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看着丁鵬呆呆地看着自己,嘴角又泛起了笑意,整個臉上的梅花似乎是盛開了的樣子。
“相公,我們該出去見客人了。”柔兒提醒丁鵬到,因爲她再不說話的話可能就會和丁鵬一直盯上一個晚上,這可不行,按照規矩得要夫妻要一起會見賓客,這個倒是和現代的婚禮有些相似。丁鵬被柔兒這麼一叫整個耳朵就紅了,反而是沒有聽出來柔兒今日講話特別的緊張,聲音都有些在顫抖,她不知道爲什麼今日和丁鵬在同一個地方,就會覺得整個人周圍都是在發熱,感覺周圍特別的熱,可是現在明明就已經是冬季了。
丁鵬拉起了柔兒的手,這個時候喜娘就會用紅帶子把兩個人的手綁在一起,寓意爲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且兩個人最好在敬酒的時候相握的雙手是不能分開的。這樣也是意爲長長久久。柔兒的手被丁鵬緊緊地攥着了,柔兒都覺得兩個人的手心都有些溼意了。
柔兒有些害羞,雖然她和丁鵬也算是“同居”將近三個月了,兩個人的相處模式也像是老夫老妻似的,可是那麼靠近的貼近的也只有這一次了。兩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新娘子好漂亮。”柔兒到有些意外,她還真沒有想到開口的居然是安桐,她一直以爲這個男人不在,沒有想到居然也來參加婚禮了。
“謝謝誇獎。”丁鵬搶先一步,也遮住了安桐看向柔兒的目光,他聽胡彥辰的說過,他被跟蹤過,而且這個人看上去就是有很多秘密的,他可不想讓他和柔兒扯上關係。“丁兄弟是好福氣,恭喜恭喜。”安桐也只是笑笑,便坐下了。
敬酒開始,倒是沒有想到丁鵬確實能喝,新娘若是不喝酒,新郎必須是替喝三杯,丁鵬不願意柔兒喝酒,怕她難受,所以一律全部給柔兒擋了,這一路下來,柔兒都有些擔心,可是沒有想到丁鵬居然是越喝越有精神了,對付這樣的新郎,新郎一般都會被灌到死爲止。所以敬酒的人越來越多,整個氣氛則是越來越熱烈的。新郎會喝,大家也就覺得更加熱鬧。
只是好事兒多磨還真是一點點也沒有說錯。這個時候,喝醉酒的人話也是最多的,鐵柱一家也是來參加了,其實鐵柱看到柔兒第一眼就覺得丁鵬真的是走了狗屎運了,一開始就覺得柔兒用面紗圍着自己的臉是因爲長得醜,無法見人。其實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沒有想到居然漂亮得和天仙似的,那小眼睛像是會勾魂一樣。
而且看這個婚禮,丁鵬哪有這個錢,這個小娘子那麼好看,還有錢,怎麼就嫁給丁鵬這個窮小子了。他就是成親太早,也沒有好好挑,就娶了自個家這個兇娘們了,一開始還有些姿色,現在整個人就是一個母夜叉,而且還一點點錢都沒有。
想到這裡看向柔兒的目光就有些猥瑣了,居然還藉着酒勁上前
就要去摸柔兒,被丁鵬一推倒在了地上,居然開始撒起酒瘋了,非要讓柔兒他介紹一個好姑娘:“弟妹啊,你給哥哥也介紹一個和你一樣有錢有省心的啊。”一邊說還一邊嚎,村長見他丟人就去拉他,只是實在是上了年紀,所以,居然沒有扯動。還被鐵柱甩開了,“給我介紹一個好看的,還會給我錢花的,我也不虧你,嗝。我 。”整個人居然一邊說一邊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了。村長趕緊喊上自己的另外兩個女婿去拉扯鐵柱,這人家大喜的日子在這裡瞎鬧什麼,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看熱鬧呢。
這個女婿他還真是當初看走眼了,當時就覺得這個女婿雖然人有時候不着調,但是好在家裡條件其實還是可以的,而且家裡就一個兒子,他母親也是一個柔和的性子,嫁過去也不會吃虧的,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婿會不着調到這個程度。家裡的錢讓他和他的狐朋狗友揮霍的差不多了。
春兒雖然操持着家裡,可是還生了兩個孩子,這樣其實家裡也沒有什麼錢了,所以自己還是要貼補這些個大女兒,本來就不滿意了,現在還在這裡丟臉。
鐵柱一路罵罵咧咧的,這女人是在裡面那個屋的,所以等春兒知道這一出的時候,她丈夫是已經被兩個妹夫拉出去醒酒了。
春兒更是對柔兒不滿,連帶着也氣着自己的兩個妹夫,果然不是自己人,畢竟也是自己的姐夫,就那麼給他拉出去了,也真是的。以前自己有錢的時候,這兩個妹妹可是天天上他們家去,這兩個妹夫也是姐姐姐夫的叫得可是熱情。現在他們家落魄了,自己生第二個的時候連下奶都沒有人過來。這些個人也是勢利的,現在肯定是因爲覺得鵬子家有錢,所以纔會連自己姐夫都不顧了。
“你們快把你們姐夫放下。”春兒尖叫着,兩個妹婿被春兒那麼一下,一鬆手,這個鐵柱就直接被扔在了地上,鐵柱被冰冷的地直接刺激地跳了起來,感覺是要被凍壞了。春兒連忙去扶自己的丈夫。只是鐵柱一看是自己的那個母夜叉,藉着酒勁時間把春兒也推倒在了地上:“你走開,醜。”要是擱在平日裡哪裡敢這麼和春兒講話,家裡的錢可是都在春兒手裡,可是喝了酒哪裡顧得了這些,兩個人居然就在外面吵吵嚷嚷的開始了。
柔兒和丁鵬自然也不會太受到影響,這婚宴算是熱鬧,大家也是知道,這些人醉了酒總是多少會有些耍酒瘋,既然被帶出去了,大家也就接着喝起來了。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這個鬧得事情還不止呢,兩個人真在敬酒呢,突然有個身影衝過來,嚇了衆人一跳,居然是冬兒,村長看到是自己閨女之後,整個臉色都變了。
其實雖然這裡的民風還是比較開放的,可是男女還是不能再這樣的場合下混席,女賓一般都會坐到別的的屋裡。這突然之間有個女
的,而且還是一個爲出閣的丫頭跑進來,這可是一種不守規矩的表現。
“冬兒妹妹,你走錯了。”柔兒可不想今天還出什麼問題呢,這個冬兒,怎麼又出來了呀,老是不死心到底腦子裡是在想什麼。她還是覺得今日應當是要給冬兒留面子的。其實主要是給村長留面子。
“冬兒,你走錯了,在左邊那間。”村長瞪着冬兒,這個丫頭片子,今夜就怕踏出什麼問題,所以,都把她關在家裡,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居然自己又跑出來了,還真是丟人。他也聽得出來,其實柔兒也是給了自家面子,都給了臺階下了。
不過他是沒有想到,自己家的女兒今天被刺激的已經在席間喝了不少酒了,整個人都是醉醺醺的,而且什麼話都不說,就是一個勁地開始坐在地上哭,像瘋子一樣。村長看着都是些打男人也不好讓人去拉。
只是自己趕緊去抱起自己的女兒,整個就是把她玩外扯,柔兒瞪了丁鵬一眼,這個男人招的都是些什麼桃花啊,真是恐怖,這都成親了,還不放過。
不過這麼一鬧,大家似乎酒都醒了,便也約着都準備散了席,給這小兩口趕緊休息,準備洞房花燭夜。
丁鵬和柔兒送走了最後一撥客人,硬撐着的丁鵬,直接就躺在了牀上,實在是太累了,柔兒心裡更是覺得真的不公平,她也累的半死了,可是還要再這裡卸妝,現在也沒有專賣玩的卸妝油,只能能用不知道哪裡來的像皁角一樣的東西開始清洗自己的臉。只是沒有想到,丁鵬居然直接呼呼大睡了,等柔兒洗完自己的臉之後就發現她新上任的丈夫已經在他們的婚牀上睡着了,而且還是一身的酒的味道,不過柔兒也是覺得他確實辛苦,而且今天也實在是喝了不少的酒,這樣睡着了也特別的正常。而且她也確實沒有準備好心理準備,畢竟已經算是閃婚了,要讓她和一個剛認識三個月的男人睡,她內心還真得接受不了。
她洗完自己的臉,又給丁鵬擦了擦臉。順便也把丁鵬的鞋子都給脫掉了,她仔細看的時候還真覺得丁鵬是屬於耐看型的,越看越是好看。
不過今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她也不能放醉酒的新郎一個人,便稍微把丁鵬往牀裡面推了推,自己就躺在了邊上,也算是放心的,只是柔兒眼皮一合上就馬上睡過去了,因爲今日心裡壓力還有這麼對程序下來確實也是累的不行了。
只是柔兒大約是不知道,就在她睡着的一瞬間,她身邊的丁鵬就睜開了眼,默默地伴隨着月光看着她的臉,然後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其實柔兒還是沒有準備好做自己名副其實的妻子,再次之前他們也不是因爲愛而結合,柔兒依賴他,不是因爲男女之間的,只是把他當作了一個親人而已。今天晚上,她雖然沒有說什麼,可是身體一直都在排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