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簫峰嗤笑一聲：“當然是直接停播最好了！”
說完，看見對面兩小除了似笑非笑就是面無表情。
其實吧，他也不太明白提這個要求的人都是怎麼腦抽的，是人都知道，那根本不可能，說的都是P話。
不過，龍鷹面對這種毫無自知的人也不惱，只是很淡定的回答：“行！你們既然都這麼說了，咱就停播……”看到對方喜笑顏開才幽幽的補上一句關鍵：“那觀衆那邊，就你們去解釋。”
就說，你們都能這麼要求了，總不可能只開口的不是？再怎麼，也得爲乃們自己的目的貢獻一分綿薄之力吧！
聞言，對方臉都綠了，這開什麼玩笑？以那些電視目前的人氣，別說沒有一個好的停播理由，就算他有說這話的身份和完美的措辭，估摸着也會被爆怒的觀衆給撕了吧！
還真沒想到有這麼二的人，衆人集體沉默了半晌，不知道是在哀悼自己的運氣，還是爲人家的“二”默哀。
雲眷天停下幫某舞按摩的手，捋着她一縷青絲把玩：“你們到底怎麼想的？”
若說面前這兩位久經“戰”場，會一點辦法都木有？他纔不信呢！
“能怎麼想？”龍鷹一副被逼無奈的樣子，其實怎麼看都有一點幸災樂禍的：“說到底，就是獨家惹得禍，我們吃肉，也得給別人六點湯喝，否則就是衆怒難犯。”
“唉！”簫峰跟着發出那種幸福類的嘆息：“這種現象，其實只屬於想象中，本來我們預料過，等到受人關注，然後爲人所不容。是需要時間的，這會跟精品策略有很大關係。可不想，小舞能牛成這樣。簡直就是直接秒殺了整個娛樂界，全體通吃，難怪那些人急得……”
怎麼聽都有種得瑟的味道。這兩隻，壓根兒就木有犯衆怒應該出現的情緒。反倒是很欣賞這業界難得的集體騷動。敢情，在這幾人眼裡，人家的焦慮，都是耍猴呢！
“獨家的過？”雲念舞挑了挑眉：“哼哼，是逼着我們先收回資金麼？那就把版權賣出去吧！”至於那種吃不着葡萄，就讓別人也不能吃的二貨，自己拍不出來火的。也拽着讓人停播的人，無視吧！
恐怕，比起各娛樂公司的想直接限制播出，那衆多電視臺，卻更加心儀劇集的版權。瞧瞧現在的收視率，估摸着大家都播出，也能刷刷自己臺內的收視排行。多少年了，在電視劇上有幾部是能突破百分之十的？別說這個，就是有百分之五六，大家都透着樂了。
至於獨家。其實也沒啥，主要是因爲播出的方式，邊拍邊播，版權什麼的本身就不好談。本來神龍衛視。就是計劃着等自己播完一輪，然後看看有木有電視臺想要版權的，這個纔是回籠資金的最大突進。
說到收視率，太過獨孤求敗也不好，那以後又是壓在自家身上的大山，所以好的電視劇，還是願意多賣給其他電視臺，互惠互利，共創雙贏。
誰知，這收視率太彪悍了，第一個月都還沒完呢！就爆發了事件……
“競標吧！”雲眷天突然說了三個字，引得另外三人一陣詫異，當然，被震住是因爲內容。
“競標？”雲念舞腦中閃過一個念頭，有些不敢相信。如此一來，無疑於在火上澆了一瓢油啊！
“嗯，與其到時候氾濫，不如讓他們競標，想要版權，那就各憑本事。”雲眷天頓了頓繼續：“這樣也可以控制一下收視，畢竟是第一輪播放權，人手一份可不是好事。”
若真的全華夏電視臺統一了，估計觀衆更想砸電視。而且，現在雲騰出產的七部劇，沒法自我控制播放進度。邊拍邊播，拷貝都只得掐着時間才能拿到手，你就算想播在別人前面都沒這條路。
然而，你若是不跟着播，那花錢買了版權，不是虧了？
對此，龍鷹和簫峰對視了一眼，均是感覺到，某天真是個會做生意的，還是直接陽謀的那種。
即使現在犯了衆怒，他們兩個卻完全沒有擔心，因爲，他們知道，對方暫時的聯盟，半點都不穩固。娛樂公司和投資商考慮的問題，和電視臺根本是兩回事兒。
若論娛樂公司和投資商，那得罪了就得罪了，個人自掃門前雪。現在的雲騰，投資都是自給自足，還怕他們用什麼威脅？
但是加上衆多電視臺就不同了，因爲他們背後代表的是廣電局，只要做這一行就不能繞開這個部門，所以雲騰也不敢捋他們的鬍鬚，跟所有電視臺都翻臉。
可是，電視臺，只要神龍衛視放開版權買賣，不享獨家這個塊大蛋糕，電視臺就不會跟娛樂公司和投資商站在一邊。畢竟，他們之間只有合作關係，卻沒有必然的利益聯繫。相反，娛樂公司和投資商，也不敢無辜惹電視臺的，那可是連接觀衆和收益的紐帶，除非真不想在圈內混了，否則還木有那麼腦殘的。
某天所提議的競標，自然是現階段好得不能再好的方式，本來他們就還愁着這個氾濫的問題。不是他們想不到這，而是這麼多年來的市場形成了定式思維，一般電視劇拍出來，想要賣出去就障礙無數，還要公關公關呢，哪裡還有資本說競標？
可現在的神龍不一樣哇，這個資本是十足了，競標就算總體收益會少一些，卻無形中提升了劇集本身的檔次，還能將首播的收視控制在一定範圍。無論怎麼看，都是件美事兒。
這樣還不得罪任何一家電視臺，咱們已經放開版權了，得不到是乃們個人問題，想要？那好，準備票票吧！
“呵呵，”雲念舞突然笑出聲：“不如就放到元旦？早交易也好早點讓人家趕上進度。”雖然，那就幾集而已，對於每天能兩集的電視臺來說，不過連着播放個幾天就成。
“你們說，我們這樣算不算拿着別人的錢拍自己的電視劇？”某舞歪了歪頭：“就好像現在搞房地產的，不是都先開盤，讓業主都給了錢，再開始修麼？”
“嘿，還真有那麼回事兒。”龍鷹笑了，試問，娛樂圈內有幾個是能先收回了資金再慢慢拍的？主要賣給電視臺版權，可不興賒賬，或者還來個分期付款。
現在的競標，沒得商量，若是沒錢，就趁早放棄，咱們可是明碼實價，童叟無欺。
“七部啊！”雲念舞無比期待：“根本不需要規定同一部不能賣給同一個電視臺這種得罪人規矩，恐怕有財力全部吃下的，基本沒有。哈，有了足夠的資金，那不是說我們的電影也不用愁着要到處節約了？”
“那是，一集就算一百萬，那加起來，額，也可以讓雲騰大大鬆口氣。”簫峰略估了一番：“更何況，若是競標，數量不會多，那價格就會選選高於這個。”
而且，神龍衛視因爲這個月的剽悍，下個月的廣告費用，尤其是晚上的黃金強檔，會翻着倍提高。還是那位副臺長有眼光，帶着商家試水的心裡，很大度的沒有在開始籤死合約，可現在，估計那些商家已經悔得腸子都青了，偏偏這個人情還是對外部門的副臺長給的。
說到底，那也是個腹黑，畢竟電視沒有播放前，誰都不知道能達到現在這地步，於是乎，那副臺長灰常好說話，先簽一個月看情況行不？作爲承擔着風險的商家，當然求之不得，還覺得這位特別會做人。
可是現在，重新簽約的價錢，咳咳，不好意思，由神龍定。
不過呢，這筆收入雖然不菲，確切的說，其他電視臺都靠這個，但在神龍，也並非全是。因爲雲念舞很厚道的要求，一集電視劇的播放中間，不得插播廣告，哪怕等放完一集加長廣告時間也行。
對此，跟其他電視臺比起來，其實神龍衛視接下的廣告並不多，儘管票票依舊很客觀，但某舞顯然將這上面的“虧損”，算計到了版權費上。這就是自家全資拍的好處啊！每每看到那翻動的數字，都不用分給別人的說……
於是，圈內已經放開的消息，神龍衛視會將首播版權賣給三家電視臺，花落誰家，各憑財力。一石激起千層浪，電視臺都急吼吼的各自磨拳搓掌，準備在競標會上一決雌雄，那看得見的收視啊，上漲的廣告費呀，帶着無數的“￥”，在衆人眼前飛舞。
電視臺都忙着自己的去了，那娛樂公司和投資商也翻不起浪來，人家雲騰根本無視，還能從什麼地方給人壓迫？而且，不僅僅是玻璃聯盟瓦解了，說不得爲了自己利益，電視臺還會幫着雲騰，現在，那可是比香餑餑還香餑餑，能交好，誰願意得罪了？
想着要看元旦的好戲，雲念舞突然覺得，這事兒也沒有想象中的壞，正高興的要拉着某天去逛街，美其名放鬆放鬆的時候，簫峰一句話就打破了她的美夢：“哦，逛街啊，可以，不過明天繼續工作吧！”
“工作，什麼工作？”雲念舞猶如被點擊，激動得問道，心下卻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