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恩斯特小鎮古堡
“傑西,這裡!”
跳躍着的小羅威納犬聽聞主人的招呼,微微一愣,隨後撒歡的奔跑過來,圍繞着恩斯特呼喝呼喝的喘息討好着。
拍一拍小羅威納犬的腦門,恩斯特隨意的撿起地上那不知名在冬季依然堅強的小草,掐下一小節餵給名爲傑西的母性小羅威納犬。
雖然是雜食性動物,但是這樣的東西他們明顯不是很喜歡吃,如果不是餵給她的是恩斯特這位主人,估計她早已經轉身離開。
拉着臉吃下小草,興奮度都因此而減少很多,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在恩斯特的身後踢踢踏踏的小跑動着。
一望無際的原野上,恩斯特的身邊只有一犬陪伴,如果有人路經這裡,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覺得這是一幅很悲涼的畫卷。
恩斯特自然不會真的一個人出現在這裡,不遠的地方就是兩位衛士和一名來自於斐迪南大公那裡的死囚,人不多可是憑藉他們三個人估計就是二十餘位悍匪也不能靠近恩斯特身邊。
再多?不要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如果真的有多數量的匪徒出現,估計距離安德烈他們出現在這裡已經不遠。
“奎帕!”
察覺到有人靠近,不用多問就知道一定是死囚營的那些人,換做衛士一定不會出現的這般神神秘秘。
“您的感官真的越來越好,伯爵大人。”
“這也要多感謝你們這些神出鬼沒的手段讓我時時刻刻有一種危機感!”
面對奎帕的讚賞,恩斯特給予的是調侃一般的回答。恩斯特明顯心情不錯,不過奎帕並沒有因此而多說一些什麼。
“杜海彬先生的手段的確不錯,但我覺得伯爵大人也應該有一些殺人的手段,那唐刀過於凌厲可其中多餘的套路也非常多。”
說話中奎帕已經完全出現在恩斯特的一側,如果單用肉眼,那麼剛剛奎帕的身影並不會被發現,其中涉及到一些空間學和物理學,恩斯特也是近期才發現居然有人能夠運用出這類近乎於傳說中的手段。
不過奎帕的手段是不能複製的,根據奎帕自己的說法,即便他願意把這些傳授出去,可是每一位弟子估計需要二三十年的時間才能夠同他現在這般,並且還需要保證對方一定有這方面的天賦。
普通一些的好解決,只需要藉助一些服裝上的視覺欺騙,只要不是靠近那麼就完全能夠融進大自然而不被敵人發現。
這也是恩斯特讓奎帕擔任殺手集團訓練教官的原因之一,當然,閒暇時刻他也會前往特種小隊那裡針對性的進行一些培訓。
安德烈連同500士兵已經來到恩斯特小鎮,並參與到駐地建設當中,恩斯特新成立的特種小隊就是從裡面挑選的80名精銳連同20位衛士組建而成。
他們還在爲武器的事情發愁,並不知道恩斯特已經隨時準備好讓足以裝備一個團的70年代蘇軍武器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說是70年代的蘇軍武器,而實際上那些都是二戰的主流,出現在現在也並不會引起什麼注意。
M1891莫辛-納甘步槍、SVT-40、PPS41衝鋒槍、PPS43鋒槍、捷格加廖夫輕機槍、M1910馬克西姆重機槍……這些武器裡面,恩斯特暫時準備只拿出M1891莫辛-納甘步槍,過一段時間再讓捷格加廖夫輕機槍、M1910馬克西姆重機槍面世。
“我相信杜海彬老師一定不喜歡你的這評價。”
“即便它是實情!”
奎帕毫不猶豫的補上一刀,恩斯特微微一笑突然身體一扭,刀鋒閃過……當!
看着被輕而易舉擋住的唐刀,恩斯特不由有些失望,不過奎帕的態度卻並非如此,他顯得很是認真。
“這一刀很不錯,我爲自己的魯莽評論而道歉!”
在那偷襲的一刀裡,奎帕已經察覺到恩斯特用出遠超過他自身的力量,這應該就是來自於東方那神秘武技的效果。
很不錯,能夠得到這樣的評價已經說明很多東西,不過恩斯特並不是太滿意,可他也不灰心,畢竟他的年齡和習刀年數擺在那裡。
汪汪汪!
察覺到奎帕的不友好,即便是很恐懼面前這位畫着迷彩的中年印第安男性,可是傑西依然鼓起勇氣朝着奎帕汪汪恐嚇着。
也許是覺得她有些煩躁,奎帕不由瞪她一眼,殺意瀰漫,傑西害怕的跑到恩斯特的身後瑟瑟發抖,恩斯特不由苦笑的摸一摸她進行安撫。
“我倒是沒有想到奎帕居然喜歡恐嚇一條狗!”
“在我眼中只有敵人和非敵人的區別,伯爵大人!”
一句話就完全堵住恩斯特的嘴,隨意的聳聳肩恩斯特不再多言,而奎帕也失去交談的興趣,身形漸漸模糊而去。
“大變活人麼!”
自己的絕技被恩斯特稱之爲大變活人那樣的魔術,空無一人的地帶一陣波動,隨後人影浮現,雖然消失的很快但也說明此事奎帕的內心並沒有那麼平靜。
恩斯特位處於較高的小山坡上,下面就是溫和流淌的摩拉瓦河,接洽河流的是60餘英畝已經種植的土地,小鎮則在這60餘英畝土地的南部,而古堡則在恩斯特的身後。
陽光之下,小河、古堡、小鎮、農田,這些形成一幅美麗的畫卷,這就是摩拉維亞、這裡就是恩斯特的領地!
回到古堡裡,自有僕人上前幫着帶走調皮的小傢伙,一位女僕幫恩斯特端上來一杯咖啡,恩斯特微微點頭表示感謝,隨意的拿起一本書準備享受午前的時光。
“我並不認爲這是一個好的主意,比尤萊夫人!”
“可是小茜西需要這個機會!”
“我保留意見!”
吵鬧讓正在閱讀的恩斯特不由皺眉,可是他並沒有憤怒的表示什麼,因爲他已經知道聲音的兩個主人一個是忠心耿耿的管家伯特一個則是從小養育他長大的奶媽比尤萊。甚至恩斯特都沒有準備詢問事情的經過,因爲如何解決兩人的矛盾恩斯特也十分的爲難,即便他並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都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尤其對於他們的性格都十分的清楚,能夠讓他們爭論的只能是各自一些堅持的事情,例如規矩之類……
恩斯特本身對於規矩並不是太過於看重,所以這樣的事情還是少插手爲妙,無論怎樣回答終究會讓其中一人感到傷心,這不是恩斯特想要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