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煜先在井邊打了幾桶冷水把身上的酒氣沖洗乾淨,接着運功逼幹水汽,然後進入了劉脩的房間。一進房就赫然發現蔡琰也在這裡,正和劉脩聊得起勁呢!
看見了劉煜,劉脩立刻站起來,拉着有些害羞的蔡琰向劉煜走來,嘴裡還埋怨道:“怎麼讓我們姐妹等了這麼久?”
劉煜看了正偷瞄劉煜的蔡琰一眼,笑着問:“你們怎麼在一起啦,不會是想學外邊那幫傢伙,想要車輪戰我吧?”
蔡琰聞言先是一楞,接着大羞,低下頭玩弄着衣角,不敢搭話。劉脩在旁邊看不過去,挺身而出,笑罵道:“你在說什麼胡話?人家琰兒可還是黃花大閨女呢,你要說也得等過了今晚再說嘛!”
劉煜在大笑中摟住了她們兩個,向鋪着龍鳳被的新牀走去。劉煜拉着她們坐在牀邊,伸手握住了蔡琰微微有些顫抖的小手,輕柔地說:“琰兒,從現在開始你就屬於我了!”
蔡琰擡起頭來注視着劉煜,深情地說:“是的,我是屬於你的!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劉煜嘿嘿一笑,道:“還差最後一步,你才真正的屬於我!現在,就讓我們……嘿嘿嘿!”
就在劉煜要抱她們上牀時,劉脩突然掙脫了劉煜的手臂。然後在劉煜的愕視中,微笑着說:“今晚你是琰兒妹妹一個人的!”
劉煜微微一愣。隨即恍然。於是劉煜向她眨了眨眼,的說:“不過,從明晚開始。你們就要真的對我用車輪戰法哦!你知道的,我這可是爲你們好!”
劉脩緋紅了雙頰,嬌嗔道:“你真是個大-色-鬼!人家不要理你了!”說完狠狠地踩了劉煜一腳,然後就跑出門去。留給劉煜的除了疼痛,還有那美極的背影和清脆的嬌笑聲。
哼,算你跑得快!不過你的好姐妹還在這裡,我就先從她身上收點利息!劉煜轉頭惡狠狠地瞪着笑個不停的蔡琰。
蔡琰嚇了一跳。她退到牀角,捲縮着身子。怯怯地問:“你要幹什麼?”
劉煜搓着手,舔着脣,淫-笑着說:“你認爲我要‘幹’什麼呢?”說完就在蔡琰的尖叫聲中向她撲了過去……
……
愛憐的拍拍睡在自己臂彎中的蔡琰,劉煜輕喚道:“琰兒。琰兒,該起牀了,太陽都照到身上了。再不起來,你會被脩兒笑話的!”
蔡琰慵懶地睜開眼睛,對劉煜皺了一下鼻頭,膩聲說:“夫君,人家現在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欠奉,你就讓人家再睡一會兒嘛!如果脩姐姐敢笑話我,夫君你就去打她的……嘻嘻。小屁屁!”
看着這個搞怪的睡美人,劉煜無奈的搖搖頭。算了,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吧!雖然昨夜劉煜很溫柔。但蔡琰卻有些瘋狂。這讓劉煜發現了她竟是一個舉世難覓的內媚之人。劉煜終於知道歷史上的衛仲道爲什麼會早死了……
在任紅昌的服侍下,劉煜很快就洗漱完畢。當他臨出門時,任紅昌突然輕輕地問:“爺,你以後會將小婢收房嗎?”
劉煜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最後在她希冀的目光中說:“如果你十六歲時還想嫁給我,那我就會收了你!”
任紅昌聞言之後。欣喜若狂。她喃喃自語:“十六歲,十六歲”。接着對劉煜大聲說:“爺,你一定要等小婢!”
怎麼這小丫頭的話聽起來就好象我要不久於人世了一樣啊!劉煜搖搖頭,走出了房門。先向蔡邕問了安,然後向劉脩晨練的花園走去。雖然這個時代的國情就是一夫多妻,而且劉脩也是個具有傳統美德的大度女人,但劉煜依然要去寬慰寬慰她。畢竟沒有哪個女人能真正的做到不妒,劉煜可不想他鐘愛的女子心有鬱結!
劉煜在濃情密意中等到了禰衡所預測的糧荒,只不過其所發生的位置是在青、冀、兗三州。而豫州則因爲措施妥當、執行徹底,所以沒有出現多少起因餓致死的事件。也正因爲這樣,才導致了青、冀、兗三州的大批難民向劉煜豫州蜂擁而來。
“主公,再這樣下去,豫州非亂不可!”在議事廳裡,呂虔和毛玠就大批難民給豫州帶來的治安問題作出了總結性定論。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能忍飢挨餓、長途跋涉到豫州的人,絕大部分都是身強體壯的青壯年。在沒有得到官府救濟之前,少數無良之輩就起了壞心。雖然他們不足爲懼,但也會給劉煜造成很大的經濟損失,這是劉煜絕不願意見到的!
當劉煜在細想解決之道時,負責豫州基礎設施建設的從事陳羣突然發話了:“主公,你看我們可不可以以工代賑?”
劉煜眼睛一亮,問:“你的意思是讓那些難民爲我們豫州修路築城,藉以換取他們活命的口糧?”
“是的。這樣一來不但可以避免難民無事生非,還能加快豫州的建設速度!”
陳羣的這個辦法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大家紛紛發言補充。趁他們不注意,劉煜悄悄地溜之大吉了!有這幫政纔在手,劉煜幹嘛還要親力親爲?何況劉煜還收到了唐周傳來的信息,劉煜總不能當着這些人用千里傳音術吧?如果真這麼做了,恐怕劉煜的這羣屬下會以爲劉煜患了臆語症而驚慌失措的!
來到練內功的那間靜室,劉煜迴應了唐周的通話請求。
“主子,請恕奴才打攪之罪!”
“有什麼事就說吧!”
“好的。主子!通過三個月的轉運,奴才已把太平教的四個藏寶庫全部搬空。經蘇雙的清點,計有:各類金錢珠寶約合白銀一千三百七十四萬兩;糧食十八萬九千六百四十五石;另外還有可裝備三萬人的兵甲和二十五萬支箭矢。”
“哈哈哈。做的好!”
“謝主子誇獎,奴才一定會做的更好的!奴才知道主子現在正爲治下人多糧少而發愁,所以已經請蘇雙配合將糧食秘密裝船,準備分批運往官渡碼頭,請主子派人接應。”
劉煜着實誇獎了唐周幾句,然後命他留下五百萬兩銀子作爲拓展興華社的經費後再把其餘的財物交給蘇雙處理。臨末,劉煜又吩咐他查一查吳郡富春人孫堅的消息。
三大巨頭中。也只有孫堅劉煜還沒見過。按理說他也參加了圍剿黃巾起義的戰事啊,可劉煜卻沒聽到一點關於他的消息。這完全不科學呢!
有唐周運來的近二十萬石糧食,再加上興昌隆商社從各地奸商那兒搶來的米麪,劉煜很順利的渡過了這次缺糧之危。活人無數的劉煜,被奉爲百姓的保護神。很多人家都供有劉煜的生牌。甚至還有人在傳唱什麼“劉煜一把劍,天下都有飯”、“吃他娘、穿他娘,劉煜治下不缺糧”……
這讓劉脩她們笑了劉煜好幾天。劉煜一氣之下命興華社進行調查,最後竟發現這些民謠是從那一千多思想工作者嘴裡傳出去的!於是,劉煜找來了負責宣傳工作的從事董昭。
“你幹嘛叫人唱那些歌?”
“主公,屬下這可是爲你好。不趁此機會在百姓心中留下主公你至善的形象,那怎麼對得起我們派出去的糧食?”
儘管劉煜萬分贊同董昭的觀點,但還是忍不住批評他:“就算你要樹立劉煜的偉大形象,也應該寫一些好點的詞啊!現在那些像什麼樣!”
董昭理直氣壯的反駁說:“屬下又不是寫給士子們看的。這種詞調才合老百姓的口味!”
……
這件事的直接後果就是秋收後有很多難民想要留在豫州,不回老家了!劉煜對此是求之不得,當下就頒佈了一道土地改革令。
劉煜命所有無地農民即日起到各地官府辦理入籍手續或出示戶籍證明後。就可以每人分到十畝耕地。而那些有田之家也需前往登記,超過十畝的保留,不足十畝的補足;如若不然,一律視其擁有的是官田。
這個時空的田產不算多也不算少,像豫州這種農業比較成熟的地帶,平均的畝產大約在五百斤左右。故而劉煜下令。從今以後,每畝耕地在每次收成時只需上交八十斤糧食以作田稅。其餘歸己。但凡家中有直系親屬從軍者,將享有十畝耕地田稅減半的優待。不過,凡新分到的田地一律不得買賣、贈送,只能代代相傳;若無力耕種,則須交還給官府。
此令一下,百姓叫好,文官喊累。兩個月後,劉煜爲了這事兒再次參加了禰衡主持的工作會議。
“主公,目前共有九十七萬六千八百五十二人前來登記,分出耕地九百七十七萬餘畝。”
“怎麼有這麼多人?”
“除去難民和本州農民外,各地流民和我軍士兵的親屬們也都從四面八方趕了來。屬下手上的這份報告是前天作的,現在大概又多登記了幾百個人了!”
“現在豫州有多少耕地,還夠分嗎?”
“官田、軍田、私田,再加上此次分出去的田地,豫州共有耕地近三千萬畝,另外還有超過兩千萬畝的宜耕土地尚未開發。”
“我們治下倒底有多少人口?糧食還夠吃嗎?”
“城鄉人口共計六百二十八萬餘。今年因爲我們耕種及時又逢天公作美,所以收成極好,足以維持一千萬人的口糧到明秋!”
“也就是說,我毫無後患的擁有了大批勞力!”
“……也不是說就一點後患都沒有!”
劉煜有些驚訝地問:“這話怎麼說?”
禰衡瞪了劉煜一眼說:“還不是主公你那個‘家中有直系親屬從軍者。其田稅減半’的命令惹的禍,現在至少有六七萬人每天嚷嚷着要參軍。”
“這是好事啊!反正我們的糧食充足,也不缺那幾萬人的田稅。你幹嘛這麼扣門兒!”
禰衡聞言而怒:“誰說屬下扣門兒?屬下這可全是爲主公你着想!豫州緊鄰司隸,我們又擁兵三十萬,朝廷怎麼會不注意我們。主公你現在又突然增兵六七萬,朝廷不以爲你要造反纔怪呢?”
一直沒說話的軍方列席代表典韋跳起來,大吼道:“造反就造反,我們怕朝廷個鳥!”
靜默突襲了議事廳,隔了一會兒。荀彧突然站起來。他先掃視了衆文武一眼,然後直視着劉煜說:“屬下絕對相信主公能成爲堪比漢武的一代英主。只是。屬下想問主公,你有想過取而代之嗎?”
荀彧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勸我當皇帝?應該不可能!當年曹操只不過是想要稱王,他都不顧一切的反對,而今又怎麼會建議我造反呢?可是。我的確是有建立新朝的想法呀……
劉煜默然片刻,站起身來,將麾下文武的各種表情盡收眼底,然後盯着荀彧緩緩地說:“皇帝可不是一個好差使:做的不好,會招來後世千古罵名;而要想做的好,就得起早貪黑勞心竭力。所以我暫時還真沒想過要當皇帝!”看着荀彧那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劉煜又問道:“不知各位臣工對現在的局勢有何看法?”
郭嘉、沮授等人相互看了看,然後由郭嘉起身回答:“經過臣等對興華社傳回來的消息的分析,臣等皆認爲天下即將大亂!”
“怎麼可能?如今黃巾之亂業已平息。涼州韓遂也覆亡在即,天下雖有匪患,但朝廷已命各地募兵征剿。這還能出什麼大亂啊?”說話的是漢室宗親劉曄。
郭嘉搖搖頭,解釋道:“這正是大亂的根由!當今皇上以及幾位先皇都奢華無度,以致國庫空虛,無力供養大軍征剿盜匪。不得已,才令各地郡府自募兵丁。而各郡守也難爲無米之炊,他們又要藉助於各地財雄勢大的豪族。如此一來。兵權就被掌握到了地方勢力的手中,到時再想收回來就難了!”
嗯。不愧是漢末的幾大智者,着實有遠見!劉煜掃視了一下陷入沉思的衆部屬,然後對面帶微笑的禰衡說:“說說你的看法。”
禰衡深深地看了劉煜一眼,說:“臣這幾個月也注意到了主天下大亂的星相,而且臣還發現在帝星之旁出現了四顆新星,其中之一明亮異常,一度蓋過了帝星的光芒。”
四顆新星?不會是指我和曹操、劉備、孫堅四人吧……等等,好象郭嘉和禰衡剛纔都自稱爲“臣”,他們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向我表示他們從今以後將成爲我的家臣,而不是漢朝的官員?
聽了禰衡這些話後,衆人都以奇異的眼神盯着劉煜。而某些注意到他和郭嘉對劉煜稱呼的變化的敏感人士,更是在不停地變幻臉色。過了一會兒,張紘、張昭率先打破沉默,齊聲說:“臣等願追隨主公,至死不離!”
醒悟過來的衆人也都恭聲道:“臣等誓死追隨主公!”
典韋搔搔頭,一臉疑惑的問:“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們不是早就效忠主公了嗎?爲什麼你們還要多此一舉?”
劉煜只好笑着向他解釋道:“‘屬下’這個稱呼代表了我們是上下級的關係,是同僚,都是漢朝的臣子。而‘臣’這個稱呼卻表示了你是我的家臣,你的效忠對象是我而不是現在的皇帝!懂了嗎?”
這憨大個兒聽了後顯得極是興奮,他連連點頭,大聲說:“主公,我……臣明白了!我……臣先告退,臣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黃老大他們,否則他們會怪臣吃獨食的!”
你這小子倒底會不會說話呀!吃獨食?這事兒能這麼形容嗎?荒唐!
在典韋跑出去後,劉煜轉身對尚未表態的荀彧和劉曄說:“我雖然不會效忠於當今皇帝。但也決不會造反!別忘了,身爲陽翟公主駙馬的我也算得上是漢室宗親了!你們可知道,現在的大漢朝除了內亂之外。還有外患:東北的鮮卑、烏桓,北方的匈奴,西北的羌、氐。這些異族無一不對我們虎視眈眈,一旦我們因內亂而國力大減時,他們就會以鐵蹄扣關,肆虐我神州大地。這是每一個漢家兒女所不願見到的,所以我寧願揹負千古罵名也要率先做一個割據一方、不遵上令、掌控軍政大權的諸侯。何況凡我治下的百姓皆能安居樂業。這在別的州府能見到嗎?所以,我請二位留下來幫我。就算是爲了替百姓謀福吧!”
所有人都被感動地熱淚盈眶,俱言:“主公大志,臣等欽佩,願鞠躬盡瘁以助主公!”
荀彧和劉曄跪在地上。大哭道:“臣等誤會主公有奪權謀逆之心,實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望請主公恕臣等死罪,容臣等繼續跟隨主公,即使爲一書吏亦足矣!”
劉煜一面慨嘆“龍傲天光環”威力無窮,一面扶起二人細加寬慰。等衆人的情緒稍微平靜,劉煜宣佈繼續進行會議。
說話的還是禰衡:“其實這次難民事件我們也很有些好處的。除了主公的聲望大漲外,還吸引了一些人才前來投效。”
劉煜對這個很感興趣,不由問道:“都有哪些人吶?”
“才能突出者共十位。武的方面有李典、黃蓋、曹性、韓猛、穆順,文的有華歆、王朗、孔融、任峻、劉馥。”
李典、黃蓋?好嘛。這下曹操除了他的幾個兄弟外,已無將可用了!孫堅更慘,他起兵之初的四大將現在就剩祖茂一人了!……我這運道也太強了吧?!可爲什麼總有些不詳的預感呢。就像是被什麼盯上了一樣……
甩開遠慮,劉煜將注意力拉回前言,展顏道:“速請諸位賢能相見!”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提前做好了思想工作,黃蓋、孔融等人入廳後,直接就跪伏於地,象約好了似得齊聲說:“臣等願爲主公效犬馬之勞!”
劉煜親自上前扶起他們。一一和他們親切交談,繼而讓他們落坐。旁聽評議會,並示意他們也暢所欲言。就在此時,十餘位還留在穎川的劉煜軍主要將領在黃忠和典韋的帶領下滿面興奮的走了進來。
武安國一進來就大聲吆喝着問劉煜:“主公,聽老典說,你決定要當皇帝啦?”
被劉煜怒視的典韋嚇了一跳,他低下頭去,無辜的說:“臣沒那麼說。臣只是說這些文臣在向主公宣誓,從今以後只忠於主公,不忠於當今皇帝。臣沒亂說啊!”
劉煜伸揉了揉太陽穴,無奈的將這次失言事故放在一邊,爲這些後來的將屬作了一番解釋,直到他們表示明白了,才讓他們落坐。接着劉煜又當着衆文武的面,任命李典、黃蓋、曹性、韓猛、穆順爲都尉,華歆、王朗、孔融、任峻、劉馥爲從事。做完這些事以後,劉煜才讓會議繼續。
荀彧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竟一反常態的先於禰衡發言:“如今朝廷官風敗壞、民心已失,主公正該趁勢累積人望、收聚天下賢良。臣請命設‘招賢館’,以爲主公覓才!”
我現在的從屬都已經算是開掛了,你還嫌不夠的要開設招賢館?!你叫其他人情何以堪啊?!雖然心中不住吐槽,但劉煜還是打算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是而他沒怎麼猶豫就點點頭,“嗯,你的提議很好。不過,你要記住一點:賢良可不僅指能文會武之人,那些精通醫術、鑄造術、馴養術、耕織術的也都是人才啊!有了他們,我們才能保證百姓的健康、軍隊的強大、經濟的繁榮。所以,你可不要忽視他們呀!”
荀彧一臉欽佩的說:“主公英明,臣定謹記在心!”
荀彧坐下後,禰衡又站起來說:“主公,由於天災不斷,如今在豫州已聚集了尚不能自食其力的孤兒近萬名。臣等認爲,可將其送給豫州各地家境殷實之戶收養,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劉煜沉吟了一下,問道:“以前從黃巾軍那救出的數百孤兒你是怎麼處理的?”
“臣將他們安置在了中牟縣郊的一座農莊裡,並請了文武先生前去教導。”
“嗯,不錯,那就照這麼辦吧!以後凡我治下孤老,皆由官府撫養。另外再頒佈一道法令:凡我軍將士,不論職位高低,一旦因公死亡或傷殘致無法自理生活時,其直系家屬不但可獲得其在職期間的十倍年俸,還能擁有僅交一成稅且可以買賣的良田十畝。不過,買方將照常交稅。若是殘廢但還能自理,則可獲得其在職期間的十倍年俸並由官府安排工作。若是殘致無法自理生活,而又無親可依靠,則由官府奉養終老!”
黃忠、典韋等武將聞言都臉有喜色,而禰衡、荀彧等文臣卻面面相覷,最後還是劉馥這位新人頂着武將們的灼灼目光率先提出疑問:“這麼做的話,會不會讓豫州的財政變得捉襟見肘啊?”
秉承着“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理念的劉煜滿不在乎的反問道:“那就是你們的事了!我管那麼多幹什麼?”
看着陷入石化狀態的衆文臣,劉煜心懷不忍的出言點撥:“其實豫州是一個資源豐富的地方:除了肥沃的農田外,還有絲織、煤鐵、陶土等物質。只要你們能善加籌劃、利用,那豫州將不再爲了財政而發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