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時候,在中國西部的大沙漠裡,一縷陽光剛剛從東西升起來。昨夜那層散盡了熱量的沙子已經開始冒出了晶瑩的露水來。也是這個時候,那巨大的沙漠中,一片空地一下子陷了下去,接着一架黑色的飛機飛快地從那地底下衝了出來。
飛機中正是劉大福與神麟、仇淵還有邪宇及他的兩個手下,劉大福並沒有帶太多的人來,那架飛機也是自動駕駛狀態,在中國這個低空領域並未開放的國度裡,若是平常出現了一架這樣可疑的飛機,劉大福的生命安全很有可能無法保障。
要知道中國二炮可是時刻守護着這片熱烈的土地,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將天空中的所有可疑物都打下來。而劉大福此刻正拿着一杯紫紅色的紅酒細細看着顯示屏上的畫面。這畫面中是有着邪教的藏身之地,那是一片大山川,那邪教也算是藏身隱秘的很,竟然躲在了長白山的雪域之中,這和當初劉大福想的完全不一樣。
長白山上可是一個火山口,那裡常年都有着地質活動,而且頂上的湖泊裡還有水怪出現,劉大福並不相信那些傳聞,不過現在想想,有那邪教在那裡據扎着,那水怪肯定也是他們鬧出的動靜吧。
飛機急速地向着中國的北方飛去,那速度不可謂不快,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劉大福只感覺飛機的雷達上的目標越來越近,劉大福在長白山外圍就降落了下來。那架黑色的飛機很快便是返回了,這麼大的飛機劉大福也不好讓他就地停在那裡,若是被中國的安全部門發現這架科幻的飛機恐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長白山到處都是針葉雪杉,那裡面都是原始大森林,不過如今這處森林裡連只老虎都少見了,所以劉大福一行人倒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向前行去,走了不多久,那帶路的邪宇便是停了下來。因爲就在他們的不遠處,一個木頭架起的崗哨突然出現在了山腰之上。
劉大福倒是沒有在意那崗哨裡面的守衛,這樣的小兵只要輕輕一揮手,他們就是死了好幾回了。不過劉大福目光掃視着這四周,他總感覺這裡面有着秘密,長白山地質活動頻繁,地底下真的只是熔岩嗎?
“若是此刻那個地族的源真在此就好了,他一定可以看出了根源來吧。”劉大福掃視着那半山腰上的崗哨,只看到從那半山腰開始,再往上便是白雲遮天了,再也看不清上方的景象了。
“那個源真去幫忙找回那個黑衣人了,你難道還想讓他過來不成?”神麟也是眯起了眼睛,一臉淡然地笑道。
“如今這兩件事情都很重要,希望我們此行結束之後,他們也是有了結果,那殺我父母之人一定要找到,還有他們的背後那股勢力,若是查出來了,我定然不會讓他們好過的。”劉大福說着雙眼一凝,他手心一熱,一股力量不自然地流露了出來。
劉大福霍然站了起來,他也不怕那山腰之上的人發現自己,徑直朝着那山上走去。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闖我邪教重地,你們不想活了麼?”那守崗的人如臨大敵,平常這山上連只死耗子都難以進來,這山林中不時出會出沒一些東北虎,所以這一帶也算是國家的一級保護森林,普通人更是不可能進來的,但是現在他們卻是一下子看到了這麼多的人出現,一數竟然是六個人。
山崗之上有着數十人把守着,他們一個個都有着不俗的實力,在修真界的俗世間也算得上高手了。那幾個臉色一凝,他們全不覺得劉大福等人有着何等的本事,只將他們當成了普通的山野獵人,幾個人走上前來,臉色一冷,就要出手將劉大福六個人就地革殺。
“你們幾個瞎了眼了麼?連我也認不出來了麼?”邪宇臉色一凝,他可是邪教的長老,這幾個山外的子弟竟然瞎了狗眼連他也是沒有認出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還生出了殺氣。
邪宇在邪教的身份便是金春秋,此刻他臉色一變,伸手入懷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來,那牌子一出,幾個守崗的邪族子弟立刻大眼睛瞪得老大,領頭的那人更是連雙腿也是打顫了起來,他有些結巴地道:“大人……我……我們不知道是您啊……饒命啊……”
邪教便是這樣,等級格外森嚴,邪宇怎麼可能饒了那幾人,若是他真的生出了憐憫之心那才叫怪呢?邪宇雙眼一寒道:“你們幾個廢物,連老子都認不出,我讓你們守在這個門戶有何用,來人,將他們拖入水牢,蛇刑伺候。”
那幾個剛剛還是一臉得意的傢伙此刻是徹底沒了脾氣,想不到自己第一次出風頭卻是遇到自己這方的長老人物,這下可是闖了大禍了,幾個人都是面如死灰,被餘下的邪族子弟押着往山上行去。
“蛇刑是什麼東西?”劉大福有些好奇地摸着下巴問道。
“那是我們邪族的一種酷刑,在我們邪教內部養了許多的奇蛇,那些蛇都是萬里挑一的毒物,只要咬上一口那便是神仙下凡也是救不活了。這幾個傢伙也算是他們倒黴吧,現在我若是不立點威恐怕他們還會產生懷疑,走吧,死幾個小角色算得了什麼,那個老傢伙纔是我們真正要對付的人。”邪宇臉色很是淡然,不過一說到那邪教中那個老傢伙,不知道爲何這個平日裡還好好的邪宇卻是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了起來,顯然那個老傢伙在他的心中已經算得上是死敵了,邪宇果真是欲除之而後快啊。
劉大福也不去想這些事情,他跟着那邪宇繼續往山上走去,而劉大福此行也是目的明顯,這邪教也算得上修真界的一個大勢力,此番若是收了邪教,那他剛成立的玄天門便是有了一股排頭兵來驅使了。
邪宇自然是劉大福的僕從了,當他得知劉大福此行還想將邪族收爲己用也是很高興,這樣一來他倒不必將自己這一族的族裔全部消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