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還有兩門考試,隨後就放假了。論文也搞得差不多,不過年前我需要找一份工作,但是每日兩更可以保持,如果時間多則三更。這本書拖得時間太長,我自己都有些不習慣,我有點急性子,更新上我一定會盡力而爲(即便這本的成績很差)。
奧地利一邊陲小鎮,也許是地理位置的緣故這裡並沒有遭受一戰的侵襲,此時的它遠比那些戰前富餘的城市還要完整。
一位中年如同往日那般出門隨後來往于田野和家中,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幾乎可以算是他的全部,不過就在今天一切都將改變。
清晨太陽還未完全升起的時候,小鎮的街道是一片寂靜的,而就在這時幾輛綠色的軍車出現在微弱的陽光下。幸好上面的標誌是奧地利共和國國防軍徽章,否則一場殺戮也許就會在這平靜的小鎮掀起。
三輛軍車就在中年的家門口停下,正準備出門的中年人看到這一幕不由一愣。他並沒有太過於震驚,一愣之後就把目光看向自一輛黑色轎車上下來的老年,那是他熟悉的面孔、曾在維也納多次會面的熟人。
幾年的時間不見當年維也納的紅人已經淪落到邊陲小鎮成爲普通的農夫,而當年那不過是閒散貴族的老翁已經成爲這個國家的重要決策人。身份的對換讓中年人微微有些不適應,還好幾個月之前他就做好心理準備。
“好久不見,伯勒爾!”
奧地利共和國國防部部長一臉慈祥的看着那熟悉的面孔不由有些感慨,自從奧地利成立共和國維也納的局勢每天都有很大的變化。說實話這位國防部部長雖然握有大權可是他那一派系並沒有佔據優勢,畢竟總統一系有英美兩國支持。
“好久不見,海頓!”
相比較海頓部長的招呼伯勒爾顯得有些拘謹,畢竟他離開政治中心已經有一段時間,驟然看到這樣的高官還是微微有一些不適應和疏離,不過這只是暫時的不適應相信不用幾天的時間他就能夠恢復當年的狀態。
“爸爸,有客人?”
兩人說話間一個漂亮的年輕姑娘出現在門口處,這是伯勒爾的小女兒,伯勒爾離開維也納的時候他不過才6歲,因此對於面前的老者她並不是很熟悉,但是面前的陣勢讓她彷彿明白些什麼因此不由有些激動。
誰都渴望住進大城市、大房子裡,尤其是在這個天空還未太過污染的時代,相比較野外的無限風光他們還是偏向於大城市的繁華,尤其是姑娘們,她們喜歡城市的時尚服飾、美味食物、工業科技。
拍一拍自己女兒的肩膀伯勒爾沒有解釋,海頓倒是想要同年輕的姑娘打一個招呼但是看到伯勒爾並沒有介紹的意思只能有些鬱悶的看着年輕的姑娘在前面帶路。
主客相互坐下,年輕的姑娘已經回到自己的房間,海頓是聰明人因此他猜到這一定是年輕的姑娘向自己的哥哥姐姐分享這個消息,由此海頓對自己到來的目的增添兩份信心。
“伯勒爾,你應該知道我的來意。”
“我是保皇派!”
伯勒爾當然知道海頓的來意,他在維也納生活三十餘年在那裡擁有很強的人脈關係,現在內閣10餘位閣員中有多半都同他相交莫逆。捷克公國的經濟在徐徐發展,奧地利必須直視這個不是敵人的敵人。繼續內亂倒黴的最終只能是自己,因此請伯勒爾回去作爲雙方派系的緩衝點是一個很好的主意。
面對這樣的事情伯勒爾自然也不會拒絕,不過他必須標明自己保皇派的身份,即便這個時候他對於哈布斯堡家族已經沒有半分的忠誠。
海頓自然明白這是伯勒爾的顧慮,他笑着搖搖頭道:“卡爾先生不會再回到維也納,捷克公國那位……你應該清楚國內貴族對於他的恐懼。”
簡單來說海頓的意思就是保皇派在這個時候的維也納就是一句空話,因爲內閣根本不會對捷克公國妥協,而卡爾也根本回不來。伯勒爾也許並不需要轉換自己的政治方向,因爲這並不會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
伯勒爾沒有再開口而是把目光看向海頓,明白自己應該說什麼的海頓直接道:“我們需要一位副總統,毫無疑問伯勒爾先生是這職位的最佳人選。”
內心很激動、很開心,但伯勒爾表面上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向海頓部長伸出手,當兩人握手的那一霎那奧地利的歷史在重新改寫,毫無疑問他的上任對於恩斯特浸透奧地利一事是很大的阻礙。
奧地利第二天就開始大肆宣揚他們的副總統,前維也納皇宮總管、因爲哈布斯堡家族的迫害而不得不離開維也納,流浪十幾年才重新回到這裡、回到他熟悉的土地上,這樣的宣揚對於他的新身份是一個很好的助理,至少他獲得少部分官員的新任。
捷克公國因爲這件事快速的召開會議,因爲誰都清楚奧地利那或明或暗的話指的就是恩斯特本人,如果不是因爲恩斯特當年伯勒爾也不會離開維也納,現在他成爲奧地利的副總統相信接下來奧地利會針對捷克公國進行一系列的政策限制。
“這是挑釁、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們必須抗議奧地利的這種行爲。”
恩斯特靜靜的坐在首位上,他的手中是還未吸完的雪茄。這是來自巴西總統的私人贈送很有價值、同時也具備非同一般的意義。
“小德克林先生,您口中的抗議並不會影響到奧地利,唯一能夠影響其他國家態度的只有戰爭,只有戰爭!”
一位上將很是兇狠的說出這番話,這讓很多的內閣成員不由皺眉同時他們的目光也悄悄的看向恩斯特,彷彿很怕一個激動恩斯特就要對奧地利開戰。
下面的小動作恩斯特自然都看在眼裡,對於內閣閣員們的不信任恩斯特有些哭笑不得。難道自己就那麼的幼稚?一戰可是剛剛結束,英美諸國還想要挑自己的毛病想要削弱自己的力量,這個時候跳出來不是傻子?
壓一壓手讓激動的將軍坐下,恩斯特緩緩開口道:“污衊也好、挑釁也罷!這個時候我們的目的是如何拿下匈牙利,至於奧地利共和國……一羣狗屎般的傢伙值得我們注意?會有機會的,會有機會讓他們明白挑釁我們捷克的後果!”
在捷克公國恩斯特就是神,他的話就是教堂裡的那些神父也不能違背,這是捷克公國的基本國策、不容更改的國策,因此隨着恩斯特的話音落下會議室裡瞬間安靜下來,話題開始漸漸轉移到匈牙利的問題上。
匈牙利還是那件事,如何引導保皇派支持恩斯特的哥哥邁西米利安,奧地利皇帝的位置已經不用再想,但是匈牙利還是有很大機會的。暫且不說那數量龐大的保皇派,就是軍方的主要將領都是支持哈布斯堡家族重新領導匈牙利的。當然,現在他們還沒有決定究竟讓誰成爲匈牙利的皇宮,是奧匈帝國前皇帝卡爾還是也有繼承權的邁西米利安?
卡爾佔據大義而邁西米利安則背後有捷克公國的支持,如何選擇對於匈牙利的保皇派來說還真的是一個難題,尤其這個時候一側還有其他黨派的人在不時的尋找機會想要霸佔國家權力,這件事由不得他們考慮太長時間。
實際上這件事捷克公國並不能太過公開的有動作,畢竟英美諸國還在盯着捷克公國,他們是不希望捷克公國有進一步實力提升的,即便在很多人看來邁西米利安同恩斯特的關係並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