎?”
雲萊搖了搖頭,“我被領養之後,記得搬了好幾次家,哪個孤兒院我不記得了,生日也不清楚是不是真的,還有陳麗,也就是領養我的人,我從沒見過她跟親戚聯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