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努力的掙扎着想站起來。可他的身子,根本不允許他站起來啊。
“我!”常天慶發飆了,再次從後面攻擊黃毛。黃毛依舊是不屑的冷笑,朝常天慶踹了去。
而常天慶這次學聰明瞭,竟是一把就抱住了黃毛的腿,緊接着,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頓時,黃毛的大腿就落下了一排血紅的牙齒印,疼的黃毛直扇常天慶的腦袋。
這時常天慶也反應過來,撲到黃毛的後背上,一下咬住了黃毛的耳朵。
啊。
黃毛疼的嗷嗷叫喚,兩隻手掌不斷的砸兩人的腦袋。
王虎也不慫,看着兩個二世子爲了自己這個普通人這麼拼命,潛力爆發了出來,啊啊的亂叫,好像一頭下山猛虎,顧不上黃毛的一個個手刀,把他的鼻子嘴巴全都給打的出血。
最後這貨竟一下就咬住了對方的鼻子,而且是拼了命的咬,不鬆開。
直等到黃毛最後認慫,他們才終於如得勝將軍一般,趾高氣揚的離開了。雖然他們看起來比黃毛慘,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獲勝的心理。
此刻,他們的嘴巴里全都是血,當然,不是他們的血,而是黃毛的血。黃毛這會兒正被對方給捂住鼻子大聲的叫喚,疼,太疼了,他黃毛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個兒會遇到這麼不要臉的組合。
咬臉組合啊這是。連齊峰有點無語,沒想到這仨人會用這麼“兇殘歹毒”的方式來對付黃毛。不過總的來說,齊峰還算滿意,至少是打敗了黃毛。
常天慶滿嘴是血,一瘸一拐的走到齊峰跟前,咧開嘴衝他笑了起來。這麼一笑,讓他看起來猶如惡魔轉世:“齊峰,哦,不,現在應該叫師傅了,您對我們的表現,還滿意麼?”
齊峰皺了一下眉頭:“還行吧。我現在只想問你們,黃毛的肉,味道咋樣?”
馬小慶立馬吐了一口:“呸,臭的。”
說完後,三人相視哈哈大笑,然後轉身上了齊峰的qq。齊峰擔心常天慶和馬小慶他們開自個兒的車,半道上可能會再遇到危險,乾脆就讓他們上了自個兒的車了。
齊峰的猜測果然沒錯,即便到了這會兒,黃毛依舊沒打算放過他們。黃毛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絕不允許別人,尤其是三個新人把自個兒就這麼狼狽的打敗。這個仇,他必須報,這個面子,他必須找回來。
想通了這一點後,黃毛一下就躺在了齊峰的qq前邊。因爲這條路原本就窄,所以除非從黃毛身上壓過去,否則齊峰沒辦法過去。
黃毛囂張的道:“你們這羣癩皮狗,只會耍賴皮的本事。哼,你們給我等着,等我大表哥找人整死你們。我大表哥可是不老頑童陳六一,我要你們死,要你們死。哈哈,要想過去,先從我身上壓過去,讓我瞧瞧你們多大的膽兒。”
齊峰乾脆又從車上走了下來:“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非要找死的。待會兒我不讓你跪下磕頭,我就在這兒了。”
常天慶沒想到這黃毛這麼賴皮,頓時氣的又要動手。而齊峰卻攔住他們,笑着說道:“哎,別動手,咱們都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以德服人嘛。”
以德服人個毛啊。那幫這樣想着,真要以德服人,剛纔還出手那麼重?
雖然常天慶等人並不清楚齊峰究竟準備怎麼以德服人,不過既然齊峰要“以德服人”了,他們也不好動手,只好安靜的看着。
很快,黃毛打給陳六一的電話,就打通了。
而陳六一一聽說黃毛被打了,陳六一立馬就是火大了,先不說是不是自個兒表弟黃毛的錯,單單對方動手的行爲,就深深的影響到了陳六一的面子。
這是不給陳六一臉啊,所以無論錯在誰,陳六一都決定好好教訓教訓對方。
“現在你在狼牙山是吧,等着我,我馬上到。他們幾個人?身手如何?”陳六一仔細的詢問道。
“他們之中只有一個叫齊峰的還算能打,其餘的,都是一些野路子,花拳繡腿。”黃毛說道。
陳六一楞了一下:“叫什麼名兒?”
“好像是叫齊峰吧。”黃毛仔細回想了一下,說道。
“什麼?”陳六一當場就跳了起來,暴跳如雷:“你的把齊峰給得罪了?你個臭小子不知道齊峰多大的老闆?你給我惹了大禍了你。”
黃毛也傻眼了,這的究竟怎麼回事兒?看這小子開一輛破qq,沒什麼出衆的啊,爲什麼陳六一會這麼害怕齊峰?
“大表哥,是不是搞錯了,這傢伙就開一輛破qq而已。”黃毛說道。
一聽破qq,陳六一更確信對方是齊峰了,因爲齊峰的qq,在整個寧海都是有名的。
“你個,現在給齊峰跪下,賠禮道歉。這事兒你鬧的太大,我管不了。對了,他身邊還有誰?”陳六一知道齊峰應該不會去狼牙山那種地方消遣,覺得可能是齊峰陪別人去的,所以纔會有此一問。
不過聽黃毛這麼一說,那陳六一當場就傻眼了,近乎絕望。
黃毛說,有個叫常天慶的,還有一個馬小慶。之前一個林大彪,已經被自個兒給收拾到了醫院裡頭。
陳六一頓感手腳發麻,渾身冰涼。誰不知道常天慶馬小慶的林大彪的來歷啊,這小子,非但得罪了生意的大佬,甚至還得罪了的人。
陳六一沒有再表現出什麼過分的情緒來,只是跟他簡單的說了一下常天慶和馬小慶等人的身份,最後來了一句好自爲之,就掛斷了電話。
陳六一也實在是沒辦法啊,這事兒鬧到了天上,就是一燙手山芋,誰挨着,就燙誰。
陳六一掛斷了電話,黃毛卻感覺身子灌了鉛一般沉重,根本就站不起來。他多希望這件事沒有發生啊,雖然不清楚齊峰的具體身份,不過能把表哥嚇成那副模樣,可想這傢伙肯定不是一普通人啊。
想來想去,黃毛都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乾脆是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很乾脆的,咕咚一聲,給齊峰跪下了:“齊峰,是我該死,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別跟我一般見識,您要打要罰,我都認,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啊。”
黃毛這劇烈的反差,讓衆人看的目瞪口呆。