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石邡剛剛坐上飛機,南國市上層已經爲這次發生在福樂多超市的搶劫事件忙的焦頭爛額了,播報這檔新聞的女主播被停職檢討,南國電視臺臺長因爲後臺的關係南國市政府暫時還動不了人,但是他下面的人都遭了秧。撤職的撤職,檢討的檢討,被牽連的差不多有十幾個人。
但這個馬蜂窩已經捅出來了,作爲華夏首個經濟特區,外國投資商們都是極爲關注這次的事件發展,一些已經投資的外國商人,都對自身的企業表示了擔心。對這次的事件表示了嚴重的抗議,而原本那些打算投資的商人,甚至已經簽下意向書的,都因爲此次事件而反悔,的反悔,撤資的撤資。
不過就是事件播報出去的一個小時間,損失就高達了上億。從來沒有此類經驗的年輕市長震驚了,市委書記憤怒了,南國市連夜召開了政府緊急會議,而市公安局已經馬上下發簽署了逮捕莆田區警察局長石邡的決定,這件事必須要有人來承受上面的怒火了,而事發管轄地莆田區的警察局局長的無作爲令人髮指。
報警兩個多小時,還沒有人去出警,直至新聞播報出來後,警察局副局長才帶隊姍姍來遲。等上面下發逮撲令已經是晚上六點半點,發現石邡消失不見等封鎖機場碼頭各個路段,已經過了兩個小時,這個時候,石邡早就離開了南國市。
石邡一出機場就被人敲昏了腦袋,等他醒來。發現自己四肢被捆,眼睛被蒙,完全不知道身在何處。
“你的運氣真真的好呀,我剛剛收到消息你已經被通緝了。”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石邡一怵。
“是你?那個退票給我的人。你抓我做什麼?我們根本不認識。”
“你無需認識我,我認識你就行了。”冷笑一聲,男子打開他的眼罩,輕輕拍了拍他的臉。
“你,你要做什麼?”眼罩被拿掉。他發現這裡是一間封閉的小屋,而在他面前的就是機場的那名年輕男子。除了這名男子周圍還有真槍實彈的四名男子守衛。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告訴他,對方這麼籌劃讓他離開南國來到香港,肯定是有目的,所以他的性命暫時是無憂的。
“給石局長搬把椅子。”年輕男子吩咐。
馬上。有人搬來了椅子,把捆綁結實的石邡扶上坐。
“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上面的想和你做筆交易,交易成功給你一筆錢,讓你以後的生活都是舒舒坦坦的。”
“什麼交易?”
“誰在搞福樂多?”
事情出來以後爲了防止言論進一步擴散,媒體單位已經封鎖了全部的消息。而莆田區的領導在事發後的第二日來到了被搶的福樂多超市進行慰問和賠禮道歉。但人家超市老闆根本不甩你,接待區領導的是一名超市的執行經理。他的態度倒是相當的好,作爲同是華夏的同胞他告訴了區長一件驚天大事,如果這次事件不處理好,他們老闆會把這件事情捅到領事館那裡,那時就不是什麼南國市能承受的了,事情就要演變成兩國的邦交問題了。
從福樂多回來以後,該名領導馬不停蹄的將那名執行經理的話原原本本的傳給了南國市市委書記曾放那裡。在辦公室思索了整整一個下午,臨近下班之際。他打電話到了京城,當晚,市長遊洪濤和其情婦在高速公路上被攔了下來。在公安局他坦白對此事件負全責,兩個月後,他和情婦被雙雙判刑。
二福樂多依舊人頭涌動,生意興隆。
看着那張官員落網的報紙,我嘴角揚起一抹嘲諷,就算貴爲特區的市長,曾今國宗學府的天才人物也照樣淪爲政治的炮灰。在外界看來這件事情已經完結,而在我看來這件事情不過剛剛開始而已,而幕後黑手,以我現在的能力是還沒有機會接觸的,只是不知道是京城的那一路人馬?裴家、李家?還是看起來無害的裘家?就連甘家也脫不了嫌疑,我忽然想到了幾年前在電視臺看到甘亦和孫陽兩人互望的神情,莫不是甘亦懷疑福樂多後臺是劉家,所以進行的試探?如果他對孫陽舊情難忘,那麼他是絕不會甘心劉家翻盤的。不論是不是他,對於這個人今後是必須要小心謹慎的。一個能爬上國家正職的人,絕對不能是普通二字可以形容。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着,轉眼來到了十一月,一年一度的運動會就要開始了,走了顧平等人,七班等於是少了一名大將,這幾天班級裡的人都來得特早,都是爲了能在運動運獲得好的名次,有傳今年運動會學校獎品特豐厚,不過運動會是爲班級的榮譽而戰,獎品倒還在其次。對於運動並不是太熱衷的我,難得被班級裡的這種氣氛所感染,在運動會開始當天,也早早的來到學校的運動場,還贊助了他們幾箱汽水,和補充體力的麪包,又給加油團買了小吃零嘴。看着學校小店擡過來的汽水面包,還有各種小吃,報名參加項目的選手發出了一陣雀悅歡呼。而其他班級表情複雜。
“劉夕還是你最好了,比班級摳門老師好多了。”
“……”聽到這個評論我一陣無語。
運動運快要開始的時候,老師也出現了,給一衆要上場的選手進行了鼓勵。
對於學校校長老師的講話這些我們基本是掠過的看的,然後是在激揚的運動員進行曲中,健兒們出發了,看臺上一陣歡呼鼓勵。
基本上不用上場的,我們就留在看臺上唧唧咋咋,廣播上播報比賽項目要上場的,就去上場,而基本上沒有我什麼事情。
在比賽800米跑步的時候,裴玉函趾高氣揚的從七班的看臺進過,朝我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而跟在他身後的就是顧平唐大柱白三和羅堂紅,他是故意帶着他們四個來七班看臺晃盪的。
看到這種情形楊立和宋鑫氣憤不已,“叛徒,我們七班的叛徒。”
“呸!”朱燕乾脆朝臺下吐了一口唾沫。
“小賤人,信不信我找人輪了你?”裴玉函目光陰狠的朝朱燕射去。
嚇得朱燕倒吸一口冷氣,差點跌倒。她沒有想到裴玉函這麼可怕。
我從看臺上站起來,來到朱燕的邊上,輕拍了朱燕的後腰,算給她安慰,就朝裴玉函笑着開口:“裴少好大的口氣,好威風呢!我們七班全體作證,明天如果朱燕安然無恙你就是信口開河的呸種。你有種嗎?”
由始自終我的目光和笑容都沒有改變,裴玉函盯着我,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他是騎虎難下。這種事情讓他怎麼保證,他是可以暗地裡命人收拾朱燕,可一旦出口這是要負刑事罪的,難道要讓他的下半生去爲了一句有種證明?
“裴少只是嚇唬嚇唬朱燕罷了,**這種事可是大罪名,我們承受不起。”正在裴玉函爲難之時,顧平開口了。
“既然承受不起就不要拿一個女孩子的清白作勢嚇唬,世家的臉面都給你們丟光了。”
“哼!”聽了我的話裴玉函扭頭就走,可以看的出他的臉色相當的差。
“麻痹,總有一天我會讓她知道我又沒有種?”
看臺上,雖然打口水仗是贏了,不過朱燕對裴玉函的陰狠的眼神還是心有餘悸。
“劉夕,他的眼神好可怕,他會不會報復我?”邊說朱燕眼淚汪汪,平常她是一個非常活潑的女孩,說話都是大大咧咧的,今天他她被裴玉函嚇得不輕。
“這段時間你放心好了,他還沒敢動你的。”
聽了我的話,她才稍顯安慰。“劉夕,和裴玉函對上,你也要小心點。我爸爸是精神科的醫生,我小時候去找爸爸被他醫院裡的病人嚇到過,那個病人就是有點類似眼神的,我當時被他挾持,很可怕的。”
怪不得平常膽大無比的朱燕被裴玉函區區一個眼神就嚇哭了,原來是有原因的。
“你放心好了。”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對裴玉函這樣的世家子性格我還是有些清楚的,今天吃了虧,他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過了這段時間,他肯定還會去找朱燕麻煩的,看樣子要找一個人,在暗中保護朱燕了。
裴玉函的出現只是一個小插曲,運動會開始,場上的人瘋狂的爲自己的班級加油。往年七班和三班都是都是風頭最勁的班級,今年運動會的成績有點詭異。
七班被挖走了的顧平和羅堂紅體育成績都是不錯的,特別是顧平的跑步,高一的時候就和三班的方曉鷗分列一二。兩人不但打架不相上下,連跑步成績也不相上下。今年跑步的重任就壓在了班級其他人身上,所以今年的高二年級段奪冠熱門除了七班和三班還加上了一個二班。
可當上場的時候,跌倒了一衆的眼鏡,原因無他跑步熱門選手顧平居然跟在裴玉函身後當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