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馬車中的貂蟬看到這一幕,心頭思潮翻騰。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義父,義父王允原本在她的心中是最好最優秀的朝廷官員,但是卻從來沒有百姓如此對待過他。看到這許多百姓由衷地朝陳楚跪拜,看到萬人中央那高大的身影,貂蟬頓時激動得難以自持。這是我的男人!貂蟬不停地在心頭如此說着。
隨即,些許憤懣的情緒涌上心頭。貂蟬輕咬紅脣,眼神中有抑鬱之色。
貂蟬有些怨恨陳楚,她不明白陳楚既然那麼轟轟烈烈地派人將她接過門(典韋乾的好事),可爲什麼這段時間下來連看都沒來看過她!?貂蟬心繫陳楚,她不知道陳楚內心的真實想法,不禁有些患得患失。
說起來,陳楚待貂蟬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沒去看過貂蟬,但卻時常關心貂蟬的生活。貂蟬在陳楚這要遠比在王允那舒適安逸得多。在這裡,沒有心懷叵測的眼神,沒有沉重的壓力,貂蟬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和快樂。但是這些對一個女人來說還遠遠不夠,現在貂蟬內心最渴望的是能感受到陳楚的溫情。
貂蟬不是一個傻傻等待的女子,她在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向陳楚展現她的價值與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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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蔡府。
自從洛陽詩會草草收場之後,蔡文姬便一直悶在閨房之中。對於上門的任何客人都不見,連數次登門的衛仲道也不例外。
蔡邕和蔡母不禁有些擔心,他們不知道自己的女兒究竟出了什麼問題。蔡邕和蔡母曾經試着同蔡文姬溝通,但始終都不得要領。
這天,蔡文姬突然主動來找父親蔡邕。
蔡邕和蔡母不禁有些驚訝,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行過禮後,蔡文姬對父親蔡邕道:“父親,這幾天讓您擔心了!是女兒不好!”
蔡邕欣慰地點了點頭,“文姬,這些天究竟是什麼事情困擾着你?讓你的心情如此恍惚低落!”
蔡文姬輕輕一笑,轉頭望向屋外的天空悠悠地說道:“女兒多呈父親教誨,時至今日終於有了些許名聲。本以爲在文采之上已經不輸於任何才子了,卻不想是那麼的淺薄可笑!”
蔡邕眉頭一皺,“文姬,你是不是還在想着當日詩會之事?”
蔡文姬笑了笑,不答反問道:“父親,當日徵北大將軍所做之詩如何?”
蔡邕的雙目頓時一亮,隨即又暗淡下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此詩雖然風格迥異平常,但卻是難得罕有的佳作。此詩氣勢磅礴豪氣沖天!恐怕也只有像徵北大將軍這樣的人物才能寫出這樣的詩!像我等這樣舞文弄墨之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