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突然之時一個聲音傳了出來,劉大福身子一震,只聽見那道聲音洪亮刺入了自己的靈魂之中:“你們進來吧。”這淡淡的一句話卻是讓劉大福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只感覺剛剛那一剎那自己的靈魂都被攝了出去,這個邪族的大人物到底有何來頭,劉大福心中緊繃!
“我們走吧。”那個黑袍白臉人一臉的冷漠,不過到了這大殿的門口他卻是一臉的虔誠,彷彿見到了自己的神一般,他微微低着頭,緩緩向前走去。
大殿的門口沒有任何的人把守,不過這裡也是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來守,能夠闖入這靈淵宮的人基本是沒有,這裡面光是劉大福便是感覺到了幾股特別的殺陣,不過在這黑袍白臉人的帶領之下劉大福纔沒有被那股力量給包裹住,可見這靈淵宮深處的兇險。
大門很自然的打了開來,劉大福目光一震,只見那大殿之中竟然雲霧飄渺,像是進入了仙府洞天一般,很是詭異。淡淡的雲霧之中劉大福只看到那大殿的中央立着一個巨大的青銅大鼎,只是看了一眼,劉大福便是感覺到了那口大鼎的不凡。不過與自己那口虛天鼎相比的話,這口鼎雖然多了一份大氣,但是卻沒有虛天鼎那重厚重與神鼎的震撼。
鼎爐之下朋着幽藍色的火焰騰騰燒了起來,劉大福目光凝聚,那種幽藍色的火焰像極了幽冥鬼火,倒吸了一口涼氣,劉大福微微用神識探去果然是應證了自己的看法,那火焰竟然是沒有任何的溫度,但是卻能夠將那個鼎爐燒得陣陣顫抖。
“果然是神物啊。”劉大福打心底有些豔羨,同時對那位大人物更加的疑惑了起來。
“你進去吧!”那個黑袍人等到那大殿的門全部打開之後卻是沒有再進去,他只是守在外面,目光連看都不看裡面的景象,這是一種奴僕的特有舉動。
劉大福收攝了心神,他深吸了一口氣,這位邪族的大人物並不像想象中那般的簡單,這倒是讓劉大福很是凝重。此刻他卻是沒有任何的選擇,腳步一動,昂頭向那大殿走去。
大殿之中沒有看到那位神秘的大人物,似乎這些站在背後的大人物都喜歡故弄玄虛,劉大福神識一掃,卻是目光投向了大殿內部的一處偏殿,那大殿的後方一道垂簾將視現完全的遮擋住了,以劉大福的神識卻是可以探過去。他已經感受到了裡面那位大人物的存在,只是那個人並不像想象中那般恐怖了。劉大福探去之時,那個人卻是沒有用神識來避擋。
劉大福再次疑惑,此刻大殿之中那個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到裡面來吧,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蒼老的聲音讓劉大福一陣的皺眉,他心中盤算中到底進去之後要怎樣脫身,這個老傢伙明顯不是善類,從他那恐怖的實力來看並不是自己可以對付的。
劉大福再次向着那裡面走去,不過劉大福的神識還是在掃視着四周,他心思縝密,以防這裡面還有着別的埋伏。
掀開那道垂簾,劉大福沒有任何的驚訝,在自己的身前,一個黑袍老者半垂着頭,他長鬚垂地,像是顆就要枯萎的樹枝,靜靜地縮在那房間正中的蒲團之上。
“你就是那個武體麼?”那個老頭此刻卻是一下子擡起了頭,那動作本來是極緩慢的,但是給劉大福的感覺卻是瞬間的感覺。
劉大福深吸了一口氣道:“不知道大人找有何事?”
劉大福此刻還不好撕破臉皮,他只想立刻知道這個老傢伙的目的。
“哈哈,年輕人就是耐不住性子,你現在似乎很緊張啊,也很害怕吧。武體的你居然會懼怕我,唉,看來你還沒有成長起來啊,真正的武體不懼任何的存在。”那個老傢伙突然目光一亮,那深深的光芒刺入了劉大福的靈魂之中,劉大福只感覺冷汗都流了下來。背後都溼透了,不過劉大福卻是還昂然站在那裡,動都不敢動。
“大人這話到底是何意?把你們邪族的目的說出來吧,你們抓了我的朋友目的到底是什麼?”劉大福此刻卻是微微有些怒意上涌,被人這般直勾勾的盯着,而且似乎有着調戲的意思,作爲武體的劉大福哪裡會忍得住。
也是這時,劉大福只感覺壓力頓時減去了大半,他鬆了一口氣,而那位老者卻是道:“這纔是真正的你,武體不應該害怕。”
“我沒有懼你,哼,你不要以爲可以洞悉我的心思,說吧,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劉大福此刻目光一寒,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若是自己全力一擊也不是不可能給這個老傢伙造成損傷。
“好吧,看來你還是等不及了。”那老者微微一笑,那張老臉都皺成了一張亂糟糟的紙來。
“你的實力的確已經很強大了,不過與我交手你還是嫩了點。我沒有惡意的,這次以這種手段請你過來倒真是有些事情。不過你身爲武體卻是必須得接下一些東西,那是你的責任。”那個老傢伙氣勢一收,卻並沒有對劉大福出手的意思,而是目光有些深邃了起來。
“武體的責任?”劉大福甚是不解。
“武體並不是人人都有的天賦,你身爲武體,已經是天命了。但是你卻得爲我們整個修真界做出自己的貢獻,因爲這關係到了你的命運。”那個老頭盯着劉大福,直看得劉大福都是轉過身來。那老頭的目光彷彿有着魔力一般,讓劉大福很是忌憚。
“我不明白!”劉大福果斷地道。
“當然,你現在肯定是不會明白的,因爲你沒有經歷過,而且據我說知你在修真界的時間還只有一年多吧。一年多便是有着這般的實力,武體果然是武體,雖然你現在還很弱小,但是你將來的成就註定是不可想象的。”那個老頭一臉深意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