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俱樂部。!d贏Q幣
雖然金泰國、閔明成一家三口已經死絕了,但七月俱樂部並沒有停業,死了董事長和總經理,還有副總經理和各部門的直屬經理,並不會對企業的運營造成妨礙。畢竟這還是屬於七月王朝的產業,金泰國一家只是負有監管、經營之責而已,所有人卻還是華少琪。
在貴賓包房內,陳建仁搖頭感嘆道:“沒了東明,我竟然連貴賓包房也弄不到了,還需要太子哥你出面來能搞定。唉,果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金叔叔走了才幾天啊,底下的這幫混蛋們就開始造反了……”
旁邊的陳耀新遞給陳建仁一杯威士忌,笑道:“別說這種酸話了,我可是聽說了的,你欠着人家金東明一大筆錢呢,現在金東明死了,這筆賬也壞掉了,你應該高興纔對啊!”
“太子哥這麼說倒也沒錯。”陳建仁笑着和陳耀新碰杯,一口喝乾,沉聲道:“雖然省了兩千萬,但金東明的仇,我還是要報的,長這麼大,我沒有幾個好朋,金東明算是一個。更何況,我跟劉煜那個混蛋也有私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看着陳建仁咬牙切齒的樣子,陳耀新微微皺眉道:“建仁,根據我的調查,你恨之入骨的劉煜不但是蔡志濤的嫡傳弟子,更是劉海倫的親侄兒。可能在你的眼中,身爲香港第一高手的蔡志濤,要比身爲海倫娛樂總裁的劉海倫的份量重許多,可是,在我們這些社團的眼中,蔡志濤根本就比不了劉海倫。你要知道,劉海倫背後的勢力可是能夠調派得動香港駐軍副司令的!”
陳建仁張口結舌,吃吃艾艾的問道:“太子哥,你……你沒開玩笑?”
“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嗎?”陳耀新搖搖頭,輕聲道:“建仁,找劉煜報仇的事,你還是放下……不說他師父蔡志濤不會允許你動他的徒弟,就連我也不能坐視你殺死他,他可是劉海倫最爲疼愛的親侄兒……最多這樣,以後等我娶了他姑姑劉海倫之後,多給他幾次沒臉,怎麼樣?”
“唉”陳建仁無奈的一嘆,點頭道:“我聽你的。那太子哥你要記得幫我把面子找回來啊!”
“沒問題。”
又幹了一杯酒後,陳建仁問道:“太子哥,你真的有把握吃定劉海倫嗎?有些女人就算你和她生米煮成了熟飯,她也不會順從你的!”
陳耀新得意洋洋的一笑,道:“嘿,像劉海倫這樣的世家貴女,最注重的就是一個臉面,不僅僅是顧惜她自己的,更要維護整個家族的。我已經有了完全的把握,就算她不肯心甘情願的嫁給我,我也絕對可以讓她投鼠忌器的和我相敬如冰的一起過日子……”
“既然太子哥心裡有數,那我就不多言了!”見陳耀新似乎不願在這個問題多說,陳建仁笑了笑,知機的轉移話題道:“太子哥,知道你準備開一個無遮大會後,兄弟就特地讓人聯繫銀媒,準備了一個等的貨色,雖然不是清倌兒,但勝在敢想敢做,任何姿勢她都可以完美的配合你,待會兒就送來讓太子哥瞧瞧!”
陳耀新故意拿架子,笑道:“先看看再說,不滿意我可不要。”
陳建仁諂笑道:“滿意!滿意!包君滿意!”說完,立刻吩咐:“快請櫻子來,拜見太子哥!”
“櫻子?”陳耀新的臉色微微有些怪異。
“怎麼了,太子哥?”
“呵呵,我以前也認識一個叫櫻子的日本女人,也是很會玩兒的……”
“難不成咱們還用過一個女人?”
“緣分啊!”陳耀新撫掌大笑道:“看來我們不但是血緣族親,還是歡場連襟!”
陳建仁豎着大拇指,讚道:“太子哥真是好學問,出口就是順口溜。”
在這對哥兒倆恬不知恥的吹捧中,一位白衣麗人走進了貴賓包房。只見她秋水爲神玉爲骨,顧盼之間,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高靴輕點,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卻正是劉煜手下八大人造變種人中的櫻子。
陳耀新不是沒有見過櫻子,相反,櫻子給他的印象還比較深刻。只是,現在看到櫻子,他卻能感覺到她身有一股不同於往日的致命媚惑力!
櫻子盈盈一笑,前施禮道:“參見兩位陳爺。”
陳耀新立刻前,握住了櫻子雙手,邪笑道:“櫻子,沒想到真是你,一個月沒見,你怎麼漂亮了那麼多?哎呀呀,真相把你抱回家。要不你就乾脆跟我回家,跟着太子我,保你一世富貴!”
櫻子笑道:“太子哥,你這是在哄櫻子高興?!咯咯咯,櫻子真的很喜歡聽太子哥這麼說話呢!”
嬌笑軟語聽得陳耀新全身骨頭差點兒酥了,立刻接道:“我怎麼會騙櫻子你呢!建仁,你來做個見證,李剛你立刻聯繫酒樓,明兒個我就擺下場面,詔告13k所屬,說我陳耀新要聘櫻子當外室,要他們以後對小嫂子都尊敬點。”
一直侍立在側的陳耀新的得力臂助李剛笑道:“請太子哥放心,我一定早早的就把一切都準備好,太子哥只管等着作新郎官就成了!”說完,還帶頭向櫻子敬酒,口口聲聲的叫她“小嫂子”。
旁邊以陳建仁爲首的好事者自然跟風而,興致極高的向一對“新人”鬧酒。
就在這衆人談笑風生、高聲喧鬧之際,突聞一聲巨響,發自席間。說它是屁嘛,又不太像,一般屁聲絕無此等聲勢,能蓋過衆人談笑喧譁之聲;說它不是屁嘛,那股氣味實在臭不可當。
衆人這時全都靜了下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無人言語,貴賓包房內靜得連針尖掉在地都聽得見。
這時櫻子卻站了起來,說道:“各位大哥,對不住了,早紅薯吃多啦,剛纔憋不住,放了個屁,請各位大人大量,恕罪則個!櫻子這廂賠禮了!”說完,對着衆人深深鞠躬。
一旁的陳耀新哈哈笑道:“櫻子,說得好!這人啦,就是不能遮遮掩掩的,你的這種性格,我很喜歡。”
看在陳耀新的面子,衆人也都笑言,沒有見過櫻子這麼直爽的女人,真是別有一種魅力。
櫻子美眸一轉,又向陳耀新說道:“太子哥,你們真的不介意嗎?我現在還憋了一肚子呢,不知道各位大哥能不能包容一二,讓我再鬆快鬆快呢。”
李剛聞言,立刻起身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小嫂子只管自便。”其餘人等也都說着:“沒事”、“你隨意”等等言辭,事實衆人都存着同一心思:想瞧瞧這美人當衆放屁是怎麼個情形,這可是難遇的奇景,可以作爲以後的談資了。
衆人都在暗自盤算:飯,可以不吃;酒,可以不喝;但這見識,卻不可不長!紛紛用期盼的眼光,盯着櫻子大美人。
陳耀新這時的臉色有些難看了,“放屁”這種行爲到底是個不雅之事,偶爾掛在嘴一下,還能說是直爽,經常拿出來現,那就是粗魯了。
可當着這麼多人,特別是大部分都不是他屬下的人面前,他也拿櫻子沒辦法。要知道,這屁雖爲腹中之氣,卻是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半點兒都由不得人,就算是他想管,對這樁差事兒恐怕也使不力。
櫻子盈盈站起,笑道:“多謝各位大哥啦!”話剛說完,衆人就聽到一陣屁聲,聲音舒緩有致,不急不徐,宛若樂音鼓點。
衆人均想道:“常言道,神仙放屁,不同凡響。沒想到,這美人放屁,也是與衆不同啊!”
頭幾聲過去之後,坐得近的幾位客人,突覺一股惡臭沖鼻而來,薰人慾嘔,不由得抱住肚子,彎下腰去,把剛纔吃的喝的,全數退了出來;坐得遠的,發覺情形不對,想奪門而逃,到了門邊,剛攀把手,早已手足發軟,不聽使喚。
總之,全屋子的人,除了櫻子以外,無論是高矮,還是胖瘦,再無一人能倖免於這場毒屁之災!
口吐白沫,陳耀新吊着最後一口氣,死瞪着櫻子道:“爲什麼要害我?”
“誰讓你惹到我家少爺了呢?!”櫻子笑盈盈的回答,看到陳耀新一臉的茫然,她還好心的補充了一句:“我家少爺叫劉煜,也就是你心心念念想着的劉海倫的親侄兒。少爺聽說你在打他姑姑的主意,很不高興,就讓我來把你人道毀滅,你安心的去。”
陳耀新瞪圓了眼睛,一副就算死也不肯瞑目的樣子,嘴裡甚至還唸唸有詞:“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在他身邊,他的得力助手李剛已經先他一步離開這個人世了,在死之前,他的最後一個念頭,竟然是向兒子道歉:兒子啊,原諒爸爸,你以後再也沒有可能向別人炫耀說,“我爸是李剛”了……
一一探察後,確定現場無一人身還,櫻子方纔帶着完成任務後的喜悅心情,滿意的離開。
悄然的翻過陳氏大院的圍牆,進了陳遠波住地的龐大院落之內。
陳遠波這座大院佔地面積絲毫不雅於鴻盛武館,而且極盡奢華。巨大的草坪,假山,噴泉,涼亭應有盡有。但最爲顯眼的,莫過於位於草坪中央,兩個大小相同的大花圃,花圃沿一條甬道對稱分佈,裡面花團錦簇,綠樹成蔭,如果白天看來,想必定會十分享受。但現在卻成了蕭婉芝和瑪瑞思隱蔽身形的最好場所。
是的,瑪瑞思並沒有像劉煜所想的那樣尾行在蕭婉芝身後,而是正大光明的伴隨着她前來完成擊殺陳遠波的任務。
原本蕭婉芝是不允許的,甚至發了脾氣,硬要瑪瑞思回家,可當瑪瑞思展現出超過她不止一倍的戰鬥力時,蕭婉芝沉默了,天人交戰了好一會兒後,才同意了瑪瑞思的幫助。
蕭婉芝細細觀察花圃前面的環境,發現除了寬大的草坪外,再無遮掩之物。只在草坪之,放着一張躺椅和一把遮陽傘。
草坪有八盞照明燈,將四周照的通明。就算以她商業間諜的暗藏能力,想悄悄的過去,也是不可能的。蕭婉芝心中一嘆,搖搖頭,這陳遠波還真是小心謹慎啊。
蕭婉芝回過頭對她身邊的瑪瑞思小聲道:“偷襲看來是不成的,如果想要完成那個傢伙交代的任務的話,只有出去搏他一搏,見機行事。”
瑪瑞思點點頭,眼中神色卻是平淡之極,顯然完全沒有這次的任務放在心,換一句話說,這個任務對於瑪瑞思而言,完全沒有難度。
蕭婉芝頓了一頓,擡眼向四周望去,只覺得在夜色的遮掩下,一切都是朦朧的,看不清楚,但她的心卻是清晰無比的,又道:“看情況,這裡的防守人數應該不會太多。陳遠波絕不會想到我們會對他出手,因而只是常規防禦而已。這對我們來說,卻是有利的。只要小心些,應該可以完成任務。”
此時的蕭婉芝,早已經冷靜下來,雖然還是有些傷感於劉煜的心狠,卻也知道他並不是打算讓她去送死,畢竟陳遠波已經九十來歲了,相對於講究“強筋骨,旺氣血”的鍛體期新武者來說,他早已是修行暮年,實力不再。
對瑪瑞思略作示意,蕭婉芝就一馬當先,迅速從花圃的暗角中飛奔而出,徑直向陳遠波所在的主樓跑去。
不得不說,陳氏安保不愧是香港四大安保公司,即便是日常防禦,也是挺嚴密的。蕭婉芝一現身形,陳氏大院的警鈴就大作,一會的工夫,數十名陳氏安保下屬保安已從四面包圍而至。
蕭婉芝毫不理會四周圍殺過來的保安,她的目標是身在主樓裡的陳遠波。
跟在她身後的瑪瑞思負責爲她清理身邊的麻煩。
留守在陳氏大院裡的保安不是弱者,他們都是陳遠波從陳氏武館的學徒中精挑細選出來的,也是經過了一翻苦練,其個人素質絕對不在海倫娛樂那些特種兵出身的精英保安之下。
可惜,陳氏安保這些保安中身手最強的也不過是明勁級的實力,在如今已經恢復到b級實力的瑪瑞思面前根本連土雞瓦狗也不如。藉助草坪把盞強光燈的光芒,瑪瑞思隨手就凝結光線,信手揮舞間,保安們像是被先天高手的劍氣集中一般,身首分離、肢體破碎。
在瑪瑞思的簡單快速、而又冷酷絕情的手段之下,一衆保安還來不及感到害怕,就被屠戮一空,綠色的草坪很快就被侵染成了紅地毯。
蕭婉芝雖然知道瑪瑞思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但也沒有料到她的出手會這麼犀利,讓她意外的都停下了腳步,正在這時,主樓象牙白的大門被推開了。
陳遠波從裡面走了出來,看了看絕無傷者的一地屍身,他悲憤的仰頭一笑,對已經停在他身前不遠處草坪的蕭婉芝說道:“這位姑娘,陳某不知道哪兒得罪了你,竟惹得你如此心狠手辣的大開殺戒,還望告知一二。”
蕭婉芝看着垂垂老矣的陳遠波,暗自一嘆,道:“得罪人的不是你陳遠波,而是你的孫子陳建仁……”
不知道陳遠波是不是老糊塗了,他的思維方式顯然有別於常人,聽話到一半,他就搶話道:“是我那不成器的孫子非禮姑娘你了嗎?這個混蛋真是該死……不過,姑娘你先別生氣,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一談這件事。我可以大擺筵席,讓我孫子明媒正娶了你,讓你成爲我們陳家的嫡孫媳婦兒,我們陳家總共三十億的家產,以後就由你和我孫子的孩子繼承……”
蕭婉芝驚愕無語,一旁的瑪瑞思卻嗤笑道:“什麼叫你孫子的孩子?你孫子都沒了,還怎麼生孩子?”
陳遠波臉色一寒,冷冷的看着瑪瑞思,說道:“這位小姑娘說的是什麼意思?”
“看來你真是老糊塗了,邏輯思維能力已經退化到遠離常人的地步,居然弄不清楚我說的是什麼意思?”瑪瑞思遺憾的搖搖頭,用比較淺顯一點的話說道:“你兒子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現在估計已經死了。老頭子,如果你們陳家沒有別的子孫的話,那麼現在已經算得是絕後了……嗯,如果你本人還能生得出兒子,那就當我沒說!”
陳遠波的臉色瞬變,倒不是被調侃的害羞了,而是擔心自家孫子真出了意外。他摸出手機,直接按快捷鍵,可是電話接通後卻一直無人接聽,陳遠波拿着電話的手漸漸顫抖起來。
好在陳遠波經歷的大風大浪多了,還能穩住自己的情緒,心中也在自我安慰,覺得兩個小姑娘是在胡說。不過,他也知道,自家孫子這次是真的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物。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陳遠波沉聲道:“兩位姑娘可否告知老朽,我那孽孫到底招惹誰了?老朽不才,想要門親自領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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