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都沒有想到這一層去了!”劉大福鬱悶的拍了一下頭道,“聽周老的描述,現在的江湖依然是個弱肉強食、強者爲尊的世界,那些熱兵器對真正的高手來說也並不見得都有效的。看來這次的麻煩還真的是不少啊!”
“呵呵,你纔想到這點哦,誰叫東西弄出來之後就見者有份亂髮的!”王怡一記白眼甩來。
“啊,對了!王怡,你不是學的經商管理嗎?反正這麻煩是甩不了的,還不如趁機多賺他點!你來運作怎麼樣啊?”劉大福捎了一下腦袋後,擡起頭來眼中卻是閃過一道透徹世間的神光,一股霸道、睥睨天下的氣勢散發出來,“我想周老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我讓他教你一門內功的修煉法門,這樣你就可以一邊連練功同時有機會跟他們商談關於我這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絕世藥丸——大力丸的經營來了。”
在這刻,劉大福那隱藏在心底的無比霸氣開始初顯端倪。王怡只覺眼前的男人好像是一個神氐一般,自己除了服從的念頭外再無一點反抗的心思。
沉浸在思路里的劉大福卻是沒有察覺到王怡的異樣,繼續道,“想來周老他們應該也會合作的,畢竟這對他們同樣是個機遇和挑戰!”
事實上,他說的完全正確,在化驗以及試驗過後確定這大力丸對人沒有任何的毒害後遺症後,周若洪便已經知道這藥的潛在價值以及對於國內外江湖的衝擊,他也知道就憑他一個人是無法獨吞的,而且他也打心底的喜歡劉大福這個後生,所以在第一時間裡便通知了他的幾個生死之交,楊建忠、唐遠、李豪雄以及吳甲天,將大力丸的藥效告訴了他們之後,幾人沉默了一下,便都異口同聲的道:“立即趕到診所去!”
而王怡的爺爺在得到這大力丸沒有任何後遺症後顧不得冒昧也向劉大福的站所趕了過來。
就在劉大福和王怡商量如何運作這大力丸的事情的時候,在外面的呂婷走了進來,道:“大福,有個漂亮的女人想親自找我們診所的小神醫你!”
“治病?不是有老師和我們前寫日子請的老中醫在外面嗎?”劉大福一臉的疑惑道。因爲研究內功,所以他特意對外面宣佈每週他只在下午出診,而且一般的病張崇華都能治好的。
“我也不知道,給她說了她卻說只找小神醫。”
“那好吧!我去看下!”只是劉大福剛走到前廳裡,卻是看到師孃正在招呼着自己的前女友周麗麗,而周麗麗則正在那裡一臉焦急的等待着。雖然上次與她鬧得不歡而散,但是看到她這副焦急的神色,所以也就放下了心中的芥蒂走上去給她打了一個招呼。
只是周麗麗顯然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劉大福,不過此時她卻沒有什麼心思理會劉大福,只是一個勁兒向張崇華的妻子範楠問道可以不可以見一下這裡的神醫。
見到自己打招呼被人無視,劉大福則是無奈的苦笑一下正想要說:“我就是這裡的小神醫!”的時候,門口停着一那輛高級轎車上面正好下來一個一身華貴西裝的年輕人,初看相貌確實不錯,只是精通望聞問切四法的劉大福一看便知道這人是酒色過度,徒有外表的空架子。
那男人一下車看到周麗麗好像正一臉焦急和一個男人說着什麼,在看到劉大福那一身普通的穿着,在心裡不由的大爲火光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的敢招惹自己看中的玩物。於是很不客氣的指着劉大福道:“窮鬼,給老子死一邊去,竟然打我馬子的注意,不想活了是不是?”
“你給我離遠點,我沒時間理會你!”這時候周麗麗也是一臉高傲的說道。這句話說得劉大福的心直滴血,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和自己一起在大學裡面走過四年的女人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在心裡默嘆了一句:“女人還真善變啊!”看在往日相交一回的情分上,劉大福面無表情的說道:“這是我的診所?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滾?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說着劉大福便向內走了回去,“您們高貴的人的病,我們這樣的人治不了,也不給治!”
周麗麗頓時一臉訝然,她沒有想到劉大福就是這段時間盛傳將血癌晚期的病都能治療好,而且會醫治各種疑難雜症的病的小神醫。頓時臉上可謂是一會青一會白。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只得委屈得哭着跑了出去。那後來的男子卻是一臉的囂張道:“你們給我記着,我、楊陸,餘杭市恆泰集團的少主,在此宣告,你們等着我的報復吧!”
說着便一臉囂張的走了出去。劉大福當然是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不過是有如小丑一般的叫囂,靠着父母的餘蔭,花着父母的血汗錢的敗家子而已。
鬱悶之下,劉大福走進去跟呂婷打了聲招呼之後便回去住所了。他卻不知道沒楊陸是個瑕疵必報的小人。
一連三天,周麗麗都是單獨前來希望找劉大福好好的談談,只是對她已經心寒的劉大福又怎麼會再見她呢,更何況作爲劉大福先女友的呂婷在見到周麗麗那樣的對待劉大福之後更是直接的讓她走人。
最後還是張崇華的妻子範楠見到周麗麗的那可憐的神情,在數落了她幾句之後將劉大福住的地方告訴了她讓他去找正在家休息的劉大福,看看還有沒有希望。
劉大福沒有想到周麗麗竟然找到了家裡來了,看到周麗麗那可憐的神情,那傷心憔悴的眼,劉大福心一軟便打開了門,道:“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小屋太破,可不敢玷污您高貴的腳!”
“大福,我,對不起!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你不知道楊陸那人是個奸詐而又瑕疵必報的小人,如果我不這樣,他一定會報復你的!嗚嗚……”
說着周麗麗便哭着坐倒在門外的地板上,“我也不想的,但是我媽媽她得了絕症需要很多錢治病,媽媽從小養育我長大,我這個做女兒的又怎麼能夠看到她還沒有享受到一點兒的幸福生活就這樣遺憾的在痛苦中離開人間呢!後來、後來,我認識了他,楊陸是餘杭的恆泰集團的少董事,也不知道他從那裡知道了我母親生病的消息,找到我說他可以出錢爲我母親治病,但是我得做他半年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