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見柳顏還是很提防他,只得攤手道:“好吧,那你小心點,我明早在找你吃早餐。
“嗯,明早見。”柳顏感覺酒勁上頭,意志力越來越薄弱,丟下一句話,急忙跑出酒吧。
柳顏有些跌撞的走出酒吧大‘門’,一遇上風后,腦袋中的昏暈感就變得更強烈。還好她的意志力夠堅定,緊咬着銀牙,儘量讓自己穩住步伐,快速向旅店趕去。
然而,就在柳顏眼看着過個馬路,就能回到旅店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停在她身旁。車內跳下幾個一頭金髮的‘混’‘混’,當即就把她給攔住了。
“喲,美‘女’,一個人多無聊呀,要不要我們陪你樂樂!”
柳顏不是不通世事的單純少‘女’,看着這些‘混’‘混’的架勢,再想到自己堅持不了多少,急忙推開靠近她的‘混’‘混’,大聲喊道:
“讓開,你們要是再敢靠近,我就叫非禮了!”
這些‘混’‘混’既然敢下車攔柳顏,又怎麼會怕柳顏叫非禮呢?領頭的‘混’‘混’見柳顏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神,還有那副搖搖‘欲’墜的身體,頓時好笑道:
“哈哈,沒看出來,還是個辣妹呀,正合我的口味。你想叫是吧,行,儘管叫,看看有誰敢來幫你忙。而且我們都喜歡聽美‘女’的叫聲,你要是叫得不夠大聲,我們還興奮不起來呢!”
四周的‘混’‘混’全都吹起口哨,紛紛興奮的怪叫道:
“老大,這妞是個極品呀,看樣子快不行了,等你享受完,是不是也給我享受一下?”
“廢話,我是那種吃獨食的人嘛,等老子享受完,你們全都有份。”領頭的‘混’‘混’大笑道。
柳顏聽得心底直冒冷汗,驚慌失措下,一咬牙,提起全身力量,拔‘腿’就想衝出‘混’‘混’們的包圍圈。
“喲,還想跑,哈哈,你能跑到那去。”領頭的‘混’‘混’早防着柳顏,當即就攔在柳顏身前,硬是將柳顏給拖上了車。
“啊,流氓,快放開我,救命呀……”
柳顏拼命掙扎,可越是掙扎,她越感覺腦袋昏呼得不行,沒一會兒就感覺天旋地轉,美目也在痛苦的絕望中閉了起來。
凌宇依舊坐在酒吧裡,慢慢喝着啤酒,靜心聽着酒吧內放的歌曲。
要是在平日裡,他不會有這麼好的興致,根本沒心情去靜心聆聽歌曲。畢竟他是重生過的人,基本上往後十來年的歌曲,只要是出名的,他早就聽膩了。孔子文學網
但今次不同,這首歌曲很好聽,酒吧裡不少人在跟着唱,似乎‘挺’出名的,但他竟然沒聽過。而且這首歌的歌聲很滄桑,很傷情,給他很大的感染力,甚至還給他很熟悉的感覺。
就在凌宇專心聽歌時,替凌宇掌管物流公司的張高義走進酒吧,來到凌宇身旁道:“凌少,事情辦好了。”
凌宇從歌曲的滄桑與傷情中回過神來,別有意味的笑道:“別‘弄’傷她吧?”
“沒有,您放心,我專‘門’囑咐過,除了拉她的手上車外,沒誰敢多碰她一下,就連送她去房間,也是讓‘女’服務員負責。”張高義謹慎的答道,畢竟是凌宇要碰的‘女’人,誰敢‘亂’碰呀。
“嗯,那就好,這次麻煩兄弟們了,你給他們每人一萬,算是我謝謝他們的。”凌宇滿意的點頭道。
張高義也不推遲,到凌宇這個身份,說出來的話,要是拒絕就是不給面子了。“知道了,我會從公司帳上撥給他們,還有您要的那些道具,我也準備好了,就放在房間裡。”
“行,酒杯裡的‘藥’效怎麼樣,能持續多久?”凌宇問道,感情他是讓人給柳顏下了‘藥’,而且‘藥’是抹在酒杯裡,所以柳顏根本沒有懷疑。
張高義聽到凌宇問‘藥’效,便‘露’出一些得‘色’道:“那個‘藥’是國外進來的,效果奇好,喝的人不會察覺,只會以爲是酒勁上頭,意識處在‘混’沌狀態,但身體感覺不會消失,而且有提‘性’的輔助作用,最少能持續五六個小時。”
“噢,效果這麼好,改天替我多買一些。”凌宇喜笑道,他現在對幹這種事有些上癮,感覺特刺‘激’。
張高義正愁沒機會孝敬凌宇什麼,當即就拿出三個小瓶遞給凌宇道:“我這還有一些,您先留着用吧。”
凌宇也不客氣,收起‘藥’品後,想了想道:“對了,這首歌是誰唱的,‘挺’好聽的嘛。”
張高義一臉看外星人似的看着凌宇,訝異道:“啊,她是目前國內最紅的歌手,您竟然不知道?”
凌宇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他忙得要命,哪有空去追星呀。
張高義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尷咳道:
“咳咳,那個,她叫沈茜,長得‘挺’清純的。噢,說起來,她也算自己人呢,因爲她在粵省出道時,秦山跟我打過招呼,讓我幫照顧下,別讓她吃虧,好像是秦山的什麼世侄‘女’吧。”
凌宇腦袋突然轟鳴一響,怎麼都沒想到會是沈茜,那個他曾經救過一次的‘女’生,那個非要用自己的第一次報答他的‘女’生,那個跟他有過一夜狂野的‘女’生。
“原來是她,呵呵,沒想到當初的淳樸少‘女’,如今已經成爲最紅的歌手了,真是世事難料呀。”
張高義聽着凌宇在低聲自語,機靈的問道:“您要見她嗎?我待會就去安排。”
“不,不用,她有她的生活,我不想打擾她。”凌宇擺了擺手道,心裡也不知怎麼的,雖然‘挺’喜歡沈茜的‘性’格與淳樸,卻總感覺那種喜歡不是佔有的喜歡。
凌宇沒有繼續留在酒吧,去到事先準備好的酒店房間,進到房中後,便看到躺在‘牀’上,正在‘迷’糊糊的發出輕‘吟’聲的柳顏。
此時的柳顏,並不算昏睡過去,她有着一絲絲的意識,模糊糊的,感覺整個天地都在旋轉,沒有力氣睜開眼睛,身體就好似置身在虛空中,置身於‘迷’幻中一般。
漸漸的,她‘迷’糊糊的感覺到衣服正被人脫掉,有一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她掙扎,她想喊叫,但卻沒有足夠的力氣,使得掙扎反倒變成撫‘摸’對方,喊叫反倒變成嬌柔的喵叫聲。
“不,不要,求你們了,不……不要碰我,我……我可以給你們錢……喔,喔,求你們,放……放過我吧……”
柳顏並不知道壓着她的是凌宇,只當是那羣‘混’‘混’。她在心頭焦急下,慌‘亂’中,唯一能做的就是閉着美目求饒。但她不知道,她的求饒聲就像輕柔的貓咪叫,就像是一種鼓勵,能讓任何男人興奮。
凌宇是徹底玩瘋了,當一番**過後,他走到房間的儲物櫃中,從裡面的包包中拿出一副面具和相機。
凌宇帶上面具後,便開始爲柳顏拍照,一面拍着,一面擺‘弄’柳顏,讓柳顏做出種種姿勢,拍得是異常的‘精’彩,冠希老師果然是值得學習的對象。
完事後,凌宇玩得意猶未盡,竟然打開房‘門’,向守在‘門’外的姜雯雯、韋克強和幾名影衛說道:“來,進來,咱們玩把刺‘激’的,肯定能把這妞給嚇死。”
韋克強和影衛們倒是沒什麼,當即就跟着凌宇進到房間裡。只有姜雯雯苦起了臉,她是‘女’孩子好不好,凌宇這個老闆也太荒唐了吧!
凌宇帶着大夥兒進房後,便讓所有人圍在‘牀’邊,柳顏則**的躺在‘牀’中央,那場面看起來異常邪惡。
韋克強和影衛們很冷漠,眼睛根本沒看柳顏的‘誘’人身體,就好似房間內根本沒有這麼一個惹火的尤物一樣。至於姜雯雯則不同,俏臉害羞得緋紅,小腦袋都不知道朝哪個方向看了。
“老闆,你想幹什麼呀?”姜雯雯難爲情的嬌嗔道。
“待會就知道了,別急嘛。”凌宇的興致正好,根本不理姜雯雯,轉身拿出包包,將包裡的面具分給所有人道:
“來,全帶上,然後一起脫掉‘褲’子,把傢伙對準她,我好拍一張經典照片。”
這話一出,就算是韋克強和影衛們那顆千錘百煉的心境,也不得不震驚了。“什麼?族主,你不是開玩笑吧!”
“噢,我的天呀,我纔不幹呢,我去外面放風去。”姜雯雯比韋克強等人更急,丟下一句話後,轉身就向房外跑去。
凌宇一時沒想清楚,見姜雯雯想跑,當即就不悅道:“幹什麼?給我回來,有你這麼不聽指揮的嘛!”
姜雯雯氣得跳腳道:“你瘋了,你難道要我當着這麼多男人的面脫‘褲’子嗎?”
“啊……”凌宇傻愣愣的叫了聲,這纔想起來,姜雯雯是‘女’的,難怪姜雯雯發火了。
話說,這事還真怪不得凌宇,主要是姜雯雯一直都不像個‘女’人嘛。不然的話,凌宇早就忍不住咔擦掉姜雯雯,也不會到如今還沒動手了。
姜雯雯跑出房間後,韋克強和影衛們都在強忍着笑,‘弄’得凌宇很是尷尬。這事‘弄’得,太丟臉了。還好韋家人跟他的關係特殊,不然這個臉就丟大了。
“幹什麼?想笑就笑唄,難道你們以爲我不知道你們的心思嘛!”凌宇沒好氣的抱怨道。
這話一出,韋克強和影衛們全都放開聲笑了。反正他們和凌宇的關係特殊,不需要有任何的避諱,避諱也無濟於事。
凌宇其實也感覺‘挺’荒唐的,在韋克強和影衛們大笑時,他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衆人笑完後,凌宇就開始辦正事了。讓韋克強和影衛們帶上面具,圍在‘牀’邊一圈,集體脫掉‘褲’子,一羣大男人的小夥伴同時暴‘露’出來,然後咔擦一聲,畫面便定格住了。
第二天下午,柳顏‘迷’‘迷’糊糊的甦醒,眼睛還沒來得急睜開時,就想到昨晚的事情,當即就驚慌的跳了起來。
“啊!”柳顏對昨晚的事有些模糊的印象,但卻一再告誡自己,那只是一場夢,畢竟她的感覺很不真實。但當她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全身**着,頓時尖叫的大哭出聲了。
‘牀’單上的血紅,雙‘腿’見的疼痛,結合昨晚清醒時的記憶,都在告訴柳顏一個事實,一個讓她無法接受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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