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證據說是人爲的?難道不是爲了推卸責任嗎?”陳二叔這氣可是都從這個鼻子出的,有些嗤之以鼻的味道。問這話的時候,也有些咄咄逼人
“陳二叔,您可是一個公正嚴明的人,肯定是有證據才說這話的,你看啊。狐狸之類的畜生要是偷雞肯定應該是會用自己的爪子或者是用牙齒咬這動物的脖子,肯定應該是有血跡的。而人抓雞的話,可能會掉毛,但是血跡是不太可能出現的。所以,我認爲是狐狸的可能性不太大。”丁鵬這麼一說,幾個人聽聽也算是有道理。也大多是覺得也有可能,而且這個鵬子好像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講話的那種感覺,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聽他。
“你這麼說,確實也是有道理,但是,這也不能完全證明啊,也許,這狐狸就一下子撲到了雞,然後血跡也有可能因爲不多,所以,我們大傢伙沒注意,還是不能這麼確定。”陳二叔開口又問道。這些個道理雖然是沒有問題,可是如果不是狐狸所爲,這些個狐狸爪印是怎麼個情況呢。
“可是,陳二叔以及再場的各位叔叔嬸嬸們,你們有沒有想過,一隻狐狸怎麼可能一下子弄走四隻雞,而且最爲關鍵的是,你看,你這個雞圈外面有狐狸爪印,可是雞圈裡面確實一個都沒有,這不是很奇怪嗎?而且我在牆那一邊的看到不少腳印。應該是有兩個以上的人,而且春兒姐的家的腳印,這陳二叔你也是看到了,是不是排列得過於整齊了,你像一隻狐狸闖入之後,這個雞啊,狐狸啊,肯定是亂跑的,爲什麼這個狐狸的爪印那麼清晰,是不是有些奇怪。還有你看這個狐狸印都只有向裡面的,而沒有往外的。陳二叔,麻煩,你過來仔細看看。”丁鵬扯着陳二叔坐了下來,指着這個地上的狐狸印給陳二叔看。
陳二叔蹲下來後,仔細地看了看,確實如同丁鵬所言,只有爪印朝裡面的,而沒有朝外面的,並且確實雞圈裡面沒有任何的狐狸爪印,被他這麼一分析,這個上面的疑點確實還真是不少呢。
“各位,我剛纔看了,確實鵬子說的有道理,而且這個地上的爪印也確實如同他分析的一般,所以我認爲鵬子說的話,有八分是可以相信的。”陳二叔站了起來,向各位示意了一下,這個陳二叔,還算是一個公正之人,自然看到丁鵬說的有道理,而且也指出了這個事情的這個證據。雖然作爲受害者,但是他也不是那種隨便咬人的類型。
“多謝二叔,算是還我們家一個清白了,我們絕對不是那種縱容自己家牲畜胡亂作孽的人。不過,既然我也是列出了軍令狀了,這個案件我肯定是會一查到底的。”丁鵬說道這裡其實內心還是輕鬆了很多,到最後要是查不出人來,這個錢他也願意賠了,畢竟名聲還是比較重要的。
“哎呦,既然和鵬子沒有關係,八成是外面的人過來把
我們村子的雞給偷了。”鐵柱似乎特別仗義的站了出來,“既然不是狐狸的幽���,人幽���,肯定也不可能還是我們村子裡面的人做的。我們家也只能認倒黴了。”
柔兒到有些奇怪了,這一家一向來就是有便宜就佔得的,怎麼今天突然還好說話了,真是奇怪。
“鐵柱,你胡說什麼呢,鵬子都說了,查不出來他會賠的,你瞎給鵬子操啥心呢,真是的。鵬子都有錢了,也願意給村子裡做貢獻,你還能攔着他呢。”春兒這話說得到還有些像他們兩口子的風格,柔兒心裡都有些懷疑了,想要提醒丁鵬,不過看丁鵬的樣子,似乎是胸有成竹的樣子。
“這還有什麼好查的,肯定是那些流民幽���,真是的!”鐵柱說起來顯得特別的激動。“鐵柱,你還真是有意思,之前不是還是你說看到鵬子的那隻狐狸偷得雞嗎?這一下怎麼又變成流民了?”陳二叔倒是有些懷疑了,要不是這個鐵柱說起來的話,他也沒有特別在意這地上的那些個腳印什麼的。
“哎呦,二叔,我也只是猜測而已嘛。這個冬天了,流民本來就比較多。”鐵柱看這個情形不對勁,又嘟囔了幾句,春兒則是真想把自己家裡這個敗家玩意兒給埋到土裡面去。
“鐵柱哥放心,既然各位叔叔嬸嬸信得過我的,這事兒我肯定負責到底。”丁鵬也想知道到底是誰幹得,若是隻是丟雞倒也是正常,也有可能是流民所爲,但是刻意還是用上了狐狸爪,這是明顯是衝着他家來的。而且好像之前也只有村長才知道,他們家的這個不是狗而是一隻狐狸,再看今日的鐵柱的表現,似乎有些不一樣。這事兒可能還真的有事兒,而且,和陳二叔家相比,這春兒家的雞毛似乎多了不少。有些奇怪,難道是鐵柱幹出來的?可是還是沒有什麼證據。
“那你說,這事兒是誰幽���?”陳二叔也是一個急性子。這說話間也是要讓丁鵬說出是誰幹得,這一事兒半會兒誰可說得上來呢。
“陳二叔,我今天也一時沒有辦法給你一個答案,但是我可以根據這個腳印來辨識這個是誰的腳印,只要是咱村子裡的人,我就能認出來的。”丁鵬估計拉長了拉高了聲音,就是爲了每個人都聽清楚,而且他還刻意地看了一下鐵柱的鞋一下,鐵柱果然有些心虛地縮了縮腳,“不過這個也不着急,明日我就請鎮上的專門看鞋印的捕快過來。”丁鵬這麼一說話,鐵柱的表情似乎越不自然。
“那好,鵬子,那我們就等到明日。”村長終於算是找到了一個存在感了,開腔絕對下來了,便讓所有人散開了。柔兒想要去問問丁鵬,這他們也沒有什麼專門看鞋印的捕快啊。丁鵬只是微笑着等大家都散了,很自然地拉着柔兒往回走去。
“我的用意,你晚上就知道了,有些人是耐不住性子的。”丁鵬小聲地在
柔兒的耳邊說道,柔兒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你說的是?”丁鵬噓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柔兒便也是明白了,以這個鐵柱的性格八成到時候是耐不住的,若真是他幹得,他肯定會來處理腳印的,剛纔別人沒有看到,鐵柱的表情柔兒,確實已經看得清清楚楚。
而且丁鵬也認定,這件事情肯定是熟悉村子裡面的情況的人做的,而且這個狐狸爪印,明顯是針對他們家來的,而且他們家有狐狸的事情,也是村長知道,村長肯定是不會瞎嚷嚷的,但是會和自己閨女說也是說不定的,讓他們看好雞之類的。
而且,這個腳印,在春兒家是最爲清晰的,卻在別家,沒有這麼清晰而且比較淡,那就有可能是這麼一個情況,鐵柱在自己家裡做這些事情膽子比較大,而在別人家的肯定是不可能是在那麼自然的做這些事情,所以纔會偷偷摸摸的。
“這家裡面也沒有什麼吃的東西了,我們晚飯怎麼解決?”柔兒開口問道,這個家像是一個旅館似的,本來還是一個家,最近他們兩個人一直都在冷戰,所以,回到家也就是洗洗涮涮的,然後就在牀上那麼一躺,所以和旅店還真的沒有什麼區別。他們也沒有在這裡開過火,這個竈頭上面都是冷冰冰的,感覺都沒有家的溫暖了。
“我去山上弄點吃的,我順便去趟陳二叔家一趟,那個地方,先讓陳二叔去守着,晚了我怕還真的腳印都找不到了。”丁鵬開口說道,現在這個時間也是還早的,先和這個陳二叔去合計合計,這樣合適一點。
“行,還剩點白麪,我做點餅。你快去快回吧,對了,你看山上的辣椒還有嗎,如果有的話,你再摘點回來,還有花椒,店裡的存貨也是不夠了,要是沒有了,我們真的要招人開始種植這個辣椒了,你看看有沒有新長出來的了。”這個事情本來就要同這個丁鵬說了,只是這兩天一直都在冷戰,忘記了這個事情了,好在那篇辣椒地算是大的,不然早就不夠了,不過現在白湯藥膳鍋也是挺火爆的,而且最近柔兒也開始要研究別的了,只是這辣鍋始終都是他們店鋪的特色,其他那幾家後起來的還真是沒有。
過兩天就是要和那些個商會的人打交道了,這幾天都是爲了這些個事情給忙亂了,其實是心頭上的情緒亂了。
“行,我知道了,我先去了。”丁鵬也鬆了一口氣,這樣兩個人算是和好了吧,反正總是比兩個人冷戰要好的多。
丁鵬一走,柔兒就開始做飯了,看着煙慢慢的冒起來了,看着竈底的火星,心裡突然有了些暖意,這樣纔像是一個家了。這幾日她也沒有顧上做飯,他們兩個人也是隨意的燙了點東西吃,就着飯也就吃了下去,因爲胡彥辰也是不在了,而且小鼎也是沒有在,所以好像所有的東西就比較隨意的弄了弄。到搞得兩個人還真是隻像是合夥人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