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蠻神殿的古堡內,金色靈氣氤氳,宛如人間仙境一般。此時姬月美眸流轉,她神識內識,眼中的驚喜止不住表露出來。至陽之力全部被劉大福給吸引了,而至陰之力卻是沒有對她造成一絲一毫的傷害。
姬月只感受全身充滿了陰柔之力,以後她再次修習那南蠻古經之時至陽之力會完全被陰之力壓制,也就是說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再走火入魔了。這至少證明她是唯一一個修煉成南蠻古經的女人。
姬月這邊驚喜,劉大福更是狂喜,身上的靈力增長不說,境界更是提高一大截,達到了金丹後期,這讓誰都會興奮地抓狂的。要知道在如今的世界裡,修煉一途已經很是緩慢了,沒有天大的機緣與天賦,想要修煉到金丹之境都是不可能的。然而劉大福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已經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黑胖子蛻變成了一個皮膚白嫩,面容英俊的青年天才來,回顧這一切,劉大福真的覺得自己是在做一場白日夢一般!
“你們兩個都得到了好處,現在該補嘗一點給我了吧!小姑娘,那些靈石還有嗎?”火靈獸看到劉大福與姬月兩人驚喜的表情,心中很是不憤,只見它大爪子一揚,向着姬月伸去。
劉大福回過神來,這次的確是多虧了這火靈獸,否則今日他斷難以圓滿吸收那些至陽之力。想到這他不由伸手向着懷中摸去,一塊靈氣尚存的靈石出現在他的手中,劉大福恭敬地將靈石遞給火靈獸道:“這個給你吧,我只吸收了一半的靈力,裡面的靈氣還很充足。”
“充足個屁!這點靈氣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火靈獸不屑地瞥了一眼劉大福手中的靈石,卻是一口將靈石吞了下去,得了便宜還裝委屈,這是火靈獸無恥的表現。神麟氣地牙根癢癢,它正要破口大罵,可是火靈獸卻是彷彿感應到了,大爪子一揮,在神麟開口前,一道精火破入劉大福的手臂,神麟頓時嗷嗷大叫起來,但是那聲音也只有劉大福能夠聽到。
“放心吧,火靈獸前輩,這一次你幫了我大忙,靈石我這裡還有很多,絕對少不了你的。”姬月說着嫣然一笑,此時她周身靈力恢復,秀手一揚,那座小小的金色寶塔便飛了起來,劉大福只看到浩大靈氣突然從塔中傳了出來。待到金色消失時,劉大福只看到一塊足有足球那般大小的靈石落在地上,靈石之上竟然還隱隱有着金色的紋路在流轉!
火雲獸一見到這塊巨大的靈石頓時雙眼火紅,身上的火焰來回跳躍,哈喇子都流了出來。神麟被火靈獸的精火氣傷本來已經變得收斂起來,但是一見到這塊靈石也不免在劉大福心間嗷嗷大叫起來,它興奮地唆使着劉大福:“小子,別讓那頭火獅子把那靈石全佔了,那上面有着莫大的印記,應該是上古的大陣!”
“天紋?這是天紋!”火靈獸看到那足球般大小的靈石上刻滿了金色的紋路,它震驚地道。
“擁有天紋的靈石乃是石中靈精,食了可惜啊!”火靈獸一邊流着口水,一邊圍着那塊靈石蹦來蹦去。
姬月看着火靈獸那焦急地樣子不由掩嘴一笑,她道:“這塊靈石的確是靈石之精,彌足珍貴。但是你們救了我性命,這塊靈石之精贈予你們也是應該的。不過我要告訴你們,這塊靈石之精最好不要一次性吸收掉,你們看到那上面的紋路了嗎?那是靈石經千萬年的自我演化生出來的自然大陣,可以無限地吸取外在的靈氣,所以對於修煉者來說將這塊靈石之精藏在識海中便可以加速修煉,而且生生不息。”
“嗷嗷嗷”,火靈獸聽到姬月的話後立時悲憤地號叫了起來,它拉上了臉地道:“可惜啊,我們神獸沒有識海,不好借用這塊靈石修煉,真是便宜你這個小子了。”
劉大福有些意外,這火靈獸一開始還垂涎三尺,此刻卻是主動放棄,讓劉大福獨得這靈石之精。劉大福哪裡聽不出火靈獸的話,神獸不可能連一塊靈石都無法利用吧?他深深凝望了那火靈獸一眼,他也不多言,既然這火靈獸有意讓出這塊靈石,劉大福也是發自內心的心中感激。
劉大福將那靈石之精捧到了手中,龐大的靈力自手心傳入周身各處大脈。這靈石之精果然神奇,劉大福神識探入,不多時他已經瞭解到這球形的靈石之精的運轉之法,雙手連劃,靈石之精立時飛到了他的神識之海內。靈石之精一進入劉大福的身體內,他立刻感受到了周身靈力加速吸收起來,比起平常來至少快了五倍,以這三層古堡內濃郁的靈氣都被劉大福吸地看不清有金芒閃耀了。
就在劉大福體驗着那靈石之精的好處之時,南蠻神殿的內部古堡內,第三層的出口處突然光芒一閃,只見幾個穿着古樸而神秘的黑衣人出現在大廳內。姬月冷麪回頭,道:“你們可來遲了,泰尼已經帶着反叛者逃走了。”
“大祭師請怒罪,都怪屬下們失職。我們一天前得到消息那些人出現了,而且泰尼竟然還給我們探查到了那些人出現的地點,當時因爲時間緊急我也沒有來得及通知您,所以……”那一羣出現大三層古堡內的黑衣人中,一個頭發稍白的老者走上前來,他低聲自責道。
“泰尼垂涎我這大祭師的位置已經好久了,我一直顧念他是上一代大祭師的侄兒,對他一忍再忍。可是這一次他竟然想致我於死地,格魯,這一次我也不打算留下他了,讓他們從這個世上消失吧。”姬月的聲音越來越森寒,她美眸閃光一絲殺意,劉大福只覺得這一刻那南蠻神殿的大祭師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大祭師請放心,我們定會將這些南蠻族的敗類全部消滅。不過這一次我們還是發現了那些人,泰尼至少這點消息沒有騙我們,他們真的出現了。”那黑袍老者冷着臉,恭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