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解禁一章,兄弟們砸票啊!)
第二天我早早的醒來了,小影仍然在沉浸睡夢中,昨夜她也累得夠嗆,現在還睡得很香甜呢!我體力比較好,所以沒什麼感覺。小影的臉上露出一絲甜甜的笑容,我的手臂被她枕了一晚上,早就已經麻木了,我不敢抽出來,害怕把小影弄醒,根據我夢中的經驗,小影的睡眠很淺的,外面有一絲響動她都可能會被驚醒。
我靜靜的躺着,腦子裡想了很多很多,我想起自己和小影走過的每一段歷程,有夢中的,有現在的,我覺得懷裡的小影是這麼的真實,又是這麼的虛幻,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然而,我又真真切切的抱着我的小影。來到這個時代之後,我有時候都分不清什麼是真實的,而什麼是過去錯誤的回憶。
躺久了有點難受,我小心的動了一下身體,小影馬上微微的皺了下眉頭,我連忙定住,不敢再動,生怕吵醒了她。我保持這個姿勢,看着太陽順着窗簾的隙縫照射進來,那光斑慢慢的移到了牀上,此時,小影的身子微微動了一下,她慢慢的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說道:
“長風……你早就醒了?”
我笑着說道:“是啊,一直在欣賞我的睡美人呢!”
小影嬌嗔的說道:“別看了!人家都沒梳洗,好醜啊!”
我輕輕的從小影的頸下抽出我麻木的手臂,說道:“我就喜歡我們小影素面朝天的樣子,你不用化妝都比別的女孩子好看百倍!”
小影笑着說道:“不跟你說了,我去洗漱……”說完掀開被子準備下牀,這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驚呼了一聲,連忙把被子捂上,看到我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她嬌羞地喊道:
“壞蛋!你的眼神好色啊!”
我笑着說道:“昨天晚上我都看光了,老婆不要害羞嘛!讓爲夫好好欣賞一下你美麗的身軀,多好啊!”
小影害羞地捂着耳朵叫道:“我不聽!我不聽!你壞死了!”
我笑嘻嘻的說道:“算了,既然老婆這麼小氣,那我就不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嘻嘻,我去買點吃的,還有買點洗漱用具,你都什麼沒帶來,怎麼洗啊!”
說完,我掀開被子下牀穿衣服,小影聽到我下牀的聲音,偷偷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我也是什麼都沒穿,她嚇得大叫一聲,再次用被子把頭矇住。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小影這個丫頭什麼都好,就是太害羞了。
我匆匆穿好衣服,到樓下的早點攤上買了早點,然後又到學校門口的超市裡買了些牙膏牙刷毛巾之類的,我把東西都買好了之後,就拎着袋子回到了旅館。
我進門之後,發現小影已經穿戴整齊了,我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放,說道:
“小影,我買了洗漱用具,你去洗洗吧,我來整理牀鋪!”
小影扭扭捏捏的坐在牀頭不肯起來,我走過去,輕輕地摟住她的肩膀,柔聲說道:
“乖小影,去洗漱吧!一會兒早餐就該涼了。”
小影紅着臉站了起來,我納悶地看着她,這丫頭又怎麼了?我忽然發現牀單上的點點落紅,頓時恍然大悟,小影看到我的視線移到牀單上了,急叫道:
“不準看,你這個壞人,都是你乾的壞事!”
我笑着說道:“呵呵,老婆,冤枉呀!昨天也是我的第一次啊!我一樣把第一次獻給你的,怎麼變成我幹壞事了呢?好象這種事情沒有誰佔便宜誰又吃虧的說法吧?”
小影嘻嘻一笑,白了我一眼,不再理會我,直接拿起東西就進了衛生間洗漱。我們在旅館吃完早餐之後,我說道:
“小影,今天你就不要去上課了,你昨天生病了,而且……嘻嘻,昨天你也滿累的……”
小影嬌嗔地瞪了我一眼,說道:“都是你!人家今天走路都彆扭,想去上課也去不成了!”
我尷尬地笑道:“那你先在這裡休息會兒,注意鎖好門,我就回去隊裡看看還有什麼事情沒有,都一個晚上沒有回去了,現在首長來檢查期間,還是要老實點好!”
小影說道:“好,你去吧,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中午來叫我吃飯好了。我覺得好累啊,再睡會兒。”
我點了點頭,來到樓下服務檯,續交了一天的房錢後,就往隊裡走去。
我才走到一號橋,手機就響了,我拿出手機,是海哥打來的:
“喂,長風嗎?馬上回到隊裡來,你們連的周勃出事了!”
“好,我馬上回來了!”我掛了電話就往隊裡跑,周勃是我們連的指導員,平時斯斯文文的,是一個老好人,他能出什麼事呢?我帶着滿心的疑問跑回了隊裡。
剛走上二樓,我就聽到兄弟們講話的聲音:
“好端端的人怎麼會突然得這種病呢?周勃平時雖然比較瘦弱,但是也沒見過他得幾次病啊!”
周勃病了!聽起來似乎還病得不輕,我衝進寢室,大聲問道:
“周勃出了什麼事情?得了什麼病呀?”
我夢中周勃這個人一直都是一個樂呵呵的老好人,一直到畢業,他分配回河北老家的一個集團軍當排長,我沒有關於他得病的記憶啊!歷史的車輪已經在慢慢的轉向,好多事情是我刻意去扭轉的,而有些事情卻是自動的改變了,就像周勃得病這件事情。
林峰說道:“初步確診爲胃癌早期,已經轉到324醫院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周勃得了胃癌?我喃喃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以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得胃癌的?”我回到這個時代以來,這是讓我最震驚的消息了。以前一切都大致沿着它原來的軌道在運行,就算有改變,也都是圍繞我自己的,今天,周勃突然得了絕症,我覺得這個世界都在開始改變了,我不能預計以後到底還會發生什麼,心裡突然變得很茫然。
這時,海哥走過來,對我們說道:
“周勃得病了,你們去幾個人看望他一下,嗯……注意說話的方式,林峰,你帶隊,不要全部下去了,去幾個代表吧,我和隊長這兩天很忙,過幾天也會去看望他的。”
“是!”林峰說道。
我匆匆的給小影打個電話解釋了一下,就和林峰、張慶、魯森、馮東民以及周勃班上的幾個戰友一起跳上了下山的公車。轉車之後我們來到324醫院,按照海哥提供的信息,我們買了點水果,還買了一個花籃,然後直奔周勃的病房而去。
我們輕輕的推開門,只見周勃穿着病號服,渾身插滿了管子,正在睡覺呢!我們輕手輕腳的走進門去,輕輕地放下東西,生怕吵醒了他,可是他還是醒了,看上去他的臉色不太好,沒有什麼血色,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如今更加消瘦了,他睜開眼睛,看到我們來了,努力的咧了咧嘴脣,用虛弱的聲音問道:
“你們怎麼跑來了?都不用上課嗎?”
林峰輕聲的說道:“聽說你住院了,教導員讓我們代表全連的戰友來看看你,他還說了,最近事情比較多,等忙完了這一陣,他和隊長也會來看你的。”
周勃說道:“不用這麼麻煩了,讓你們跑來跑去的,我心裡也不安,最近工作那麼忙,我卻在這個時候頂不上去……”
林峰連忙說道:
“沒事的,你就安安心心的在這裡養病,連裡的工作有我呢,我們搭檔這麼久,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
周勃說道:“那就要辛苦你了!”
林峰說道:“自己兄弟這麼客氣幹什麼,都是我份內的工作嘛!部隊都講究軍政不分家,我們雖然是模擬連,但是我這個連長偶爾搞搞政工也不錯嘛!不過我這麼累死累活的,你出院以後一定要好好請我吃頓飯,否則的話我可不答應,呵呵。”
周勃笑着說道:“一定!一定!”
我心裡總是覺得怪怪的,夢中周勃啥事也沒有,而我回到這個時代,他卻得了不治之症,我覺得像是我害了他一樣,當然我知道這個想法很荒謬,但是我總是忍不住這麼想。
我走上前去,問道:
“周勃,你現在情況怎麼樣?醫生是怎麼說的?”
周勃說道:“經過全面的檢查,現在已經基本確診了,是胃癌早期,馬上要進行化療,我告訴我家人不要隱瞞我的病情的,所以我全都知道,呵呵!”
我說道:“你一定要有個放鬆的心態,還有就是要積極配合醫生治療,不就是早期胃癌麼,既然說了是早期,那就是還有很大的機會,你自己千萬不要放棄,知道嗎?”
周勃堅定地點了點頭,林峰過來說道:
“對了,你在這裡生活方便嗎?我看留一兩個兄弟陪護怎麼樣?”
周勃說道:“不用了,我父母都已經過來了,而且這裡的護士也是比較周到的,沒必要浪費大家的時間!”
這時,一箇中年婦女推開門走進來,手裡拿着一個開水壺,她看到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愣了一下,周勃說道:
“媽!這些是我的戰友們,他們特地從學校跑來看我的。”
阿姨把開水壺放下,連聲說道:“你們這些孩子,那麼大老遠的跑來幹什麼?一定累壞了吧,快,都坐下歇會兒。”
林峰說道:“不用了,阿姨,我們就不打擾周勃休息了,周勃,你就安心養病吧,兄弟們都等着你回去,連裡的事情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周勃點了點頭,說道:“好,馬上要到年終總結了,而且新黨員發展也快開始了,我這塊的工作有點多,要辛苦你了!你們先回去吧!”
我們點了點頭,大家都說了些祝福的話,就離開病房出去了。
一路上大家都不說話,直到大家來到隊裡,林峰嘆了口氣,說道:
“我們一起爲周勃祈禱吧!但願他能平平安安的度過這一關,我們全連的兄弟一定要一個不少的畢業!”
我的心裡一直都很亂,現在的世界開始變化了,我不知道馮東民是否還會申請進疆,是否還會再訓練中犧牲,我也不知道上次提醒江鴻飛是對是錯,也許事故壓根就不會發生,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應該回到原來那個單位去,我擔心回去之後見到一大堆的新面孔,這個世界已經不是我夢中的世界了,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更加證明了我現在的想法,這個世界已經徹底改變了。
海哥從樓上辦公室裡看到我們回來,他從窗戶裡探出頭來,喊道:
“長風,你上來一下!我有事情找你!”
我點了點頭,跑到海哥的辦公室,我問道:“海哥什麼事啊?”
海哥說道:“最近隊裡的工作非常多,周勃病了,他手頭的很多工作都沒法進行下去了,年終總結馬上就開始,連裡評功評獎、組織發展這些東西不能一個連長就說了算,而且周勃他負責隊團總支這一塊年終也有好多工作要做,所以,我想讓你先代理指導員,如果周勃實在沒辦法回來,下學期的指導員就由你擔任。”
我吃驚的說道:“海哥,我剛剛捱了一個處分,現在讓我當指導員可能有點不好吧!而且周勃的病說不定很快就好起來了,畢竟只是早期的癌症。”
海哥說道:“他就算好起來,這個學期是沒辦法回來了,工作必須要有人做,你那個處分的事情就別拿出來說了,我知道,因爲那次的事情,你們連裡,包括隊裡不知道有多少人崇拜你呢!別說了,我就和你通個氣,你自己準備一下。”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又是一件和記憶不相符合的事情,我夢中軍校四年,最高當過一學期的副班長,還因爲自己內務也不行,第二學期就被撤了。
海哥說道:“發什麼呆啊!去通知各連的指導員,我要開個支委會,把這件事情敲定一下!”
我點了點頭,離開海哥辦公室,通知指導員們開會去了。
晚飯前,海哥把全隊集合在一起,宣佈了支委會決議,就是由我代理我們連的指導員,協助隊幹部工作。
其他連解散之後,我們連留了下來,新連幹上任,照例要說兩句,我來到隊列前,說道:
“同志們!讓我們爲周勃祈禱!我希望我這個代理指導員乾的時間越短越好!在我工作的這段時間裡,還是希望大家配合一下,我們都是學員,沒有什麼高低之分,當連幹也只是爲大家服務而已……”
“我不服!憑什麼讓一個剛剛受了處分的人來當指導員!指導員是做思想政治工作的,你覺得你可以勝任嗎?”隊列裡有人大聲打斷了我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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