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莫海過了不多時又是從那花園內繞了出來,不過他的目光卻是微微有些變化,對劉大福的態度也是越發的繁雜了起來,他是乎有些不相信面前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特點的小子竟然會引起他們大人的如此重視。
“劉神醫,我們大人請您過去一敘,請跟我來吧。”那金莫海此刻無比恭敬,像是換了一個面孔一般。
“春秋長老,您就不用跟來了,大人已經說了,這一次你也算立了功,等過幾天會由元老院對你的能力進行測試,到時候你能不能進我們元老院就要看你自己真正的本事了。”那金莫海看到一臉淡然的邪宇也是要跟來,他臉色一頓,好像在說,你什麼樣的身份,也佩跟着我們一起去見大人麼?
“春秋知道,莫海長老請走吧。”邪宇面色沒有任何的變化,不過他的心中也是分外的憤怒,這個小小的長老,若是生在那上古的時期,邪宇早就暴怒將其分屍了,可是現在邪宇卻是不得不忍住這一口氣,他現在的實力他自己可是清楚的很,沒有劉大福的相助,他連那位邪族的大人物也是沒有近身的機會,面前這位長老雖然與她的實力伯仲之間,但是真正戰鬥起來他不一定佔得了便宜的。
邪宇往回帶着自己的手下以及神麟與仇淵向着他的住處走去,邪族的長老每一個都是有着自己的精舍,在這個洞天裡,長老們的院子不可能與外界的那些大族的長老相比,不過小歸小,但是邪宇卻已經夠用了。神麟與仇淵一跟上來,兩人頓時臉色也是微微有些變化,他們總感覺這邪族的內部有些古怪,尤其是那神麟,他鼻子微動便是感受到了那邪族內部的恐怖氣息,雖然神麟不敢確定什麼,但是他已經發現了似乎有一雙眼睛正在注視着衆人。
而劉大福這邊,他很順利地跟着那位金莫海長老一路繞過幾個大花園,又是朝着前方走了一段路程,然而經過了邪宇所說的那個巨大的竹林,果然出了那片竹林劉大福便是看到了期待已經很久的靈淵宮了。
靈淵宮是邪族的大宮殿,也是邪族的根本,當年這座巨宮在修真界可是有着巨大的兇名,如今邪族隱藏了起來,靈淵宮的名氣倒是少了很多。不過劉大福極目望去,只見面前一座高於百丈的巨大宮殿如皇宮寶殿一般矗立在了眼前,黑色的古色石塊堆疊起的巨大殿牆看起來無比的莊嚴。而再往上看,那高高的巨大靈淵宮的頂上竟然立着一個順風飄揚的大旗。
在這個空間裡,沒有空氣的流動居然有着這麼巨大的風,可以將那面足有數百平方米的巨大旗幟飄起來。劉大福仔細盯着那面旗幟,只感覺那旗幟之上有着太多自己眼熟的東西。
那面旗幟並不是邪族的圖騰,因爲邪族沒有什麼特別信仰的東西,他們只知道祖輩是那位來自佛界的大人物,可惜後來那位大人物靈廣已經被佛界驅除出了佛堂。那麼那旗幟上面的九天神宮圖是什麼意思,還有那圖上繪着上古的修者的畫面,數十位修者同時對抗着一位巨大的神獸,那神獸長者十不像,但是劉大福卻是感覺到了那上古的欣欣向榮,以及修者間的競爭與成長。
一幅幅的畫面出現在了劉大福的眼睛裡,那面巨大的旗幟竟然是記錄了上古的一些真真切切的當時修者的生活,而且劉大福望着那蒼勁而有力的旗面飄起來,只感覺那上古的餘力還在,上古的修真氛圍還在,一切都還在,只是物是人非,只是修者已逝,人已老但物仍是那個物,沒有任何的變化,變化的只是人的心。
“劉神醫似乎對我們邪族的旗幟有着濃厚的興趣呀。”金莫海看到劉大福竟然是望着那面巨大的旗幟眼睛一眨不眨的,也是臉上現出了好奇之情來。
“呵呵,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這麼大的旗幟竟然可以在這個巨大的空間裡飄起來,很是神奇呀。靈淵宮不愧是傳說中的上古大建築呀,這麼巨大的宮殿裡面到底有多麼的龐大呢?”劉大福一聽那金莫海的話也是飛快的迴轉了神識過來,他可不想讓這個傢伙看到自己的那失神的一面。
不過金莫海哪裡知道劉大福的內心想法,他只道劉大福是真的被眼前的靈淵宮所震撼了,心中一陣冷笑,真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小子,若不是那位大人要見他,自己與這個鄉下小兒站在一塊還真是落了自己的身份。
金莫海發自內心的對劉大福很是鄙夷,不過面上卻是沒有表露出來,他淡淡一笑道:“這是我們邪族的聖旗,從靈淵宮建立之初便是存在了。”
“哦,果然是聖物啊。”劉大福一臉的崇敬,他的崇敬是發息內心的,這完全是對上古的事物的崇敬,完全不是對邪族這一干烏合之衆有什麼深意。
“好啦,劉神醫,這面旗子就是我們也是看不透的,大人要見你,你還是趕緊跟我來吧。”那金莫海看到劉大福又是一副迷醉的樣子,心中得意起來,不過眼神裡偶爾跳過的鄙視之意卻是沒有逃過劉大福的神識察覺。
劉大福也不怒,反正自己與這邪族遲早是要有個了斷的。跟着那位邪族的長老繼續往那靈淵宮走去,高大的靈淵宮近在眼前,劉大福透過那個巨大的黑鐵大門,雙眼凝聚起來,那黑鐵大門竟然是神識都無法穿透而過。不過那靈淵宮上有着許多的邪族護衛把守着,劉大福只是剛一擡頭便是看到幾個壯漢從上面探出頭來,當看到劉大福等人的來頭,那幾人點了點頭,其中一人跑開了,接着劉大福只聽到一聲轟隆聲,然而那個巨大的黑鐵大門竟然是緩緩打了開來,門開,從裡面立刻涌出來巨大的能量朝着劉大福撲面而來。
“好精純的靈氣,若是呆在這裡修煉,恐怕會事半功倍吧。”劉大福一臉的興奮,他只感覺自己的玄天功法一下子運轉了起來,而全身的經脈也是大開,任由那海一般的靈氣洗禮着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