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難產,此章涉及高層,反覆斟酌,幾經易稿,忍痛刪去,更新時間晚了,我想大家能理解的。】
郝建平和曾老從後海那個套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原定一個小時的談話時間竟然延長到四個多小時,期間,曾老和郝建平還被留了晚飯,簡單的四菜一湯,卻讓郝建平吃出了別樣的味道。
將曾老送回了家,郝建平坐上自己的車來到了長江會所。
長江會所已經是郝建平到首都之後固定的留宿之地,張坤專門爲他留了一個套房,兄弟嘛,怎麼也不能厚此薄彼,自己爲曾啓明都開了小竈了,又豈能不爲郝建平也準備一個?就當是這小子到首都之後臨時的家好了,如果這小子願意的話,自己也可以爲他準備一個臨時的老婆。
郝建平走進長江會所,徑直來到了張坤爲他安排的一個會客室,張坤和另外兩名他不太想見的客人早就已經在裡面等候了。
跟着郝建平一起上來的隨行人員只有常毅一個人,他是知道郝建平要見的這兩位客人的身份之後死纏爛打硬跟來的,而且還做出了一系列的保證,保證自己不多說一句話,跟來只是爲了看熱鬧。
有熱鬧好看,自然也不會少了張坤,此時他正坐在會客室裡與對面的兩位客人口沫橫飛的胡吹亂噴,不過他此時胡吹亂噴的內容讓對面的兩位客人幾乎已經到了頻臨爆發的邊緣。
“呵呵,那個千葉拍的片子絕對可以堪稱上品,不過我還是最中意大島,大島真是人中極品呀,特別是大島的那一對美乳,嘖嘖,每次看到的時候都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上兩把,哎。大島先生,你和那個大島熟悉不熟悉,你們都姓大島,你們兩個是不是親戚呀?如果熟悉的話幫我介紹一下,錢不是問題,如果她能陪我吃個宵夜、、、、、、”
“咳咳”,他對面的那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已經忍受不了張坤,臉色漲得青紫,他在努力的壓抑着自己的憤怒。
中年男人身旁一個年齡相仿的人滿臉堆滿了笑容衝着張坤點頭哈腰的解釋道:“張先生,我們大島先生與演藝圈的人並不熟悉。”
張坤嘖嘖的搖頭嘆氣:“太可惜了。那啥,這次你們假如沒有談成的話,下次來談的時候一定要把大島給帶來,那樣的話也許我可以多少幫上你們一點小忙。”
“夠了。”那位大島先生終於忍無可忍了,在這裡枯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還沒有見到正主,反而被眼前這個舉手手眼通天的傢伙挖苦陰損了半天,大島先生的一肚子火早就已經憋不住了。
陪在大島身旁的那個中年人急忙伸手拉住了要拂袖而起的大島,卑微的向張坤陪着笑:“對不起張公子,我們大島先生是因爲最近國內的事情脾氣有些暴躁。您看,您是不是跟郝總聯繫一下,看看他什麼時候有時間能夠與我們見一面。”
張坤嘖嘖有聲的向後仰在了沙發靠背上,斜撇着眼睛望着大島譏諷道:“急了急了。脾氣這麼暴躁還過來談個屁呀,趕緊滾蛋,以後這種事兒你們也別來找我,你以爲我啥人都願意見呀?”
大島終於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哼了一聲,甩開正在拉扯他的那個人的手,擡腳向房間門口走去。
張坤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嘛。慢走不送。”
咯噔,那個叫大島的中年男人突然站住了腳步,胸腹急速的起伏了幾下,呼出了一口大氣,轉身望着張坤微微的鞠了一個躬:“張先生,請問洗手間在什麼地方?”
“我靠”,張坤就差給這個大島挑起大拇指了,連這樣你都能忍,你還真是一個人才。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常毅一臉壞笑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上下打量着已經快走到門口的這兩個人。
大島和陪在他身邊的中年男人眼神只是在常毅的臉上掠了一下,就齊刷刷的盯在了常毅身後的郝建平臉上,怒火一閃即逝。
看到進來的兩個人,張坤興奮得撲棱一下坐直了身子,把自己身邊的真皮沙發拍的‘嘭嘭’作響:“常毅,快過來,坐到我這兒來。”
我去,這個傢伙明顯的就是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架勢,而且還把常毅也拉了過去。
常毅嘿嘿一笑,衝着張坤招了招手,默不作聲的先用目光把面前這兩個人搜索了一遍。
大島和那個中年男人只是愣了一下,兩個人齊刷刷的向郝建平鞠了一個將近九十度的躬,直起腰來,中年男人滿臉堆笑的伸着雙手快步走向了郝建平:“郝總你好,我是日本駐中國大使館參贊山滕勁楠,我爲您介紹一下,這位是、、、、、、”
“唰”,常毅的胳膊伸出來擋在了山滕勁楠的前面,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山滕勁楠臉上的笑容也僵化了,嘿嘿乾笑了兩聲,雙手僵在了空中。
郝建平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請坐吧。”
說罷,郝建平無視山滕勁楠的那雙手,更沒有多看大島一眼,徑直從他身邊擦過,走到沙發前選擇了一個單獨的沙發坐了下來。
張坤衝着郝建平挑起了大拇指,無聲地說出了兩個字:牛逼。
被人無視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事情之一,大島和山滕勁楠臉上陣紅陣白,還是山滕勁楠最先反應了過來,他滿臉堆笑的打着哈哈,衝着大島使了一個眼色,請着大島又在剛纔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常毅嘿嘿一笑,快步走到張坤面前坐了下來,從口袋裡摸出一包從郝建平那裡搜刮來的特供香菸彈出了一支遞給了張坤,就着張坤手中的打火機點上煙,啪的一聲把煙盒甩在了茶几上,吐出了大大的一個菸圈。
好戲就要開場嘍。
郝建平也爲自己點上了一支菸,並沒有謙讓別人的意思,他望着大島開口問道:“別管你是誰,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能做多大的主就好了。”
大島終於把胸中的一口氣壓了下去,但是想讓他跟山滕勁楠一般臉上還擠出微笑來卻是萬萬不能的。
大島掃了一眼嘻嘻哈哈等着看好戲的張坤和常毅,望着郝建平沉聲說道:“郝先生,我們可不可以單獨談一談?”
郝建平笑了一下:“事無不可對人言,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能做多大的主,否則的話我們也沒有繼續談下去的必要了。”
大島又被郝建平噎了一下,他臉色一沉說道:“我是首相大人的私人助理,一般的事情我都可以代首相作出決定。”
郝建平微微一笑:“這麼說來你的權力挺大嘍,好吧,你先回去把你們那個狗屁神廟拆了以後再回來跟我談,也好讓我看看你們的誠意。”
大島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他臉有不豫的衝着郝建平說道:“郝先生,您是一位商人,我們應該從商業的角度上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請不要把商業和政治牽扯到一起。”
張坤呲的一笑:“艹,這麼說你們那個狗屁神廟還是政治了?”
郝建平會心的一笑,這就是他想說的話,只不過從他口中說出來不會有這麼粗俗,但是郝建平也並沒有阻止張坤的意思,話糙理不糙嘛,說得本來就是這麼一個意思。
大島自知自己口誤,慌忙開口辯解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說神社的事情應該與我和郝先生要談的事情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們首相的意思是、、、、、、、”
郝建平笑着擺了擺手:“按照你們的說法,我是一個赤色商人,呵呵,我自己並不否認這一點,你可以把我剛纔說的話當成我的一個基本要求,在這個要求沒有達到滿足之前,我想我和你之間應該找不到什麼共同話題。”
大島的頭一下子就大了,他沒有想到郝建平竟然會採取如此強硬的姿態,其實,從他見到郝建平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意識到這一次的談判不會是那麼順風順水的了,面前這個男人一開始就擺出了一副絕對主導的姿態,這個談判還怎麼談?
可大島不知道的是,郝建平根本就沒有打算跟他坐下來一起聊聊,郝建平能坐在這裡還是得益於郝建平遲到的這幾個小時,如果不是剛纔郝建平面見的那位跟郝建平說適可而止的話,郝建平估計暫時還不會考慮跟他們這一方的任何人接觸的,那位大人物考慮的是大局問題,其眼界之闊連郝建平這個兩世爲人的人都不得不佩服,能夠成神的人其胸襟韜略自然不是郝建平這種兩世草根能夠能夠完全領悟的,一城一地之失有的時候在整盤大棋局上根本就是無足輕重的事情,郝建平經過今晚之後才知道自己還是有些狹隘了,但是妥協是一方面,趁機提出一些合理要求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郝建平是商人,知道該怎麼審時度勢,爭取到自己最大的利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