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襲警!”這是李大腸在快暈過去那下想到的。
“你,你,別過來,救命啊,救命!”李大力只見到肖雄拉了把手,而他堂哥便已經軟在了地,連眼睛都閉上了,打暈了?堂哥都沒出手就被收拾,自己是更加不是對手了,看見肖雄笑眯眯地走向他,很明顯沒好事,想到是來報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哆嗦起來,在地上爬了下,雙手撐着退後遠離,大聲呼喊求救。
“有必要這麼誇張嗎?”肖雄心裡無語嘀咕了下,自己離李大力近點,只是想好好告訴他:事情要不就這麼算了,要不很歡迎繼續玩下去,樂意奉陪,但後果自負。
本是用腳頂下李大腸的肚子,給點苦頭吃的,哪想到這麼不經頂,一下竟然弄暈過去,自己都準備好的第二次出擊,可還沒出哩。
“給我閉嘴,不想挨踢的話。”肖雄語氣加重兇警告。
就李大力叫了這一下的聲音,距離最近5米多遠的位置,就已經停了好幾個弄清楚事情的行人,要是覺得能幫把手,那肯定是義不容辭,幫不上那就只好當做熱鬧看了。
幫不到的事,去逞強——是S13.
幫得到的事,去逞強——名利雙收.
“救命啊,打人了,快來救命啊。”李大力撒潑樣,在見到行人在聚集多,感覺更應該加把火,聲音比上句更大聲來喊,也由於恢復了被踢的傷個七、八分,爬着站了起來,往聚集在的人羣跑去。
“我曰,神經吧;我打人了?我是輕輕使用了下腳而已,靠,這傢伙有病。”肖雄在心中不滿着,要是李大力從他嘴邊都跑了,那還混個毛。
追跨了一大步,伸手一把就抓住李大力的衣服,一拽,見到他還在使勁想掙脫跑動,笑話,想胡鬧,做夢吧。
另隻手對着李大力手上的麻經位置一掐,用了點巧力,直接讓他全身發麻,使不出力來。
“我打你了?”肖雄冷冷問出,將李大力直接往地上一丟,被他掐的麻經,沒個好幾分鐘別想恢復。
這塊公路邊的位置,停了輛門是開着,本J市牌照的警車,警車不遠地面躺着不知狀況爲何穿制服的胖警察,胖警察不遠的地面上坐着也比較胖,休閒裝的中年男子,在該男子面前站着個不到1米5的小孩。
喊救命的是從休閒胖子嘴中叫出來的,這麼一副場景,一聯想,行人是越聚越多,還都在靜觀其變,不過倒是有好心的行人在肖雄看不到的角落,撥打了報警電話:三環東路鬧中區公路邊發生毆打事件,其中有個警察已經被毆打得不省人事,另一個被對方牢牢控制住,快速來支援,晚了,後果不堪設想。
該好心行人在偷偷打完時,瞄了眼肖雄的位置,見是背對着他的,小拍了下胸口,還好,還好,沒被發現!
對於眼中就那麼高的小孩,要是在平時碰到,害怕這詞,肯定是沒有的,現在聯想到竟然連警察都毆打了,坐在地上的另一個也很不樂觀,心裡就直覺一股冷風在吹,發毛得很。
“舉起手來,雙手抱頭,按要求做,別回頭,一回頭我就開槍了。”
肖雄正打算好好和李大力‘談談’,百靈鳥般好聽,不過在發着顫的女聲,由背後傳來,聽聲音應該年紀不是中年級別的,轉頭,想看下哪個妹子竟然這樣大膽,竟然說‘別回頭,一回頭就開槍’,靠,聲音都顫抖個什麼樣,說得太假了,自己又...咦,阿乾的,好像是自己先動的手,將那胖警察給幹倒的,襲警了,恩,好像襲警罪名成立。
“真有槍,哥也不怕,我倒要瞧瞧,是何方神聖駕到。”肖雄思量不到三秒,真開槍,那就避,很自然地轉身,望向來亂管閒事的妹子。
年紀好像不大,猜測不到18歲,身高超過了1米6,沒過1米65,性感小嘴上塗了點口紅,臉蛋偏點點圓,粉嫩的膚色,頭髮放在耳朵上掛着,長度不超過脖子處,穿着一件橘色的短袖,帶領的,竟然還帶扣子,釦子本三顆,扣了兩顆,胸前較鼓,肯定是有料,想瞧下事業線,無從下眼,一條休閒夏天褲,並不是露小腿的這種,而是齊到了她鞋子那,這麼長的,真保守,好一副滅絕師太裝扮。
大眼睛裡透露出一股維護正義,善打抱不平,仇視的眼光注視着看過來的肖雄。
她的手上真有槍,不過好像是把逼真,打塑料子彈的手槍。
就憑她一隻手舉着左右晃動,不受力的樣子,哪還不明白,玩具槍而已。
“小妞,你沒事做的話,就回家喝奶去,不要亂來管閒事。”肖雄起了點調戲的想法,出言輕佻着道。
“你叫我什麼?”肖雪氣得渾身發抖,小妞來稱呼她,本開始以爲毆打者是上了年紀的人,沒見着肖雄的正面,也猜想應該是,雖在穿着上感覺年紀不到,畢竟長得不高的大叔級別還是較多的,見到轉身時,比自己還嫩的臉,本提心吊膽着心,其實沒想象中可怕。
她爸是警察,從小就立志長大了也要當警察,抓罪犯,對不平之事打抱不平,今天到這邊來買東西,碰到了毆打事件,行人們都沒個站出來主持公道的,沒任何思考,拿着買給她弟弟的手槍,按照她爸所說的那套抓罪犯用語,出言恐嚇。
“小妞,長得倒是白白淨淨的,腦殼不怎麼靈光。”肖雄裝作可惜,搖了搖頭。
“你,你,你比我還小,怎麼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肖雪繼續被氣得連帶胸彈動了下,有種上火,來了大姨媽的煩悶感。
“嘴裡能吐出象牙?在講玄幻故事吧。”肖雄用嘴‘吱吱吱’了三聲,嘴裡要是能吐出象牙?知道象牙有多貴不,這話問得,無語。
李大力在他們扯談的這會功夫,全身沒在麻,恢復了正常,並沒馬上起身,怕又被抓麻,如現在,便繼續坐在地上,望了望肖雄,又望了望來抱不平的肖雪,腦殼中竟然想到的是:怎麼那麼像打情罵俏對話,神馬情況,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