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長成記166 陌生女子
“漢武帝是無可複製的,如果我是戈爾巴喬夫就會由下而上的恢復民衆對於這場改革的信心,這個時候不但不能動這些權貴,還要籠絡這些權貴。然後分化置之,不管怎麼樣的利益集團,有利益總歸會有矛盾產生,而那時就是機會,舌頭和牙齒還會打架的時候,何況是人。”話說其實很簡單,但其中的危險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否則戈爾巴喬夫也不會自己棄甲投降。
“你說的雖然籠統,但還是有一些道理的。”劉翰睿稍微思考了一下,陪着茶杯道。
“爺爺,所以我覺得戈爾巴喬夫這樣上臺就爆出政府的醜聞這樣的做法會出大問題的,不但民衆會社會的制度產生懷疑,而且利益集團也會視他爲眼中釘肉中刺。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載舟覆舟,所宜深慎。”
或許他暴露出官僚家族的醜聞本意是好的,希望聯合羣衆來反抗這些官僚家族集團。從而得到輿論和主流的支持,但這樣反而會讓民衆對政府失去信心,特別在改革的敏感時期。
“怨恨不在於大小,可怕的只在人心背離。水能載船也能翻船,所以應該高度謹慎。這句話引用的相當的好。你今天拉着我不會光光和我談論戈爾巴喬夫發起的這場改革吧?”劉翰睿笑着問道。
“爺爺如果蘇維埃政權解體那會怎麼樣?”
“小夕,你的觀點我雖然贊成,但蘇維埃解體這樣的說法還是太大膽了,戈爾巴喬夫掌握着紅場的軍隊,只要這隻軍隊在手,怎麼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劉翰睿毫不猶豫的反駁了我的話。
我記得就算被尼古拉耶維奇逼宮逼的最厲害的時候,國內和國外的一些主流媒體還始終堅信只要戈爾巴喬夫手中掌握着軍隊就不可能輸這樣的言論。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會這樣的放棄,放棄他的信仰,放棄蘇維埃最高的榮光。但是所有人都錯了。
“如果是他自己放棄了呢?這場改革本來就是衆人摸着石頭過河,我們國家能成功有絕大部分原因離不開最高首長,但蘇維埃那邊呢?一旦年輕的戈爾巴喬夫出了錯,有第二個這樣的人物嗎?如果勃列日涅夫、安德羅波夫或則契爾年科三個巨頭哪怕有一個還活着,那麼這場改革不論多困難是不是方向正確?都還維持的下去,可現在……”我沒有說下去,只是搖了一搖頭。捧起水杯喝起水來。
場面一度沉寂,劉翰睿思索了良久。才道:“你的想法雖然離奇,但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如果真是這樣。我們華夏可能就要暴露在美國等帝國主義的眼皮子底下了。”
劉翰睿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前世,蘇聯解體之後,美國一時失去了戰略目標,轉而開始遏制中國發展。
“爺爺。我想成立一個公司去蘇聯做生意,那邊不是急缺輕工業平嗎?這些我們不缺,所以成立一個貿易公司到那邊賺錢探路。小舅舅邱宏志和方家的兩兄弟都有興趣合股。”我如是的道。
“邱家那邊應該可以找到關係,不過你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有合適去的人選嗎?”劉翰睿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目的。
我搖搖頭,有的話也不會說這麼許多了,還不是想從劉翰睿手裡挖人。我知道他這裡肯定有人,就不知道挖不挖的到了,最主要還是看他認不認同我的觀點。如果爺爺不認同我先前說的話,那麼想要他出人是不可能的。我正在想着如果劉翰睿不接這個話茬,我找誰去蘇聯的時候沉默良久的爺爺開口了。
“記得上回去莫斯科還是年輕小夥子的時候,現在想起來也挺懷念的,反正近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去一趟吧,你可以派幾個信的過的小傢伙跟着打打下手。”
劉翰睿話一出。這回我被愣住了,沒有想到爺爺居然會自己提出去莫斯科。不過老頭子知道怎麼做生意嗎?這回我又忐忑了。
“怎麼,你懷疑我能力?”劉翰睿看穿我的想法,笑着道。
“怎麼會?我是擔心爺爺的身體,再說那邊冬天氣溫這麼冷。”我笑臉僵硬。
“你這丫頭呀,真這麼關心我就好了,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着什麼鬼主意,你放心好了,那邊的人脈我可是比邱家小子廣的多,也是該去見見老同學們了。”
聽老頭子這麼說我也就不多問了。原本想這樣結束話題,可在我就要起身的時候,老頭子又開口道:“丫頭,你剛纔說的還要參與進來的方家來那個兄弟是那兩個兄弟?”
咦?什麼時候老頭子八卦了?
“你不明白,方家的情況有點複雜,既然要合作,我當然要對合作的人要進行分析。”老頭子難得主動道。
“是方風和方曉鷗兩兄弟,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個傢伙都是屬錢的,聽到哪裡賺錢就往哪裡鑽。”
我笑着將方曉鷗威脅方風的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說了一遍。惹得老頭子也哈哈大笑。
“我看這個方曉鷗比較機靈,你叫他休學不要辦了,辦轉學手續吧,讓他跟着我去莫斯科轉轉。”
劉翰睿又來了一句讓我吃驚的話語。
“爺爺,你老人家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收他爲徒?我保證他天資不算聰慧的,只能說四肢發達。”我的補課這傢伙已經常常叫吃不消了,別說是老爺子的拔苗助長教育形。
“我收他是爲你好,你就沒有想過等走上未來那條路,所需要的助力?”
“爺爺,知道了,你是爲我好。”我起身,獻媚的拉拉他空蕩蕩的衣袖。
連夜就給方風發了消息。又打電話給了吳亞存,由於氣候惡劣,風雪太大,機場已經封閉,所以他被滯留在了京城。
“你把那疊資料裡前面幾個信得過的小傢伙都帶來京城吧,還有美國方面幫我再去問問仿生肢,不論多少代價,最好他們能派專人來京城安裝。”如果爺爺去莫斯科,最好能先給他安裝好義肢,這樣讓他老人家多少行動便利一點。
“關於這件事情有個人這方面研究的人,此前倒是聯繫過我,不過我感覺上不太靠譜就拒絕了。”想了一下,吳亞存還是如實道。
“什麼情況?”
“對方是秘密聯繫我的,他問我患者是不是華夏人?然後說是可以提供給我義肢,也可以來華夏來爲我們上門服務,但是費用比起我們排隊貴上好幾倍,整套價格包括來回的費用他開價一千八百萬美元。”
“一千八百萬美元?”愣我是有錢的主也被這個價格嚇了一大跳,如果再過上十個月這一千八萬美金又會給我產生多少的美金?不過想到爺爺就此能回覆行動,其價值可比這一千八百萬的美金值多了。
“幫我聯繫他,如果他能在一個月以內給我爺爺安裝義肢我額外支付他一百萬美元的辛苦費。另外和他說,,這個義肢一定要防寒性能要好,如果材料會在寒冷天氣的情況下要凍裂我可是要告到美國去的。”
“好,等通航了我就去辦這件事情。”電話那頭,吳亞存點點頭,就掛了電話。
這時一名身着紅色羊毛衫,下身穿着黑色呢子短裙的女子從牀上爬起來,飛快的奔向衛生間狂吐了起來。
看到這個情況,吳亞存好看的濃眉不悅的擰了起來。喝醉酒的女人不是不好看,而是非常的不好看,這個女子是敲房間門進來的,進來就往牀上一趟,像是自己家一樣,然後他就接到了劉夕發的訊息,去了電話。
吐完,女人從衛生間裡出來,衣服上一片溼跡,看樣子用水衝過。
“有意識了嗎?”吳亞存問走路搖搖晃晃的女人道。其實這名字女子算是很美麗的,不過他現在可沒有什麼心情欣賞。也不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感覺,自覺讓她在這裡躺了這麼久,已經很對得起這名字女子了。
女子點點頭,搖晃的走了兩步,單方向不是門口,而是牀上。
“這裡是我的房間,你有意識了就走。”吳亞存拉住女子的手,不讓她躺上牀。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我好歹是一個美女,笑笑,笑笑。”女子聽了吳亞存的話原本是不悅的,不過看到他的臉,順勢來到了他的身邊,環住了他的頸項。一隻狼爪摸上了吳亞存輪廓分明的臉。
面前的女子淡淡的上了妝,彎彎的眉毛,一雙大眼此時醉眼朦朧,酒精的刺激下,讓她的眼神更顯嬌媚。鼻樑很挺,小小的鼻尖。脣形也很好看,吳亞存不是沒有見過美女,但這個女人比起電視裡或者是明星雜誌裡的美女也不遑多讓,可見其美麗的程度。
可吳亞存現在根本沒有欣賞美女的心情,他喝酒,可不代表他喜歡喝醉酒的女人,況且衛生間裡傳來陣陣的酸臭的味道,女人全身上下也充斥着這個味道還夾雜着莫名的香水味,此時在他的鼻腔裡瀰漫的不是香味,而是陣陣讓他作嘔的味道,這讓他欣賞的起來纔怪。
PS:
本書的政治觀點只是本人的政治觀點,請不要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