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濟州島的淪陷,日本終於不安起來,因爲這意味着東歐聯盟的海軍隨時都可以登陸他們的國土、隨時可以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日本的公民們有些迷茫,因爲他們很不清楚,自己付出丈夫、父親、兒子、朋友之後究竟獲得什麼,就是這即將到來的戰爭?
說實話,一戰以來日本本土一直都遠離戰爭,雖然好幾次戰爭都已經到他們的海對岸,但他們擁有強大的海軍、這是他們強有力的安全保證,但此時……
眼中盡是迷茫、心中全是惶恐不安,那些高高在上的內閣官員們也很難保持往日的冷靜,他們想要奪回權利可是又指望那些軍方的將軍們。日本,可還在華夏擁有幾十萬的陸軍,即便它們對上東歐聯盟的陸軍並不會有什麼太好的結果。
投降?投降的建議自然還在繼續中,可是他們必須做兩手打算,誰知道東歐聯盟的條件怎麼樣,如果對方的要求太過分,他們也是不能容忍的,畢竟世界上總有一些東西要比性命來的重要。
不要誤會,那絕不是親情,至少在這些內閣高官的眼中並非如此,在他們這裡真正超過性命的是權力、是財富、是利益。
拿走我親人的性命沒有關係,但是千萬不要侵犯到我的利益,否則我將會無所畏懼的同你魚死網破!這也許就是此時日本內閣高官們的共同想法。
日本海軍此時不能說全軍覆沒,可是經此一戰他們已然不具備同東歐聯盟海軍交戰能力,一切主動權都已經到東歐聯盟的手中。
日本的天空開始出現來自東歐聯盟的戰機。那並非是挑釁而是警告、警告日本內閣政府。警告他們東歐聯盟已經到來。
任哪一個國家也不會甘心自己的上空巡視的都是地方的國家。可是日本有什麼辦法?無論哪方面他們可遠遠不如東歐聯盟,甚至連抵抗的能力都不具備。
實際上此時的日本已經開始有內亂的跡象,國內大量的男性青年都已經離開這裡,剩下的都是老弱婦孺,說難聽一些,甚至國內的這些將軍們都難以組織起一次有效的平叛。
當數千上萬的日本公民上街頭抗議的時候,軍方能夠怎樣做?他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準備逃離的事情,至於逃離到哪裡估計就是他們自己都有些迷茫。
整個地球現在彷彿就掛着兩個旗幟。東歐聯盟和德國,非洲、東南亞也同樣是兩國的附屬地,華夏那是萬萬不能去的而美國……這也是僅剩的選擇。
美國是德國和東歐聯盟之外最強大的國家,這一點毫無疑問,可同時它也是最受關注的國家,這些日本將軍們很是糾結,自己的前往會不會是一次自投羅網?
一旦東歐聯盟開口索要他們,美國能否擋得住來自東歐聯盟的壓力?對這一點日本的將軍們都表示非常的擔心。
不知不覺中日本的將軍們已經轉變自己的想法,他們不再奢望什麼而是改爲如何保住自己的利益,什麼中亞共榮圈、什麼大日本帝國都已經拋卻到腦後。
當然。現在也不是他們拋棄日本軍隊而是日本軍隊拋棄他們,因爲現在的日本軍隊已經成爲由一羣瘋子們指揮的恐怖組織。
他們的目的不再是什麼共榮圈而是破壞、是毀滅。偏偏對於這一切日本的將軍們已經完全失去掌控,其實不要說他們,就是那羣人口口聲聲效忠的天皇站出來估計都沒有什麼實際作用。
被這些瘋子折磨的其實不是東歐聯盟而是華夏,畢竟那羣瘋子現在都還在華夏而非東歐聯盟的國土裡。他們雖然被限制在很小的一塊地方,可是他們的破壞能力是不能忽視的,因此現在的華夏算是難得的平靜,沒有內亂、沒有黨爭,唯一有的就是死死的把這羣來自日本的瘋子壓制在原地不得動彈。
1945年8月,德國和東歐聯盟的戰爭突然爆發,來自東歐聯盟的三個集團軍直接攻進德國境內,德國105集團軍、058集團軍措不及防之下直接被打懵,陣地一再丟失。
雙方的軍備實際上是相差不大的,也許東歐聯盟有一些優勢,可是優勢並不是那麼的明顯,陸軍實力如何更不用多說,師徒關係但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也就是在此時的歐洲戰場上才能夠真正領略到這個年代的軍事水平,數不清的坦克、裝甲車配合着天空的戰鬥機、轟炸機互相糾纏交戰着。
戰機的呼嘯、炮彈的轟鳴,一切的一切都顯得很是熱血,不過這只是和平地點的那些人的看法,真正身處其中,你纔會明白戰爭的殘酷……
那滿臉硝煙而黑色的臉龐、那慘叫翻滾的中彈者、那斷臂殘腿的傷員、那就隨隨便便停靠在一側已經報廢的坦克、那墜落的戰鬥機殘骸,還有那滿是殘垣斷壁的城市……
這裡沒有勝利的興奮、沒有殺傷敵人的自豪,有的只是麻木、有的只是哭泣、有的只是……死亡!
這裡沒有什麼人道主義、沒有什麼仁慈、有的只是麻木不仁的殺傷着那些剛剛畢業的青年、那些母親的孩子、剛剛結婚的丈夫、兒子的爸爸!
恩斯特曾經不止一次詢問過自己,自己的做法究竟是正確還是錯誤的,答案很明顯可是又非常的模糊。
戰爭沒有對和錯,有的只是勝利和失敗、有的只是戰敗者需要付出難以想象的代價,恩斯特不想付出,因此他只能贏、贏得這一次的戰爭勝利。
氣象部門通報,未來幾日華沙都會有暴雨,恩斯特仰望有些黑暗的天空,這也許就象徵這這個時代吧!
不過再是黑暗也需要光明、需要陽光,既然如此,那麼自己就要做那陽光、要做那閃耀一霎卻異常刺眼的雷電吧!
走出書房,大廳裡是那一家人、他的一家人,他們的臉上都掛着關心和擔憂,對此恩斯特微微一笑,彷彿會傳染一般,他的微笑讓原本有些憋悶的大廳瞬間明亮起來,這一刻恩斯特才明白,他不單單是這個國家的核心、同樣是這一家人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