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兩人的嘴槍舌劍,何雲飛本着對許美芝安全負責的態度,對她下達了禁足令。
許美芝被禁足令心裡雖說老大不情願,但不知爲何卻有種說不出的滋滋甜味,在抗議無果的情況下也就半推半就的順從了他的意思,YG娛樂公司她打定主意不準備回去即便是以後再也不出來唱歌,她是決對不會向賴友利妥協。
何雲飛望了一眼歡快的跟小鳥般的許美芝,知道這小妮子屬於細胞生物有點兒陽光就會燦爛,他也就放心準備去處理河上秋的事情。
“雲飛,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何雲飛前腳剛要走出飯店的大門藍鳳凰追了出來,來之前對於殺瘋狗的事情還沒覺得有任何難度,可沒想到瘋狗投奔的暗夜組織也在香港大肆的活動,再加最近發生的事情香港的局勢也愈發不明朗,這些都讓她感到憂心忡忡。
“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何雲飛笑着安慰着藍鳳凰看着外面人來人往的繁華的街道,一切如同昨天般平靜。
潤物細無聲的鼓舞讓藍鳳凰心中頓時充滿了力量,她感動的望着何雲飛,真誠的說了一聲謝謝!
何雲飛擺了擺手,頭也沒回出了門,打了輛Taxi跟司機說了一聲去吉川會館,出租車便往那裡開了過去。
沒一會兒,車便穩穩的停在吉川會館的大門口,何雲飛走了車向敞開着大門走了進去。
從大門通向會館的比武場有一條長長的走道,四周種着要樹木,河上家到底是日本排得號的大家族,不然在中環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下這麼一大塊地是絕不可能的。
會館的比武場標準的日式建築,何雲飛拉開會館的木門,一眼就對面不遠穿着武道服的端坐的河上秋,正閉目養神的等侯着他,微笑着致歉道,“不好意思,有事耽擱所以來晚了。”
何雲飛口氣輕鬆的就像到會館來做客絲毫感受不到即將發生比武所帶來的壓力,反觀河上秋雙手放在膝蓋上,雙膝跪地,面色慈和根本沒有初次見面的戾氣,就連一直佩帶在身寸步不離的武士刀也安靜的放在他的右側,身後的案臺焚着香,牆壁上寫着大大的“武”字。
會館的分立兩側的弟子們安靜的注視着何雲飛,誰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何雲飛也不再解釋出於禮貌將脫去的鞋子安放妥當之後,赤腳走到場地中間向河上秋挑戰道,“來吧,我知道你已經等了很久了。”
河上秋睜開了眼從身旁拿起了武士刀緩緩地站起身來,向何雲飛走了過去,隨着整個人的睜開了眼,眸中的戾氣也隨之浮現了出來,“今天一戰,我們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希望不是你!”何雲飛信心十足的說道,望着越來越近的河上秋,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河上秋是個高手,他提升自己的武力也正需要與這樣的高手比試。
河上秋也不說話站在何雲飛的面前停了下來全神貫注的望着他,何雲飛毫不退縮的與之對視。
兩人身未動,但是空氣中的意念卻已經開始了相拼,他們比拼是意志,如果退縮了,那麼比試也就失敗了。
何雲飛一聲怒吼,而這一聲含着內勁的吼聲讓在場的分立兩側的武館的弟子們分明感到了耳膜震得生疼。
他們知道比試開始了,而這場比試一但開始,那麼就不會停下來除非一個人先死。
何雲飛的強大的氣息,讓河上秋再也按捺不住,抽出佩帶多年的武士刀,鋒利的刀憑空出現,猛然的向着何雲飛劈去,因爲他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出手,估計以後就再也不用出手。
刀鋒已經握在手裡,龐大的力量,已經帶動着逆向而擊,何雲飛側身一閃,堪堪讓過了這致命一擊。
“好險!”何雲飛心中暗道,此刻他不敢多想,身體如電般地一旋轉,長長的手臂,已經帶起了空氣中凝聚的力量,雙手化拳,拳風夾雜着內勁向河上秋洞門大開的前胸攻了過去。
河上秋要是平常之輩在何雲飛如此強力一擊之前,肯定是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中上一拳後吐血而亡,很可惜河上家前十的S級的武者又怎麼可能如此的平庸?
只見雙手反轉,及時收回劈出的刀鋒,再次向何雲飛劈了過來,不僅護住因剛纔全力出擊而大開的胸前的門戶,而且更重要的是他還化被動爲主動進行攻擊。
何雲飛見勢不妙,迅速退了幾步後,躲開河上秋的攻擊,熱血在胸中沸騰,眸子中透着精光,強敵當前,他沒絲毫的害怕只感到異常的興奮。
河上秋,不停的轉動着手中武士刀,隨着越轉越快,他身體四周生起了一種強大的護身罡氣,淡淡的染着黑霧的瀰漫,讓他變得有些不真實起來,那僅露出眼睛的雙眸,更是陰森,帶着冰冷死亡的麻木。
“這是?”何雲飛駭然的看着眼前那片刻不停的旋轉,產生了如同黑洞般漆黑,彷彿能把任何的東西都入吸進去。
“何雲飛是受死吧!”河上秋陰森的面孔多了幾分詭異的笑容,這是他的拿手絕招——刀宗齊滅,到目前爲止還沒有失手過,他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何雲飛的命。
河上秋宛若死神,掌控着何雲飛的生死,只不過這一切何雲飛並不知情。
其實河上秋並不願意上來用這招,這一招對他的身體傷害較大,如果一擊不成,要休息數日才能恢復,何雲飛的強大他早有所聞,剛纔的交手,這個男人的強大更是出乎的他的預料。
他要爲自己正名,他的實力不僅僅是排河上家前十,而是能排到前五。
凌厲的殺氣。帶着龐大的力量。呼嘯在兩人之間,掀起陣陣巨風,讓周圍觀點的弟子們紛紛找地方躲避。
何雲飛面對着凌厲的殺氣,當然不會坐以待斃,他揮動着雙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河上秋猛擊過去,他可不想讓河上秋這老小子搶得先機。
何雲飛的雙手周圍產生了折光,雙拳化掌,雙掌如刀般鋒利,催動着他前世失戀痛苦所悟的黯然心法,激發身體裡的潛力,隨着何雲飛不斷催動內勁,他的身體四周產生相較河上秋更爲強大的罡氣。
他欣喜的發現自己已經突破了第一層的瓶頸,已經達到第二層忘我之境。
可是現在並不是他可以慶幸的時刻,他雖說已經達到黯然心法的第二層,可還是肉身凡胎刀氣沾身也一樣會橫死當場。
何雲飛運用靈巧的身法躲閃,他的身影出現在了比武場地的每一個角落。
“影心決?”河上秋驚呼道,他已經分不清面前這麼多的身影,那一個是真的,那一個是假的,漸漸的手上舞動的劍也停了下來,剛纔無比凌厲的殺氣也漸漸的淡了下來,手捂前胸吐了一大口鮮血。
何雲飛見他狼狽的模樣,冷笑了一聲道,“你敗了。”
“我沒有!我怎麼可能失敗?”河上秋咬牙死撐道,他明白剛纔的絕招或多或少對他有了影響,如果這個時候收手,運功調息的話不消片刻就能恢復,可是何雲飛會等他嗎?答案很顯然,是不。
“那我就不客氣了。”何雲飛露出了殘忍的笑容,看着河上秋,催動着手上刀氣,向河上秋劈了過去。
河上秋臉色大變,對着還在觀點的弟子們喊道,“給我上。”
“很好,你果然夠卑鄙。”一場正大光明的比試,竟然在失敗後死不承認就算了還叫了幫手,何雲飛殺心大起,他知道今天在場的人都要死,而自己就是送他們上路來自地獄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