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福手握着那塊超能石,臉上漸漸變色。這個機甲美女到底有着何等的來頭,這樣一塊不大的石頭竟然比起一顆行星的能量還要龐大。
“她已經在我們地球建立了據點了麼?”劉大福大駭,這個神秘的機甲美女竟然送這等寶物給自己,而且似乎還有更神秘的事等着他吧。
劉大福雙目一凝,望着窗外那急速消失的景色,目光中有着一抹驚駭。
“那個姑娘不像是壞人,你可以去見見他,放心,一路上我會派下監視的手下,很快我便會查清她的蹤跡的。”阿里望着劉大福失神的樣子,一臉的鄭重。
“那還等什麼,現在就送我過去吧。”劉大福一臉堅毅地道。
“現在?不行,還有一些東西要交給你,對了這一次你不是要去尋那前往靈界的地圖嗎?得到了麼?也許我可以幫你,在空間方面也許我能夠讓你找到那靈界的座標。”阿里此刻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臉鄭重地問道。
“啊?靈界地圖?這事我倒是忘了。”劉大福霍然回身望着閉着雙眼沒有半分感情的狄龍,他急切地道:“狄龍,那地圖可在你這裡?”
“你是說那靈界的地圖麼?”狄龍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雙銳利的目光霍然射了出來。
“那地址就在我身上,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費力氣,那張圖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異處,我倒是懷疑當年那位留下圖紙的先人是不是在捉弄我們?”狄龍伸手一揚,一張古色的羊皮地圖出現在了他的手上,只見狄龍一臉失望地將圖紙攤了開來。
劉大福擡目看去,一雙眼睛都是瞪得老大,而神麟與阿里亦是一臉的激動。靈界那可是關乎到上古那些修真的高手的命運,這張圖將是唯一的線索。劉大福雖然在那結界中遇到了那位大佛寺的高僧天覺大師,可是靈界之路依然遙遠,劉大福可不希望這樣沒有目的的等下去,靈界他是一定要去的,而且他還要搞清楚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劉大福伸手將那地圖攤開放在了面前,凝神看去,只見那張已經有些發黑的黃皮古圖之上沒有半絲的圖像,甚至連一個小黑點都沒有,根本就是一張沒有任何信息的黃紙。
“不是吧,這是通往靈界的地圖?怎麼一點內容都沒有?”劉大福甩了甩頭,差點驚地撕掉了此圖。
“我早說了,這張圖看不出什麼的,不過古圖的材質卻是真實的,那上面還有着上古祭師的印記,應該不假,只是我們實在愚昧的很,根本參透不了裡面的天機啊。”狄龍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
“既然是真的便是有着真實的內容吧,難道這上面的圖被什麼東西掩蓋了?”劉大福仔細地將那張圖紙再次攤了開來,而神麟亦是將腦袋湊了過來。阿里也是靠了過來,三個人同時盯着那張圖,可是尋了好久,就是劉大福以神識探去,那圖紙上根本沒有半絲的假象,那上面的確沒有任何的內容。
劉大福突然是想到了一些電視劇裡面的懸疑盜墓的片子,那裡面也是有着一些千古寶藏之圖,那圖紙上面不是被人抹了藥水,便是還有着夾層,又或者遇水便是那文字或圖案便是顯了出來。
劉大福仔細琢磨着:“不會是需要水沾一下吧。”
劉大福回身一想,不試試又怎麼知道結果呢?他伸手自空中一引,淡淡的水氣自手指間匯聚而出。劉大福伸指一抹,那溼潤的手指很快劃過那張羊皮指,但是讓人遺憾的是那頭皮紙上沒有半分的變色,反倒是那被水侵過的地方有些快要破損了。
“小子,別亂搞,你這樣沒頭沒腦的,這種古圖沾不得水,就是存了千萬的古圖,他本身也是腐朽了,裡面的結構已經損壞,這般魯莽的用水去擦他,一定會讓古圖失去原有的東西的。”神麟一把拍掉劉大福的手,他順手交那古圖接了過來,一臉可惜地道。
“不用試了,那些方法我都試過,水泡、火燒、冰封、光照,哪一種我都是試過,可是沒有半分的效果,那古圖之上有着什麼沒有人知道,我甚至以神識潛伏在裡面數年都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我現在真的懷疑那古圖之上可能什麼都沒有,也許那先人只是留下了一個希望吧,也許什麼也沒有,都是我們的一廂情願罷了。”狄龍眼望着那張古圖,一臉嘆息道。
“這張古圖是真的,蠢蛋,你們一羣蠢貨。”神麟突然驚叫了起來,此刻那張古圖竟然在他的手中隱隱有着光芒散發了出來。
劉大福目光瞪得老大,這個傢伙竟然引動了古圖裡面的機關。他霍然朝着神麟的手上看去,只見他手中拿着一個五芒星一般的古怪物體,那物體正是光芒的源頭。
劉大福大爲好奇,他驚道:“神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地圖你難道知道?還有你手中的那個五芒星到底是什麼東西?”
神麟的舉動將衆人的目光都是吸引過去了,狄龍看到神麟手中的那個五芒星大眼睛瞪得老大,他突然是想起了什麼,驚叫道:“星徽!這是占星一族的星徽,竟然在你的手中。”那狄龍一臉不敢相信地道。
“哈哈,想不到你還記得這個東西,當年我可是拼了性命纔得到的這件寶物哦,哈哈,要不是星徽在我的靈魂深處,當年在那地宮之中我已經死了,而且在那西方,十多位成道高手將我圍殺,我依然沒有死,這個星徽可是幫了我大忙。”神麟一臉得意地將那星徽之上的光芒微微收斂了一些,而劉大福此刻則是更加清晰地看到了那圖上突然多了幾道縱橫交錯的能量光圖。
果然是有着大秘密啊,劉大福瞪大了眼睛。他眼睛細細打量着那古圖之上出現的光圖,一臉的難以置信。“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個傢伙不要再賣關子了。”劉大福眼看神麟依然得意地盯着那古圖,沒有半分的解釋之意,他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